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低头专注菜肴。
那 怒不可遏,余沧海太阳穴青筋暴起。好个不知死活的龟儿子,瞪大狗眼看看这是谁!”
两名 交换眼色。
拔剑飞身上檐,剑锋刚及瓦片便被无形气劲震飞。
王轩瞥见余沧海身形微动,抢先一步掠至对面屋顶。
生怕糟蹋了满桌珍馐。
脚跟未稳,破空掌风已扑面而至。
长剑出鞘,铮然相迎。
余沧海施展的松风剑法虽颇具威力,但与独孤九剑相比显得笨拙迟缓,即便王轩以太极剑招也足以压制对方。
王轩的出招已臻至肌肉记忆之境,每剑皆直指余沧海要害。
那青城派掌门虽狡猾老练,仗着丰富经验与王轩战得难分高下。
终究是王轩身法更快,一剑挑空后左腿猛然踹出,余沧海当即倒飞撞碎屋檐,伴随着瓦片碎裂声跌入屋内。
王轩低头看了看脚上布鞋,暗自嘀咕这力道也不算太重。
周围青城 面露惧色,纷纷弃剑后退。
见王轩目光扫来,众人慌忙冲进屋内架起掌门,连滚带爬逃之夭夭,只留下满地兵刃。
王轩望着那些长剑,心想莫非是留给自己当废铁变卖?
两派人马来去如风,待天际泛起鱼肚白时,王轩目送他们消失在晨雾中,方跃下屋顶。
此刻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吃瓜成功,奖励宿主王权剑一柄!
这柄来自狐妖世界的杀伐之剑,既能无坚不摧又可洞悉敌招,与独孤九剑正是天作之合。
王轩心中暗喜,待收好这件神兵,便向林镇南辞行。
林家主人再三挽留无果,匆匆取来个雕花木匣。
王轩认得这物件——昨夜同样制式的匣中装满了银票。
他假意推辞不过,任林镇南将沉甸甸的木匣塞入袖中。
指节轻叩匣盖,听着比先前更厚实的声响,王轩眼底闪过满意之色。
林镇南的脸色阴郁得吓人,整张脸皱得像晒干的咸菜一般。
王轩原本拿了匣子便要走,见他这副模样,倒有些不忍。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他停下脚步问道:“林总镖头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不妨说一说。”
林镇南听了这话,老脸微微一热。
自己一把年纪,竟因一点事就慌成这样,还不如眼前这少年沉稳。
他本不愿开口,可转念一想,王轩武功高强,又非不通世故之人,或许真能出个主意。
迟疑片刻,他终于叹道:“小友啊!”
王轩心里一咯噔:方才还喊“少侠”
,怎么突然套起近乎了?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林总镖头尽管说,既拿了你的东西,能帮的我尽量帮。”
林镇南眉头紧锁,短短一夜仿佛老了十岁。
他缓缓道:“这几日我算是看明白了,福威镖局已被人盯上。
前些日子,陆陆续续有十几批人来踩点,昨夜终于按捺不住动了手。
若非小友出手相助,只怕今日……唉。”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沉重:“可那些人既没得手,绝不会善罢甘休。
下次再来,未必再有如小友这般仗义之人相救。
我思来想去,总不能坐以待毙。
不知小友可有良策?”
王轩闻言,神色稍松:“可知他们为何盯着你们?”
林镇南点头。
王轩直接道:“是为了一本秘籍吧?”
“你怎会知道?”
林镇南眼睛微睁,语气急促。
王轩笑了一声:“这你不必问,放心,我对你家那秘籍没兴趣——白送我都不要。”
林镇南面皮一烫。
他方才确实疑心王轩也是冲秘籍而来,此刻颇觉惭愧。是我以小人之心了。
小友胸怀宽广,还望指点一条生路。”
王轩指尖轻抚剑鞘纹路,抬眼看他:“那要看你是想保命,还是保那本秘籍了。”
林镇南沉默半晌,终是长叹:“那东西在我家留了多年,如今却招来祸端……缘分尽了。”
王轩了然点头。
林镇南躬身凑近,王轩低声耳语片刻。
他听完击掌赞叹:妙计!当真妙计!
告辞。王轩抱拳转身,凌波微步旋起清风,人已消失在院墙之外。
林镇南怔怔望着空荡的庭院,忽而高声唤来心腹:速去老宅取那件东西来。
锦缎包裹呈上时还带着檀木香。
他指尖轻颤地揭开层层绸布,却在看清书册刹那猛然掷地:立刻雕版付印!能印万本就印万本!
未及旬日,《辟邪剑谱》已传遍市井。
华山派中,岳不群听着 禀报,手中茶盏突然滑落,青瓷碎片混着茶叶溅了满地。
此刻王轩正躺在客栈床榻酣睡。
晨光透窗时,他打着哈欠系好自制的棉布面巾,银票塞进行囊便往武当山去。给师兄带点什么好呢?他在绸缎庄前转了半圈,终是摇头:罢了,练功精进才是正经。
凌波微步施展至极限,面巾随风舞动,恰恰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尘土。
眼前道路开阔平坦,毫无阻碍。
王轩正欲提速前行。
忽然。
一缕霸道香气钻入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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