德军东线总司令部，马肯森将军的指挥棒重重砸在沙盘上，将代表俄军防线的小红旗震倒一片。现在！立即执行霜巨人
通讯室里，电报机疯狂作响，加密电波载着死亡命令飞向各个炮兵阵地。施泰因少校亲自监督着这一过程，嘴角挂着冷酷的微笑。
历史会记住这一天，他对站在一旁的施特劳斯说，俄国人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而我们将让整个世界见识盒底藏着什么。
施特劳斯沉默不语。在返回德军战线前，他曾亲眼见过冬之泪的测试效果——那些实验动物死前的痛苦挣扎至今萦绕在他梦中。而现在，德军准备使用的T制剂据说比俄国毒气还要残忍数倍。
良心不安了，上尉？施泰因敏锐地注意到他的异样。
不，少校。施特劳斯迅速调整表情，只是在想...这种 escalation 最终会把我们带向何方。
胜利，上尉。带向胜利。施泰因转向通讯官，确认第一炮兵团的准备情况。
“第一炮团报告，T 制剂炮弹已装填完毕，坐标锁定俄军第二道防线后方三公里处，疑似‘冬之泪’储存点。”
施泰因听完报告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沉稳地说道：“开火授权代码——瓦尔哈拉-9-铁血。”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指挥室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通讯器中传来的电流声在轻微地作响。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屏幕，等待着那历史性的一刻。
终于，在命令下达后的十分钟内，三百多发特殊炮弹如流星般划破夜空，以惊人的速度飞向俄军阵地。这些炮弹与普通的炮弹不同，它们的外表看起来并无异样，但内部却装载着一种极其致命的物质——T 制剂。
当炮弹击中目标时，并没有像常规炮击那样产生巨大的爆炸声和火光，而是发出了一种异常沉闷的声响。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一团团无色无味的云雾从炮弹爆炸的地方缓缓升起，迅速弥漫开来。这云雾就像是死神的披风，所到之处，一切生命都将被吞噬。
在地下观测所里，军官们通过潜望镜观察着效果。起初，什么异常都看不到——没有火光，没有浓烟，俄军阵地安静如常。
失败了吗？一个年轻参谋小声问。
施泰因冷笑：等着。
大约二十分钟后，俄军阵地开始出现骚动。士兵们陆续从掩体中爬出，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撕扯衣服。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看到他们皮肤上迅速蔓延的可怕溃烂。
T制剂的特点，施泰因平静地解释，冬之泪那样立刻致命。它会慢慢腐蚀肺部和皮肤，让受害者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自己溶解。死亡需要4到6小时，期间没有任何解药。
施特劳斯感到一阵反胃。他曾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战争的全部残酷，但今晚，人类恶意的深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观测所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尖锐而急促。通讯官迅速抓起听筒，脸色在听到对方的话语后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将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慌，“前线观察站报告，风向突然发生了变化！T 制剂云团正在向我们自己的阵地飘移！”
马肯森将军的心脏猛地一紧，他的脸色也在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通讯官，仿佛希望这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撤退命令发出了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极力保持镇定，但还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通讯官点了点头，“已经发出了，将军。但是……”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马肯森将军的眉头紧紧皱起，“但是什么？快说！”
通讯官深吸一口气，“但是第三营还在转移途中，他们可能无法及时撤离……”
接下来的混乱就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一般，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指挥部里的军官们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那片无形的死亡云雾，它正以一种缓慢却又无法阻挡的速度，向着德军自己的阵地飘移过去。
无线电里突然传来了第三营营长绝望的呼叫，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嚎。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和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的心脏都几乎要被撕裂开来。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最后，无线电里传来的只有一片死寂，那是死亡的寂静，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施泰因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该死的天气部门！”他怒吼道，“我要把那些气象学家送上军事法庭！”他的声音在指挥部里回荡着，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和懊恼。
施特劳斯悄悄退出观测所，走到外面的走廊。他需要新鲜空气，尽管此刻外面的空气中可能也飘散着微量毒气。走廊尽头，哈伯博士正倚窗而立，脸色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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