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集团财务总监办公室内,李言之慵懒地靠在那张符合人体工学的顶级真皮座椅上,午后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他的手腕轻轻转动,腕间那条流光溢彩的钻石手链便折射出细碎而夺目的光芒,如同在他腕上跳跃的星辰。
这是赵云笙送他的生日礼物,设计极简,却因选用了最高品质的钻石而显得低调奢华。
戴着它,开着那辆赵云笙买给他的红色宾利欧陆GT时,心情会莫名地飞扬起来,像是承载了全世界的偏爱。
他拿起手机,指尖熟练地划开屏幕,点开与赵云笙那个置顶的聊天界面。
里面存着不少“独家珍藏”——大多是赵云笙被他半哄半逼着发过来的一些私密照片。
有他清晨醒来睡眼惺忪的侧影,有他在工作室专注画图时微蹙的眉头,甚至还有几张尺度稍大、充满力量感的背部特写……
李言之自己看着都会耳根发热,却又忍不住反复翻看,每一次看,心底那头名为思念的野兽就更加躁动一分。
结果就是,赵云笙这次回荷兰为期两个月的短期进修才过去半个月,李言之已经借着“视察欧洲业务”的由头,往阿姆斯特丹飞了三次。
集团内部甚至开始流传起三少爷近期对欧洲市场展现出超乎寻常热情的猜测,一些敏锐的部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相关的拓展预案。
只有李言之自己知道,他不过是患了一种名为“赵云笙”的相思病,无药可医,只能靠见面缓解。
将手机反扣在桌面,李言之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生日那天的混乱与甜蜜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嘴角是怎么也压不住的上扬弧度。
那样的“修罗场”,饶是他久经商场见惯风浪,现在回想起来,也不得不佩服赵云笙那份临危不乱、甚至还能歪打正着的“好运气”。
生日那晚,久别重逢的恋人,干柴烈火,一整晚的翻云覆雨,极致缠绵。
原本计划好第二天清晨七点准时起床,赵云笙要赶在李家其他人醒来之前,悄悄溜出去,精心挑选些得体的礼品,再正式登门拜访,给长辈们留下一个稳重可靠的好印象。
奈何,身体的疲惫与精神上的极度餍足让计划彻底失控。
体力透支加上事后温存的缱绻,两人相拥着,呼吸交织,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直到上午九点多,才被窗外过于明亮刺眼的阳光惊醒。
“糟了!”赵云笙一看时间,瞬间清醒,几乎是弹坐起来,丝绒被从身上滑落。
李言之也揉着眼睛坐起身,看着赵云笙手忙脚乱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忍不住轻笑出声,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你慌什么?我家又不会吃人。”
“第一次正式上门,就睡到这个点,衣衫不整,像什么话!”赵云笙快速系着衬衫扣子,又回头催促还赖在床上的李言之,“快起来!别磨蹭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穿戴整齐。
站在卧室门后,赵云笙深吸一口气,做贼似的轻轻拉开一条门缝,想先观察一下走廊的情况,寻找一个溜出去的最佳路径,完成“采购礼物再正式拜访”的原计划。
谁知,房门刚拉开一道缝隙,一道沉稳挺拔的身影正好从楼梯口上来,与他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
赵云笙身上还是昨晚那套未来得及换下的、带着细微褶皱的衣物,头发还有些凌乱,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事后”的慵懒和心虚。
而站在门口,西装革履、连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神色莫辨的,正是李言淳。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连尘埃都停止了飘动。
赵云笙大脑飞速运转,CPU几乎要干烧了,一时吃不准是该跟着李言之的身份叫一声“二哥”,还是该保持距离,公事公办地尊称一声“李总”。
电光火石间,多年职场养成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他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绷直,恭敬地喊了一声:“李总……早。”
李言淳深邃的目光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扫过,眼神沉了沉,没什么温度地吐出三个字:“跟我下来。”
赵云笙心里“咯噔”一下。
躲在门后的李言之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出声,用口型对赵云笙说:“你运气真差!”
赵云笙回头,带着点无奈和嗔怪,伸手捏住了李言之光滑的脸颊,压低声音:“你还笑!这怪谁?我不是说了要定闹钟早起?是谁一晚上缠着我不让睡,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嗯?”
李言之拍开他作乱的手,推了他一把,眼里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快下去吧,你自求多福。我哥训起人来,可比我爸还可怕。”
两人一前一后,怀着几分慷慨赴义般的忐忑,跟着李言淳下了楼。
当看清一楼客厅里的阵仗时,连见惯大场面的赵云笙都下意识地脚步一顿。
气氛比他想象的还要“隆重”。
李家家主李重明和雍容华贵的夫人端坐在主位沙发上,大哥李言海和温婉的大嫂坐在一侧,连两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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