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了洪武十年黄河洪水肆虐河南地区的例子,当时地方官员无视灾情严重性,在祭祀河伯一事上花费过多时间而不是实际解决灾难问题。
最后只有通过朝廷派遣官员才得以控制局面。
陈勇强调,如果不能改变官员们重虚名轻务实的态度,那么实现大同的理想便遥不可及。
他强调经义为道,经世为术的重要性,并质问宋濂是否达到了圣人的境界。
宋濂承认自己尚未达到这个境界。
陈勇则指出正是因为没有达到这个境界,更应该脚踏实地研究经世之术来解决实际问题。
宋濂受到震动并对此陷入沉思。
朱标感到疑惑,于是有了以下的对话:
“虚名之下,究竟何以为继?”
对方回应:“虚名之下,空泛无实,细观其言行,似乎无所建树。”
朱标有所领悟:“眼见其显赫,宴饮庆祝,转眼却成空。”
对方进一步解释:“有些人在谈论经义时滔滔不绝,如高楼起,声名鹊起时如宴宾客。
然而真正需要其施展才华时,却无实际作用。”
朱标赞叹:“妙哉,实乃高见!”
他继续说到:“宋濂虽为真正的经学家,可惜父皇不喜此类虚浮之人,至今仍为五品翰林。”
受到朱元璋的影响,朱标更加认同陈勇的观点,他提议以茶代酒,赞赏此论。
三人共饮,宋濂虽不服,却坚定表示:“虽不能成为圣人,但我追求真理的心永不动摇。”
陈勇对宋濂的话产生疑惑:“为何不能是百术精而一道通呢?例如刘伯温,他的经义道理皆是从日常生活中悟出。”
宋濂被难住,尝试以书中大道为回应。
陈勇则认为很多人读书只是为了功名,而非真正追求知识。
宋濂最后虽表面上接受了教导,内心仍想再反驳。
这场辩论让朱标感到痛快淋漓,他请刘掌柜买酒及下酒菜来,欲与二人共饮,分享此刻的愉悦。
陆仲亨前往胡惟庸府邸,得知江夏侯及其子、府邸下人被抓进诏狱的消息。
胡惟庸虽已知情,却未有动作。
陆仲亨认为情势严峻,提议上奏皇上,请求看在同僚周德兴之前的功劳上饶他一命。
周德兴与后来的傅友德截然不同。
在皇帝离开和州挑选二十四将时,周德兴就已在其左右,属于老营的兄弟。
陆仲亨对此充满感慨,担忧皇帝会杀掉周德兴。
尽管周德兴经历了一场败仗,胡惟庸却指出他不仅战败,还犯下了欺君之罪。
陆仲亨虽然想为周德兴辩解,但胡惟庸提醒他,皇帝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皇帝了,他已掌握绝对权力,任何人都不应挑衅他的权威。
陆仲亨因此深感无奈,自己的统领职位也被撤掉。
胡惟庸劝他沉默并接受现状。
同时,在翰林院中,祭酒孔照正在专心致志地阅读一本书,而桃花扇已被列为 ,若有人私藏,必将受到严厉排挤。
他手中捧读的是翰林院刚出炉的劝农篇章。
“这篇...这几篇,皆文辞优美,字字珠玑!”
“诵读之间,如闻战鼓,振奋人心!”
“妙啊!”
“若将此篇送入宫中,皇上定然大加赞赏!”
“届时,你我前程似锦,指日可待。”
下方的翰林们齐声赞叹:“多亏祭酒大人的栽培!”
周进上前道:“大人!”
“严东楼因欺君被处决。”
“皇上有旨,将其首级置于翰林院门口,以警示后来者。”
孔照道:“我等皆为皇臣,皇命难违。”
“他的头...?”
“已由锦衣卫处理。”
“死得...安详吗?”
周进答:“并不,他临死时仍瞠目结舌,满脸恨意,死不瞑目。”
“我猜测...”
“他或许是临死时看到了某些不愿见之事,才会如此不甘。”
提及此事,众书生愤慨不已。
“那厮实在可恶!”
“身为书生,却屡次与翰林院作对!”
“从杜十娘到桃花扇,已两次了!”
“他不就是个写小说的吗?”
“只会暗中揭人短处!”
有人看不过去:“不可如此说,他在百姓心中颇有地位。”
“你究竟站哪边?”
“帮谁说话?”
“百姓有何分量?文彦博曾说,天下是士大夫与君王共治,非百姓。”
“那厮将士大夫之事写成小说供百姓消遣,实在有辱斯文,不识抬举!”
“若在宋朝,此行为当死罪!”
“如今弄得翰林院名声受损!”
“若知那厮身份,我定要与他理论,像诸葛孔明骂死王朗一般!”
众人纷纷指责那写小说的书生,中间的书生也不再多言。
孔照看着手中的劝农篇章,心中一动:“哦?”
“你们认为,如果我向皇上提议,让聊斋也撰写一篇劝农书,与他们对比,是否能有效地突显其不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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