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告诉他自己也渴望那样的关怀。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们之间,如今只剩表面上的夫妻之名罢了。
最终,她还是捧起汤罐。
小口品尝着陈云扬特意为她准备的药膳。
“味道很好……他的手艺果然出色……”
“可他却从没尝过我做的菜……”
“明明……”
看着丈夫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自己这个正妻反倒成了局外人。
上次精心烹制的罐焖牛肉被他断然拒绝的场景再度浮现。
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又被生生憋回去。
她沉默地低头喝汤,直到见底。
另一边,陈云扬喂完陈依,又替她轻轻按摩腹部。
白玲放下空罐时,陈云扬转身进了厨房。
“秋楠,汤喝完了吗?合口味吗?”
“浑身都暖洋洋的,晓哥的汤真是绝了!”
正在择菜的丁秋楠脸颊微红:“以后可得教我做呀。”
“喜欢就常给你做,想学随时教你。”
陈云扬温声回应。两人默契地准备起晚餐,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傍晚四点半,荒山脚下。
“武斗大会居然藏在山里头?”郑朝阳望着络绎不绝的进山人潮,吃惊地扶了扶帽子。
“当年这地方是**的秘密基地,”陈云扬带着众人穿行在密林间,“后来被征用成了比武场。”
话音未落,他已拨开藤蔓,露出黑黝黝的山洞入口。
停下!
刚踏入山洞,一声厉喝骤然响起。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洞前立着两名守卫。一名约莫三十出头,另一个二十来岁,都生得高大魁梧。虽然穿着粗布衣裳,面庞带着这个时代特有的菜色,但周身都透着一股凛冽之气。
哟!老田!小五!今天是你们轮值啊!陈云扬看清来人,笑着招呼道。
陈疯子?年长的老田眯起眼睛,上回怎么没见你?
家里有点事......这次带几个朋友来见识见识。陈云扬说着,指了指身后几人。
老田打量着郑朝阳一行:就这丫头是练家子吧?其他人看着都是门外汉......体格倒是不错。
这是我师姐,来参加比武的。其他人就是顺路开开眼界。
官府的?
老田皱了皱眉:规矩你也懂。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许用官家身份插手。
明白。陈云扬点头。
把家伙什都交出来。老田边说边伸手,骨牌给我登记。
陈云扬从怀里摸出骨制铭牌递过去。
你这牌子能带五个人。用完这次,往后就不能带人了,想清楚。
知道。
老田登记完毕,从木箱取出五块临时木牌,连同骨牌一起还给陈云扬。
等下进去时,把这些临时牌分给你的同伴们。
老田再次叮嘱道。
明白!谢了,老田!
陈云扬点头应道。
他将五块木制令牌分发给郑朝阳等人,随后朝内走去。
诶?阿晓,为什么我们的牌子和你的不一样呀?
陈依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自己手中的小木牌。
她顺手从陈云扬口袋里摸出他的骨牌,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你们拿的是临时通行证,我这是正式会员的凭证。
陈云扬无奈解释道:我算是这里的常客,偶尔来的访客都用那种临时牌。
其实功能都一样,就是个身份区分。
要是你们来满五次,也能换正式的。
见师姐还在好奇地比较两块牌子,陈云扬补充道:想一年内突破化劲境界,师姐你以后每周都得来。
嗯嗯!陈依乖巧应声。
忽然她凑近嗅了嗅:阿晓你的牌子怎么有香味...说着就要往嘴里送。
住口!
陈云扬闪电般夺回骨牌,长舒一口气。
干嘛呀...陈依揉着被敲痛的额头,委屈巴巴:明明闻到肉香嘛...
白玲几人忍俊不禁。
狗鼻子挺灵。陈云扬摇头:确实有肉味——因为这是骨头做的。
什么骨头?陈依眼睛一亮。
人骨。
空气瞬间凝固。
呕——
陈依脸色惨白,干呕不止。郑朝阳几人也震惊地盯着那块骨牌。她红着眼眶暗自庆幸:还好没真咬下去。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幸好没吃下去!”
“以后还敢乱吃东西吗?”
陈云扬轻拍着陈依的后背,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
“......哼,做这个牌子的人真过分!怎么能用人骨呢!”
陈依缓过劲儿来,立刻气呼呼地嚷道。
**然而,陈云扬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陈医生,这些人骨……是从哪儿来的?”
郑朝阳几人也严肃地看向陈云扬,神情凝重。
“……这些骨头,都是从鬼子的**里挖出来的。”
陈云扬轻叹一声,缓缓说道。
“鬼……鬼子的**?!”
“鬼子的骨头?!”
“这东西好啊!”
郑朝阳、郝平川和多门瞬间眼睛一亮,忍不住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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