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衡山城里能胜过她的人寥寥无几,就算遇险也能护住仪琳。
弄清缘由后,陆翰彻底放下心来,悠然坐在厅中独饮女儿红。
约莫半个时辰后,上官海棠回来了。
不见仪琳身影,显然这丫头已回到师父定逸身边。陆兄身手了得!不过事后独自饮酒,是否有些过分?上官海棠打趣道,说完自己先红了脸。小酌而已。
既然海棠姑娘回来了,不如共饮几杯?陆翰真诚邀请。
对上官海棠的玩笑他选择略过,免得双方尴尬。好!今日与君畅饮!上官海棠豪爽地抱起酒坛。
两人推杯换盏,很快各饮尽一坛,脸上都泛起醉意。
借着酒意,陆翰低声道:海棠姑娘,有句话要告诉你......
小心令义父朱无视,他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陆翰虽饮了酒却神智清明。
他出言提醒,是念在上官海棠心地善良。
单是为他提前准备住所这份情谊,就该提点她一句。
至于她能否听进劝告逃过朱无视的算计,就看她的造化了。
但这番话却让上官海棠如遭雷击,瞬间酒醒。此话何意?
陆兄让我提防义父,说他深藏不露,究竟是何用意?
“莫非,‘八零三’又预见了什么?难道义父他……不可能,义父绝非那样的人,他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聪慧如上官海棠,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却又拼命否定。
在她心中,义父朱无视一向是忠君爱国的正人君子,毕竟她是由义父一手抚养长大。
然而陆翰的本领,她也深知。
至今为止,陆翰所言从未有失。
如今他突然说出这番话,必有其深意,绝不只是随口而言。
一时间,上官海棠心绪纷乱。
她想开口询问陆翰话中真意,却又害怕听到不愿面对的答案。
挣扎良久,她终究没敢开口,只得暗暗安慰自己:“酒话,陆兄定是醉后胡言,对,一定是这样!”
嘴上虽自欺欺人,内心却已悄然竖起戒备。
正如陆翰所说,可以不存害人之心,但不可无防人之念。
谨慎些总归没错。陆兄,你醉了,今日就到此吧。
我有些乏了,先去歇息,陆兄请自便。”
上官海棠勉强一笑,带着复杂心绪缓步离开厅堂。
待她身影完全消失后,陆翰眼中醉意瞬间消散,神色清明。上官海棠啊……当年看剧时,你的结局令无数人扼腕。
如今我来到此界,与你结识,倒不介意给你一次转机。”
“只是不知,你能否把握这线生机。
若错过,这般佳人香消玉殒,实在可惜……”
陆翰低语喃喃,声若蚊蝇。
方才他确有几分醉意,神智却清醒如常,故而借机提点。
待上官海棠离去,他运转真元,顷刻驱散酒气。
至于她是否听进心里,已非他所求。
该做的皆已做到,余下的,但凭天意。
陆翰在厅中 片刻,悠然踱回厢房。
……
翌日黎明,朝阳初升,衡山城已人潮涌动,喧嚷鼎沸。
众多江湖客蜂拥至刘府,却仅有少数人能踏入府门。
多数人不过是来凑热闹的看客,本也不奢望入内,只围在府外翘首期盼金盆洗手的盛况。
而陆翰托上官海棠之福,得以进入刘府,亲眼见证这场盛会。
岳不群、天门道长、定逸师太、余沧海等人相继入座。
余沧海瞥见令狐冲的瞬间,面容骤然阴沉下来。岳掌门,在下倒要请教,若是后生晚辈言语冒犯尊长,举止轻浮失礼,我等身为前辈可该管教? 余沧海突然发难,话语直刺岳不群。
谁知岳不群从容起身,拱手笑道:原是余观主,多年未见,何以初逢便如此剑拔弩张?
余沧海神色一滞,没料到对方这般回应。
他环视满堂宾客,略作迟疑后抱拳还礼:岳掌门,别来无恙。
众人寒暄间,皆在等候午时三刻——金盆洗礼仪式的吉时将至。
刘府内人声渐沸,熟识的、陌生的宾客都在交头接耳。
仆役们穿梭其间,转眼数十桌筵席便已齐备。郎君你看,东方白轻晃酒盏笑道,刘正风倒是阔绰,竟摆了三十余桌。
陆翰接话:这位衡山二当家本就是豪富,更何况...他意味深长地望向邻座,此番金盆洗手,怕是有朝廷中人暗中操持。
海棠姑娘以为如何?
上官海棠摇头浅笑:陆兄说笑了。
海棠虽在公门,却只听义父差遣,朝堂之事实在不甚了了。她眼帘低垂,真假难辨。
忽听得环佩叮当,刘正风身着锦绣新袍自内室疾步而出。
满堂贺声如潮,他匆匆作揖答礼,转而快步至门外,恭敬引着一名官服男子入场。此人是谁?莫非是官府招安的武林中人?众人窃窃私语。
岳不群等明眼人却看出,那官员步履虚浮,分明不通武艺。
只见那官员傲然睥睨全场,随行侍卫高举卷轴跪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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