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和马皇后走在街上,看到街上的小孩在卖报,马皇后对奏折的内容产生了兴趣。
朱元璋告诉她奏折内容是“官绅一体纳粮”
。
这引起了马皇后的惊讶,而朱元璋则笑称这是聊斋的智慧。
周围的人们正在讨论今天早上的大公报,特别是关于方孝孺在分宜县的采访报道。
一些人赞扬练子宁推行的十家牌法使应天城的流民几乎绝迹,使城市安稳许多。
然而,也有书生认为练子宁的处理有失偏颇,主张私下解决问题,认为黄子澄并不真的不知道土地兼并的事情,而是在装糊涂。
有人则反驳说黄子澄是真的不知情,是被管家 了。
这场讨论仍在继续。
“我们家里的每一分钱,不都是算得清清楚楚吗?连角落里的一个小硬币也要找到!”
一人严厉地说道。
“这……不太合理吧?”
另一人反驳。
“确实有人不这么算。”
有人站出来反驳那个反驳的人,“比如孔乙己和范进,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听到这里,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接着,一个书生站出来谈论他对十家牌法的看法:“此法无疑是个好法,但在推广时过于急躁,逼迫过甚。
许多官员并没有以理服人,而是将自己置于牧民之上,为了考核完成任务而机械执行。”
他继续说道:“因此,许多百姓不明白此法的原因,担心朝廷会借此增加人头税,于是想方设法地 。
我认为,应该向全国宣告,减缓此法的推行速度,这样才能使其更加完善。”
另一个老书生也站出来表示赞同:“我还听说,在核定鱼鳞图册、丈量田亩的过程中,有些地方为了政绩,采用了小弓丈量的方法。”
“这样做会使田地数量增多,但百姓的赋税也会相应增加。
因此,治国理政应当稳步进行,不可操之过急。”
然而,有人不同意这种观点:“我们应该快刀斩乱麻,果断行动,才能解决问题。”
朱元璋给马皇后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后小声说:“这就是许多书生的主流观点,稳健推行。”
他继续道:“妹子,你觉得他们是真的为了大明好,还是只是为了找出十家牌法的破绽,给自己留一些回旋的余地?”
马皇后沉默了一会,朱元璋继续自言自语:“我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百姓因担心增加赋税而暗中反对。
相信很快就会有关于这方面的弹劾奏折上来。
但是,即使他们动作再快,也没有聊斋快。
这个聊斋,是打算在官绅一体纳粮之外,推出什么新的办法吗?”
马皇后问:“是什么办法?”
朱元璋淡淡地回答:“永不加赋。”
这四个字让马皇后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朱元璋道:“当前策略导致百姓与士绅之间的严重 。
即使推广官绅一体纳粮,士绅们的反应也只会是小范围的动荡。”
听闻此言,旁人提出质疑:“他们敢吗?”
朱元璋断然回应:“人不能被纵容,一旦惯出毛病,后果不堪设想。
只要朕尚在,只要他们意图做官,只要他们想在大明生存,就必须遵朕的规矩。”
在推行十家牌法时,发现了许多问题,源于对秀才和举人的免税政策。
洪武元年,朕曾给予他们优惠。
现在看来,这是朕的错误。
他们嘴上推崇孔夫子的理念,但心中全是生意经。
马皇后询问具体状况,朱元璋继续道:“奏折中提及免税政策被他们玩出各种花样,甚至出现了中介,明目张胆地抬高或压低价格。
哼!官绅一体纳粮……聊斋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将免税改为缴税后再按免税田亩定额返还。”
马皇后认同此策略为良策,对朱元璋说:“对于一些真正的高洁之士,此法并无影响。
但对于那些视科举为发财之路的人,此法能变相剥夺他们的免税权利,也能堵住他们的嘴!”
朱元璋冷笑一声:“但凡有权者总会滥用权力,好像非得玩出些花样才不负自己。
依朕的性格,不仅想取消这种优免,还想要了他们的命来警示天下!”
马皇后表示理解朱元璋的心情,但她建议对于涉及人命者严惩不贷,未涉及人命者则归还土地并缴纳高额罚款。
朱元璋认同此建议并决定进一步行动。
次日,他们前往奉天殿,查看臣子对一篇关于方孝孺的采访的反应。
今日朱元璋身着弁服,独自立于朝堂之上,瞥见文武百官后,他轻声说道:“昨日的大公报,你们都已熟知。”
提及黄子澄,朱元璋语气中透露出不满:“经过多次提审,都察御史周祯已证实,黄子澄的管家独揽大权,而他本人对家中情况一无所知。”
他放声大笑,讽刺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样的人居然能中举人,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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