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山影视城的临时摄影棚里，水汽氤氲——
剧组正拍《太子妃》里“御花园沐浴调戏妃子”的戏份，为了保拍摄状态，现场清了场，只剩秦寿蹲在监视器前，还有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
柳如画和林雨菲拎着给剧组带的奶茶，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刚想喊秦寿，就见他盯着监视器，眼神专注得没注意到身后有人。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站到他身后，顺着他的目光往屏幕上看——
监视器里，张添爱和饰演妃子的演员都穿着浅粉色抹胸，泡在临时搭的“浴池”里，湿了的抹胸贴在身上，轮廓隐约可见。
张添爱正按着剧本，伸手去勾妃子的下巴，眼神故意装得“轻佻”，嘴里念着调戏的台词：“妹妹这皮肤，比宫里的温泉水还嫩……”
秦寿看得认真，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手指还轻轻敲着膝盖，像是在琢磨镜头角度。
林雨菲忍着笑，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问：“大不大？”
秦寿没多想，顺着话茬就答：“大。”
林雨菲又问：“圆不圆？”
“圆。”秦寿依旧没回头，眼睛还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想不想摸一下？”林雨菲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不怀好意”的调侃。
“想。”
秦寿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话音刚落，他猛地反应过来——这声音不对！
他“唰”地回头，就见柳如画站在旁边，眼神冷冷的，像炸了毛的老虎，指尖还轻轻捏着奶茶杯，杯身都快被捏变形了；
林雨菲则挑着眉，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手里的奶茶晃了晃，差点洒出来。
秦寿瞬间僵住，咽了口唾沫，刚想解释，就听见浴池里传来张添爱的喊声：“导演！卡呢？我都快跟她亲上了，再演下去就超纲了啊！”
原来两人没听到“卡”，还按着剧本往下演，张添爱都快凑到妃子脸前了，抹胸被水浸得更透，急得直喊停。
秦寿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回头冲摄像喊：“咔咔咔！先停一下！”
摄像师刚关掉机器，张添爱就从浴池里站起来，裹着浴巾走到监视器旁，擦着脸上的水问：“秦导，刚才咋不喊卡啊？我还以为你要拍个‘意外吻戏’呢！”
她话刚说完，就瞥见站在秦寿身后的柳如画和林雨菲，立马识趣地闭了嘴——柳如画那眼神，明摆着“有情况”，林雨菲还冲她挤了挤眼，那意思“你可别添乱”。
秦寿尴尬地咳了两声，赶紧接过柳如画手里的奶茶，献殷勤似的递过去：“你们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门口接你们。”
柳如画没接奶茶，只是淡淡瞥了眼监视器回放，语气平静却带着点警告：“来看你拍‘大场面’啊——没想到秦导对‘沐浴戏’这么上心，连回答都这么‘诚实’。”
林雨菲在旁边补刀：“可不是嘛，‘想不想摸’这话，听得我都替你捏把汗，生怕你下一秒就冲上去了。”
秦寿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张添爱见状赶紧溜：“那个……我去换衣服，你们聊，你们聊！”
说着就抱着浴巾跑了，摄像师也识趣地扛着机器退了出去，棚里只剩他们三人，空气里都飘着尴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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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菲的手刚碰到秦寿的耳朵，就往上轻轻提了提，力道不大却足够让他龇牙咧嘴——
她挑眉盯着他，语气带着点“算账”的劲儿：“才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你就忍不住了？刚才那‘想’字，说得比谁都顺口！”
秦寿疼得歪着脑袋，赶紧摆手辩解：“我哪有忍不住！是你们俩故意给我挖坑！我刚才看的是镜头构图，琢磨怎么拍才不暴露，哪想别的了？”
柳如画站在旁边，伸手轻轻拍了拍林雨菲的手腕，算是给秦寿解围，可话里却带着点不饶人：“好了，别当着人闹，他是导演，剧组人多，给点面子。”
顿了顿，她又看向秦寿，眼神里藏着警告，“不过也得说清楚，要是真有人主动往上扑，你能保证不动心？”
“那不是没扑嘛！”
秦寿赶紧接话，揉着被拧红的耳朵，语气都软了，“再说了，我心里只有你们几个，哪会跟别人瞎搞？刚才就是被菲菲绕进去了，脑子一热才说错话。”
“你还嘴硬！”
林雨菲松开手，却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刚才那喉结滚的，眼睛都快粘屏幕上了，还说没想法？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秦寿立马举起手作投降状，脸上堆着笑：“冤枉啊！真冤枉！我就是在看演员的表情够不够到位，张添爱那‘男儿心调戏人’的劲儿，是不是跟剧本贴，真没盯别的！”
柳如画见他急得冒汗，忍不住笑了，拉了拉林雨菲的胳膊：“行了，跟他计较这些也没用，咱们是来探班的，不是来审犯人的。”
说着，她把带来的零食递给旁边凑过来的徐小撒，“小撒，把这些分给剧组的人，大家拍了一上午也累了。”
徐小撒接过零食，偷偷瞥了眼秦寿，憋笑着跑开了——刚才那场面，她都快忍不住笑出声了，还是赶紧溜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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