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舟合上笔记本,眼神落在“网络安全”那四个字上,手机屏幕亮起,艾米丽的消息像块冰贴在掌心,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停在了屏幕上。
他没起身,也没合上笔记本,只是把红笔重新拧紧,咔的一声,塞进包侧袋。走廊外施工队的对讲机杂音隐约传来,夹着几声金属碰撞,但这些都和他此刻要处理的事无关了。
他点开数据中心后台,登录权限跳转三次才进内层系统。日志记录显示,昨晚十一点零三分,一个伪装成内部维护账户的IP尝试接入B区备份服务器,持续十二分钟,绕过两道验证后被自动隔离程序踢出。攻击路径干净利落,像是专门挑系统交接班的空档下手。
他滑动屏幕,调出IP溯源报告。结果跳出时,他嘴角微微一抽——地址段归属振海地产网络池,虽然经过三层跳转代理,但源头特征码和吴振海公司早年用过的攻击工具高度吻合。
“还真是临走前送我个伴手礼。”他低声说,语气里没怒意,反倒有点好笑,“坐牢也不耽误远程办公?”
话音未落,手机震了一下。来电显示是艾米丽。
“别让安保团队碰服务器。”她声音干脆,没有半句寒暄,“他们只会清日志,不会留活口。”
“你有办法?”他问。
“我不是只会画效果图。”她说,删减冗余信息:五年前我在华盛顿帮人修过一道墙……内容已删除
“现在这招,不过是拿扫帚赶蟑螂。”
陈砚舟没追问细节。他知道有些人背景越深,话就越少。他只回了一句:“人在哪儿?”
“楼下停车场,黑色SUV,车顶有划痕的那辆。”
他抓起包就往外走,电梯按钮按了两次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没松手。二十秒后,玻璃门推开,夜风卷着工地扬尘扑了他一脸。他抬手抹了把脸,快步穿过空地,皮鞋踩在碎石上发出咯吱声。
那辆SUV果然停在角落,车灯熄着,但引擎低鸣。他走近时,副驾车窗缓缓降下。
艾米丽坐在驾驶座,换了身深灰夹克,头发扎得利落,脖子后侧露出一小截纹路,像是某种编码图案。她手里握着一台银色设备,外壳磨得发亮,边角贴着几道胶布补丁。
“老伙计了。”她见他盯着那台机器,顺口解释,“它救过我三次命,其中一次是在柏林,对方用了军用级嗅探程序。”
陈砚舟看了眼设备接口,认出是定制加密端口,市面上根本买不到驱动。
“你要进系统?”他问。
“临时通道,只读不写。”她递出设备,“给你三分钟考虑。进了我的终端,你所有数据流都会经我中转。信得过,就授权;信不过,我现在掉头走人。”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她没笑,也没催,只是轻轻敲了两下方向盘,节奏像在打摩斯密码。
他掏出手机,解锁,打开授权界面,输入双重密钥,把临时访问权限推了过去。
“欢迎登录。”他说。
她点点头,插上连接线。屏幕瞬间亮起,一串串绿色字符瀑布般滚落,速度远超普通日志分析软件。几秒钟后,她轻哼一声。
“果然是老套路。”她指着其中一行代码,“这是‘幽灵蠕虫’的变种,二十年前流行过一阵,专门用来窃取建筑图纸和审批文件。吴振海的IT部挺怀旧啊。”
“能反追踪?”
“已经锁定了第一跳服务器,位于城东某小型IDC机房。”她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真正有意思的是,这个攻击指令不是从振海地产总部发出的,而是从市郊一处私人别墅的无线热点启动的——那儿现在应该关着一位刚被捕的董事长先生。”
陈砚舟挑眉:“人在医院,还能遥控攻击?”
艾米丽眼神中透着嘲讽,“要么他留了后门,要么警方押送过程中,有人帮他带了台微型发射器。”
陈砚舟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所以他以为自己还能翻盘?”
“权力幻觉还没散。”她抬头看他,“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报警,等警方慢慢查;二是让我顺着这条线爬回去,找到他藏在暗处的操盘手。后者更快,但也更野。”
“有多野?”
“可能会触发对方的自毁程序,烧掉一部分数据。”她坦然道,“但也能抓到实锤——比如录音、聊天记录,或者他付钱给黑客的转账凭证。”
陈砚舟靠在车门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他知道这一趟进去,可能捞出一堆麻烦,也可能正中对方下怀。但吴振海这种人,从来不会只放一招。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眼神中燃起怒火,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他低声吼道:“他还真当自己是棋手?”他摇头,语气坚定又带着愤怒,“住院第一天搞舆论战,第二天派人闹发布会,现在又玩黑客游戏——这位吴总的精神状态,比我想象的还不稳定,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你刚才说,这玩意儿叫‘幽灵蠕虫’?”他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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