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天牙牙学语时,燕于归开始在尘生堂做学徒。
在怀空在寻找绝世好剑时,燕于归还在尘生堂做学徒。
在第二梦教养子龙儿武功时,燕于归继续在尘生堂做学徒。
在断浪为天门不择手段搜寻武功时,燕于归仍然在尘生堂做学徒。
在一忧和尚照顾龙儿时,燕于归依旧在尘生堂做学徒。
在聂风因寻找帝释天和第二梦各种狗血时,燕于归终于能够独立的问诊了。
春天,燕于归又收获一茬蚌珠,撒娇卖萌说服卓三娘在镇上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燕于归也从尘生堂后院偏房里搬出来,一切行动逻辑满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严大郎夫妇俩还是住在村里,燕于归隔三差五的回去住两天。
“大夫,快来救人啊!”尘生堂迎来今天第五波伤患。
一阵鸡飞狗跳的忙碌后,钱大夫揉了揉僵硬的右手腕,叹气:“这几天怎么越来越乱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小鱼啊,明天你别来了,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燕于归低头包扎被剑划伤胳膊的临街小贩,问道:“那师父您呢?”
钱大夫视线转向门口,看着比往日萧条的街道,无奈道:“最近治外伤的药都快用完了,我先关门一阵子。”
然后收起桌上的,又道:“街上的人越来越少,最近除了那些帮派的人也没有百姓会出门了。”
燕于归明白师父的言下之意:普通百姓躲在家中,那来诊治的就是混江湖的人了呗,无论好坏,入了江湖就有被杀的觉悟。
他们小小的药铺招惹不起那些拿刀拿剑的江湖人士,还是走为上策。
燕于归深表赞同,他观察过来的那些帮主们,和他们拼内力,他可以骄傲的说一句在座的都是弟弟,毕竟修真对武侠那是降维打击。
但是,他没有学过招式,只会法术,远程对打还行,近身后咋办,总不能变成乌龟等对方打累了自行离去吧。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燕于归将歇业的牌子挂在门口,和钱大夫一起将药铺收拾整齐后,便离开了。
钱大夫起起落落四五十年,最是明白怎么明哲保身,无需燕于归筹划。
燕于归也从不问及这种问题,一个人的秘密才是秘密,两个人知道了那距离第三个人知道就不远了,他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
趁着天还没有黑,燕于归手脚麻利的打包好行李,将小院内不能存放的东西收到空间里,步行回了小渔村。
“娘,我回来了。”兔子家孩子进门的第一句话,燕于归亦然。
卓三娘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拿着湿抹布,疑问道:“咋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说十九回家吗,是不是出啥事了?”
燕于归咧嘴微笑,将包袱扔给纳凉的严大郎,双手搂住卓三娘的胳膊,撒娇道:“有几味药用的快,师父进药去了,放我几天假,阿娘,我饿了呢。”
“好好好,这就给你做,你先洗把脸去去热气,一会就好了,小祖宗。”
燕于归侧身挤进厨房,看着正准备洗刷的锅碗,道:“随便弄点剩的,别再重做了。”
“知道,知道,赶紧出去,人多热的慌。”卓三娘装作不耐烦的将儿砸推出去,她可不舍得热到自家的乖儿砸。
站在门口的燕于归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径直去洗漱了。
摇着蒲扇的严大郎:合着我没有存在感呗,没人关心关心我吗?
“爹啊,缸里的水快到底了,你动动手,摇两桶水呗。”厢房传出燕于归的声音。
离水井五步远的严大郎:其实,没存在感挺好的!
稀里哗啦的大口吃着凉面,燕于归竖着耳朵听卓三娘八卦村里的二三事。
“王大嫂子家买了一条新船,就是有点小,也很是不错了,出海也安全点。”
“老王叔家的老牛卖了,新买了一头小母牛,养两年才能长成拉车,现在村里搭严小五家的驴车,还是一文钱的价。”
……
“村东头的王家大郎订亲了,是上水村的姑娘,听说长得可水灵了。”
“儿砸,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看中哪家的姑娘啊?”话题转到燕于归身上。
“咳咳~~~”一口面呛到嗓子里,燕于归连忙端起手边的凉茶一饮而尽,方压下咳意。
卓三娘拍着他的背,嗔怪道:“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饭还能呛着啊。”
燕于归:怪我喽?你若是不问我这么突兀的问题,我会这样吗?
上了年纪的人就爱保媒拉纤,卓三娘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你还没说呢,有没有相中的?”
对上母上大人探索的目光,燕于归叹了口气,道:“没有,我只想好好当个大夫,没打算成婚。”
“哪有不成亲的,等你成婚就知道媳妇的好了。”
燕于归横了严大郎一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偷笑,小心我把你藏的三十二文私房钱抖露出来。
凉椅上躺着的严大郎瞬间闭嘴面无表情:熊孩子,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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