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是哪里?”
燕于归听着剑晨嘶哑的声音,没急着回答,而是先倒了一杯水,扶着他的上半身,小心翼翼的帮着他喝完,又给他擦了擦嘴角,才重坐到床边。
燕于归:“这里是医馆,你的伤很重,需要好好修养,至于我是谁,等你康复了我就告诉你,总之,是我救的你,你要乖乖听话。”
说罢,不等他再问出什么问题,燕于归便端着托盘离开了。
这人是个恋爱脑,一听到楚楚的消息就炸,把伤口撕裂了就不好了,老老实实养伤吧。
自己起不来,房间内来来去去的只燕于归一个人,剑晨没办法从他那里获取任何信息,即使心忧如焚也只能配合。
人醒了那治疗就快了,食补搭配药膳,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健康红润,四肢也能小幅度移动了。
这天,燕于归拆了剑晨的绷带后,看着已经愈合开始结痂的伤口没有再次绑上。
燕于归:“伤口恢复的很好,再过一个月就彻底痊愈了。”
剑晨半躺在床上,“谢谢你这些时日的照顾。”
燕于归:“不客气,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职。”
这些时日,剑晨一点外界的消息也没有得到,心情从焦急逐步变的平静,燕于归看他这样,自然愿意多说一些话,他们也算熟人了。
剑晨想起当日的情景,还是觉得自己依旧活着真是个奇迹,“我没有想到那么重的伤竟然能活下来。”
可不是嘛,心脏破裂能活下来真的是个奇迹,也就在这不科学的武侠世界碰到更不科学的修仙者才会发生。
燕于归把着他的脉,道:“倘若再晚一时半会儿,那我也救不了了,还是你福大命大,平时积德行善,好人才有好报。”
“是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赞我呢,真是受之有愧。”
自己是个好人吗?剑晨扪心自问,不是。
他害过自己的师傅,伤害过楚楚,还曾经想诬陷步惊云,不想不知道,一想才发现他可真是个混蛋。
燕于归:“我向来是论迹不论心,你帮助那么多的村民铲除匪寇,让百姓免受荼毒,这些就比我见过的江湖人强百倍。”
“不敢当,不敢当。”剑晨被他夸的又羞又愧,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将目光转向别处。
他是因为那些土匪在楚楚家附近才去铲除的,他没有那么好。
燕于归看着他红透的耳尖,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有事需出门几天,明日起便由我师父来照顾你了。”
剑晨:“那麻烦钱大夫了,可有我能尽力的?”
燕于归谢绝了他的好意,自己要把爹娘送到山谷隐居,当然不能告诉他了。
经过半年的努力,山谷已经大变样了。
进来一口水池,连通洞外的河流,沿着山脚是成排的小院子,中间的大树砍伐掉遮挡阳光的,肥沃的土地上绿油油的庄稼,看着就让人心中欢喜。
“阿娘,你看还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吗?”燕于归向父母展示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严家夫妇看着崭新的院子,又惊又喜,惊的是眼前比家里都要气派的房子,肯定花了多少钱,不会要掏空家底吧,喜的是他们以后可以住这样结实宽敞的房子。
卓三娘咂舌:“这要花多少钱啊?”
燕于归表示小意思:“没花钱,我用珍珠付的账。”
房子是从天下会搬来的最普通的弟子宿舍,确实没花自己一文钱,其他更气派的建筑都还在空间里呢。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雕着福禄寿喜的金钗递到她面前,两颗圆润的珍珠镶嵌在葫芦上,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卓三娘看直了眼,家中虽有藏金,可那是压箱底用来防着突发变故的,从没有奢侈到做首饰的程度。
她一把将发钗塞进怀里:“败家孩子,我一个打渔的,哪里值得这样的好物件,可别破费了,这个以后就是咱家的传家宝了,可不能随便穿戴。”
严大郎:如果你嘴角咧的小一点,我就信了你的邪。
唉,看来今晚要熬夜了,先想想怎么夸自家兴奋过度的婆娘吧。
倒霉孩子,天天给老爹挖坑o(╥﹏╥)o
上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后,剩下的打扫装饰等事宜燕于归就撩开手不管了,他要去天门参观去了。
两三个月过去,帝释天估计把风云玩的要暴走了,他的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再不参与一下剧情,就没机会刷积分了。
事实证明,非酋永远是非酋。
天门内洞窟相连,入目皆是白色坚冰,期间还有按时巡逻的人,燕于归小心翼翼的转了四五天才追踪到断浪。
想想人家风云,只要来了很快就能找到想见的人,自己呢,却要辛辛苦苦的寻找,除了顶层帝释天居住的地方,其他的洞里都转了一遍。
在燕于归不知道的剧情中,断浪被楚楚激怒后,让她在自己儿子和卓天之间选择,现实中由于除了步惊云之外所有人都认为卓小天化成灰死了,现在变成了断浪逼迫她在自己儿子和无名之间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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