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 赵云笙低沉地笑了,胸腔微微震动。
他收紧双臂,结实有力地圈住那劲瘦的腰身,感受着掌下紧实细腻的触感。
不看那张写满复杂情绪的脸,单凭这具身体带来的反馈……确实尚可,甚至……有些出乎意料的好。
他一个利落的翻身,将怀中的人稳稳压在身下,半坐起身。浴袍的系带被轻易扯开,布料滑落,露出他同样赤裸的胸膛。
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道狰狞的、如同大地上撕裂沟壑般的陈旧长疤,赫然横亘在他胸前,显得格外刺目。
李言之的目光瞬间被那道伤痕攫住,仿佛被磁石吸住。
他眼中的羞怯和情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近乎疼痛的专注。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极其轻柔地触碰了一下那道疤痕粗糙的边缘,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痛楚。
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羽毛,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忧切:“……疼吗?”
赵云笙的身体骤然一僵,一股本能的抗拒涌上心头,下意识地想拂开那只触碰伤疤的手。
然而,他的动作却在触及对方眼中那份纯粹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心疼和专注时,硬生生顿住了。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过去……很疼。现在,没事了。” 试图轻描淡写。
但李言之的指尖却流连不去,目光死死凝在那道象征着他缺席岁月的伤痕上,仿佛那疤痕也深深烙印进了他自己的心脏。
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一层透明的水光在其中积聚、颤动,无声地诉说着翻江倒海的心疼。
“……幸好……幸好没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哽咽,破碎而颤抖。
这毫无保留的心疼,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在赵云笙心底漾开一圈圈柔软的涟漪。
坚硬的心防仿佛被撬开了一道缝隙。
他拉起李言之那只停留在伤疤上的手,牵引着它,沿着自己温热的身体线条缓缓下滑,声音不自觉地放得低柔,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别管它了……摸摸我……”
李言之的指尖所达之处,一片灼人的热度蔓延开来。
然而,当他的指尖顺着赵云笙的引导,真正触及那个象征着亲密与征服的“存在”时,李言之曾天真构筑的所有想象瞬间崩塌!
巨大的、远超预期的视觉冲击与触感反馈,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开!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赵云笙……!” 一声带着哭腔的、充满恐惧的颤音刚溢出唇瓣,李言之便像只被天敌吓破胆的幼兽,猛地从赵云笙身下弹起!
他甚至顾不上羞耻,一头狠狠扎进赵云笙的怀里,双臂死死箍住对方的脖颈,用尽全身力气攀附住这唯一的依靠,仿佛那是维系他在惊涛骇浪中不被吞噬的唯一浮木。
“我没有……从来没……有过……” 他语不成句,身体因过度的惊惶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无助与恐慌,仿佛被推到了悬崖边缘。
赵云笙垂眸看着怀里瑟瑟发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人,唇角无奈地勾起一抹极淡的、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浅笑:“知道怕了?”
声音低沉,调侃的尾音里裹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纵容的温和。
可这笑声非但没能安抚李言之,反而像投入油锅的水滴,激得他心底的恐惧噼啪作响。
“晚了。” 赵云笙吐出两个字,轻描淡写,却如同敲下的定音锤,让李言之的心跳骤然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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