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真没想到啊,你是老邵的孩子!”何大清猛地攥紧邵平的手。得,现在连书记也不喊了,故人之子嘛!
此刻,他不再是四合院里摇着蒲扇与邻居逗趣的老顽童,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戈壁滩那片苍茫的沙海里。
那里有他们曾并肩搭建的地窝子,有沙枣树下分享着最后一口烤馍的温情,更有与老邵在风沙中建立友谊的青春岁月。
“您还记着那株沙枣树吗?”邵平轻声回应,眼底闪过一丝追忆。父亲总是怀念那春天开的米粒大的黄花,秋天结的酸涩的果子,如今却成了他们在艰苦岁月中最甜美的念想。
“父亲常说,当年您总把最后一块烤馍塞给他,自己却啃着硬邦邦的窝窝头。他说那口馍香,比任何山珍海味都珍贵。”话音未落,何大清已经抬起青筋凸起的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湿润。
“你父亲可是个了不起的天才!”何大清忽然笑出声,仿佛又看见当年老邵蹲在设备旁调试参数的身影。
“条件那么艰苦,他和战友们硬是攻克了一个个难题,还不嫌弃我是个做饭的。”他抬手拍了拍邵平的肩。
“何叔,我父亲也经常跟我提起您。”邵平轻轻拍了拍何大清布满老茧的手背,“说您在后勤保障方面那是一把好手。把大家的伙食安排得妥妥当当,让大家吃得饱、吃得好。”
邵平想起父亲日记里写着,大清主任熬的羊肉汤,放的是戈壁滩上采的野枸杞,热乎得能化开地窝子里的冰碴子。他腌的酸菜,用的是沙枣树下的雪水,脆生生得能咬出响儿。
“要不是这样,大家伙哪有力气搞建设啊?”邵平扶着何大清在藤椅上坐下。
“父亲说,那时候您做的饭菜,是他在地窝子里面最温暖的慰藉了。”邵平望着何大清眼角的皱纹,那里藏着岁月的沟壑,也藏着半生的情义。
“老邵是个实在人,让你不说你就不说啊?”何大清忽然用力拍了下邵平的肩,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
“有些话,咱们叔侄今天也不方便细说。以后有空啊,就多来叔这儿坐坐,咱们好好唠唠。唠唠当年,和你父亲沙枣树下的故事,唠唠这些年各自的奔波。”
“何叔,您放心,我以后肯定经常来。”邵平连忙点头。“今天这事儿也麻烦您了,有空跟大江主任说交流合作的事儿,还得您多费心了。”
“这算什么麻烦,都是为了发展嘛。”何大清这次回答得极快,眼角的皱纹里盛着笑意,“等老二回来,我第一时间就跟他说。咱们这代人老了,可就靠你们年轻人闯出个新天地了。”
邵平望着何大清布满风霜的脸,忽然明白,父亲为何总说“你大清叔是最可靠的兄弟”。不是因为权势,而是因为那份在困苦中相扶的赤诚。
“你父亲当年就一心扑在工作上,如今你也是好样的。”何大清像看傻柱一样望着邵平,眼角的皱纹里盛着骄傲,“真是后生可畏啊!”他抬手摸了摸邵平的肩膀。
“何叔,今天就不打扰您了。”又聊了一会儿后,邵平看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毕竟自己身边这一堆人呢!
邵平婉拒了何大清留下来吃顿的好意,他明白今日挑破的这层关系,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以后肯定常联系的,常走动,才是对这份情义最好的回应。
许大茂在门口拦着邻居们,说“领导们忙得很”,倒把几个爱凑热闹的老太太挡在门外。
“都散了吧,人家有正事要谈!”许大茂叉着腰,像堵墙似的挡住门口,嘴里还念叨着。“不要瞎捣乱!”
何大清,何雨水和薛和平,把轧钢厂的领导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车离去,这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老何,恭喜了,恭喜了!”何大清刚一进院子,就看到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纷纷向何大清道喜。
刘海中挤在最前面,满脸的堆笑,那原本就有些肥胖的脸此刻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老何啊,大江兄弟可真是出息了,这下子给咱们四合院可长脸了!”
“老何,你这兄弟厉害啊!”阎埠贵在边上一竖起大拇指。“没想到新锐五金厂这么牛,这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了!”
“何大爷,您看大江叔这么有本事。”秦淮茹更是满脸期待,拉着何大清的胳膊不放。“您能不能跟他说说,让我家棒梗进新锐五金厂工作啊。棒梗那孩子机灵着呢,肯定好好干,不给他丢脸。”
“是啊,何大爷。”人群里面是乱哄哄的。“我们也想去新锐五金厂学习学习,您看能不能给我们个机会啊?”
周家二小子举着手喊,“我会修自行车,能去当学徒不?”几个小年轻跟着起哄,倒把何大清围在中间。
“大伙可能要失望了。”何大清看着热情的邻居们,他笑着摆摆手。“我现在就是个糟老头子,没权没势的,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
“何大爷,整个南锣鼓的人,谁不知道大江叔尊重您这个大哥?”周家二小子在一边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服气,“别人说话不知道,只要您开口了,大江叔肯定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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