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亨身体一震,反复阅读圣旨,心情沉痛,领旨谢恩。
“吉安侯爷,大印呢?”
陆仲亨依依不舍地交出随身携带的大印。
宋和表示还要去兵部、御马监、司礼监,之后才能封存大印,随即离去。
陆仲亨神情恍惚,愤怒无比,对守城兵士发泄情绪。
他不恨陈明和陆祖昌,反而恨透了揭露这一切的源头。
陆仲亨在吉安侯府闭门思过,他的府邸仆人遭了殃。
他愤怒之下摔碎茶杯, 桌椅,因失去职位而大发雷霆。
他命令重新泡茶,稍有差池便威胁下人的性命。
此时,一个青衣书生路过,目睹这一幕,知晓陆仲亨的处境,认为这是个机会。
“侯爷!”
陆仲亨急匆匆地走进屋内,一眼瞥见陆闻跪在地上。
陆仲亨冷冷地质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随即厉声驱逐,“滚出去!”
然而,陆闻似乎抓住了陆仲亨的注意力,用略带紧张而坚定的声音喊出:“侯爷,难道就不想知道那聊斋背后的 吗?”
陆仲亨原本准备起身发泄的情绪,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停滞。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书生,尽管对他没有印象,却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你!”
然后询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陆闻深吸一口气,回答:“侯爷,我有办法引出聊斋。”
陆仲亨略显疑惑:“你?打算怎么办?不会和孔照一样选择文斗吧?”
陆闻摇头,解释道:“此乃以己之短攻敌之长,非明智之举。”
然后留下一句“我们可以顺着他…”
便引起了陆仲亨的兴趣。
陆仲亨给予了陆闻一个机会:“你可以自由出入吉安侯府,并可以寻求他人的帮助。”
陆闻接过这个机会,带着欣喜离开。
此时,管家匆忙赶到,为之前处理田地里的事情而向陆仲亨请罪。
在得知陆闻的计划后,管家表示认同。
然后管家询问陆仲亨找他的目的。
陆仲亨将他对当前局势的忧虑以及对陆闻计划的不确定和盘托出:“那聊斋将陆祖昌的一切都曝光出来,皇上已剥夺我的权力,我的名声被毁。
现在傅友德去了浙江,那边的情况也有可能暴露。
我经营多年的局面因为一个写话本的书生而陷入危机。”
管家听后默然片刻,回应道:“如此,我们绝不能轻饶他!”
陆仲亨的指示斩钉截铁,管家疑惑中发问:“家主,不知需要我如何行事?”
陆仲亨命令道:“兵分两路,若书生引出聊斋,便暗中跟踪探其居所。
第二路,前往广西取回洪武八年胡惟庸发现的稀有之物。
将此物投入聊斋常饮之井中。”
管家担忧如果书生未引出聊斋该如何应对。
陆仲亨思索后,决定计策:“若未寻得位置,便针对青田书屋的刘掌柜与小郭。
散布谣言,制造舆论压力,指称其和聊斋有出版费纠纷,涉及罕见之物。
将事态扩大至官府,甚至朝廷,借皇权之手除之。”
提及胡惟庸的警告,陆仲亨态度坚决:“不必惧怕。
我乃吉安侯爷,官职高于胡惟庸。
此事关乎我们的安危,必须果断行动。
他若知道 ,也只会支持我。”
管家点头认同并准备执行命令。
在应天,陆闻得到任务后兴奋不已,视为晋升的机会。
离开侯府时,偶遇宁知雨与一男子逛街,且宁知雨佩戴妇人发饰,似乎已嫁为人妇,令他心生妒意与不满。
旁边那人陈勇,曾被翰林院逐出,竟怀抱佳人!
陆闻心生嫉妒,上前质问。
他嘲讽道:“陈勇,你已离开翰林院,怎么还这般悠闲,随身不带昔日所钟爱的话本了?”
陈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故作不识:“你哪位?”
陆闻自报家门:“我是翰林院的同仁,陆闻。”
陈勇故作恍然:“哦,是蒙吉安侯庇护入翰林院的陆闻啊,久仰久仰,还活着呢。”
陆闻见陈勇与宁知雨亲密,心中更加不满:“你在翰林院时便沉溺话本,被逐后更是堕入青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宁知雨为陈勇辩解:“我家公子只去过两三次,是真心倾慕我,我愿委身于他。”
陆闻言辞尖刻:“我多次见到你,每次都在青楼左拥右抱,写诗勾搭女子,究竟是谁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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