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战局却截然不同。
尽管有异族大军协助守城,一座座城池依旧被明军攻陷。
最终,明军兵临城下,在京城外的平原上扎营布阵。
梁帝惊惶失措,急忙召见两位异族王者:“这与你们当初所言相差甚远!分明说好所向披靡,为何如今溃败至此?”
两位王者对视一眼,忽然放声大笑。
起初他们亦不解缘由——莫非贾瑛当真如此神机妙算?两人绝不愿相信。
经过一番思索,他们终于找到了答案。
此刻,二人冷眼睨向梁帝,嗤笑道:“梁帝竟还看不透?败因皆在你方!将士无能,拖累我军误判局势,方有此败!”
梁帝闻言愕然——当真如此?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其他解释。
瓦剌王者厉声质问:“梁帝可是不信我二人之言?”
梁帝背脊发寒,深知此时不可与异族争执,只得将罪责推到自家将领头上:“混账!朕的将士竟如此不堪,连累贵部精锐一同溃败!”
他在两位王者面前不顾体统,破口大骂。
异族王者见状,满意颔首。
朝臣们却面色铁青——为讨好外族, ** 竟卑躬屈膝至此,简直荒唐透顶!
梁帝再度望向二人:“如今兵权交由你们主导,可有对策?”
二人朗声大笑:“贾瑛长途奔袭,士卒疲敝,正当夜袭破敌!”
梁帝蹙眉:“可他当年封狼居胥用兵如神,岂会不防偷袭?”
“梁帝此言何意?”
“约定由我等主掌兵权,莫非又想干涉?难道还要再败一次?”
梁都城外,夜色深沉。
两位异族首领面色阴沉地站在城墙上,月光映照着他们铁青的脸色。
陛下何必多虑?就照我们说的办便是。
鞑靼可汗抚摸着腰间的弯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梁帝长叹一声,颓然低头。
此刻他已是骑虎难下,只得应道:全凭二位做主。
瓦剌首领闻言大笑:早该如此!有 ** 原勇士在,管教那贾瑛小儿有来无回!
见二人如此自信,梁帝紧绷的神色略微松弛。
与此同时,城外军营中火把通明。
徐达带着将领们在营门前恭候,远远望见贾瑛的帅旗,立即上前行礼:殿下,末将已将敌军围困城中,只等您一声令下。
辛苦将军了。
贾瑛含笑点头,随我去大帐议事。
一行人穿过军营,贾瑛高坐帅位,环视众将道:诸位以为,敌军可会夜袭?
不论如何,末将已做好准备。
徐达胸有成竹,梁帝昏聩,竟让骑兵困守孤城,实乃自寻死路。
梅长苏站在角落里,听得贾瑛点名询问琅琊阁情报,心中暗惊。
城中百姓怨声载道。
梅长苏强自镇定道,梁帝欲与异族结盟,放任他们在城中劫掠,民心尽失。
贾瑛闻言冷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此战我军必胜。
众将纷纷称是。
确实,连守城将士都心怀怨愤,这仗如何能输?
夜深人静时,梁帝秘密召见了两位异族首领。
烛火摇曳中,三人的影子在帐幕上拖得老长。
城墙上,两位异族王者并肩而立,遥望城外连绵不绝的大明军营。
瓦剌首领握紧拳头沉声道:必须用鲜血麻痹大明武王的戒心。
正是。
鞑靼首领冷笑着附和,当尸骨堆成山,他定会以为我们怯战畏缩。
那时......他眼中闪过狰狞。
梁帝眉间拧出深深的沟壑:要用将士的性命......来设局?
两位首领不约而同地颔首。
那么......梁帝喉结滚动,该派谁的士卒赴死?
四道锐利的目光齐齐刺向梁帝。
我们可是远道而来的援军。
梁帝莫非想让盟友白白流血?
难道朕的子民就该枉送性命?梁帝嘴唇颤抖,终是颓然闭目:就依二位。
京城内,百姓们听闻大军压境,个个喜极而泣。
王师终于来了!
暴君的末日到了!
请武王诛灭奸佞!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在街巷回荡。
城墙上的守军望着黑云压阵的明军,铁甲折射的寒光令他们暗自振奋。
梁帝凝视着城外肃杀的军阵,掌心渗出冷汗。
瓦剌首领却轻拍他的肩膀:区区明军,怎敌 ** 原儿郎?
鞑靼与瓦剌两位可汗相视一笑,对大明军威毫不在意,嘴角挂着轻蔑的弧度。
贾瑛负手立于营前,目光如鹰隼般穿透城垣,精准锁定了城楼上的梁帝。
刹那间,寒芒乍现。
贾瑛眼中似有冰刀凝结,隔着数百丈直刺萧选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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