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防明济妥善安置在病房,并由蝴蝶忍亲自处理伤口后,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沉默地退到门外守候。
而不死川实弥猛地转身,一言不发地朝着主公宅邸的方向冲去。
……
产屋敷宅邸的庭院内,气氛依旧残留着方才紧急事件的余韵。
产屋敷耀哉并未离开,他依然安静地跪坐在原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当不死川实弥闯入庭院,并“咚”地一声重重单膝跪地时,他并未感到意外。
“主公大人!”不死川实弥的声音嘶哑,头颅深深低下。
“属下……前来请罪!”
产屋敷耀哉温和地“望”着他:“实弥,何罪之有?”
“属下……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因一己私疑,屡次为难、挑衅周防明济!”
不死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在他昏迷之时,更是不顾蝴蝶重伤,出言不逊,加重其负担!”
他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眸中布满血丝,里面是翻江倒海的悔恨:
“而今日……属下亲眼所见,他以我等无法理解的方式,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将蝴蝶从鬼门关强行拉回!”
“属下……属下险些因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同伴,更辜负了真正愿意守护同伴的义士!”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出了最终的请求:
“属下……已无颜再位列柱位!请主公大人准许我辞去风柱一职!并……甘受任何责罚!”
庭院内一片寂静。
产屋敷耀哉静静地“注视”着下方跪伏请罪的男人。
他能感受到那份几乎要将不死川自身燃尽的懊悔与自我否定。
片刻后,产屋敷耀哉轻轻开口:
“实弥,你的请罪,我收到了。”
不死川的身体微微一颤,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然而,产屋敷耀哉却话锋一转:
“但是,辞去柱位一事,暂且搁置。”
不死川愕然抬头。
产屋敷耀哉面向他:
“你的过错,在于过于锋锐的警惕伤及了可能的同伴。
但你的初衷,亦是为了鬼杀队的安全。这一点,我明白。”
“如今,真正的过错,在于你内心的桎梏与悔恨。辞去柱位,并非解脱,而是逃避。”
他微微抬起手,示意不死川不必急于辩解:
“周防先生为你……或者说,为当时所有心存疑虑之人,上了一课。这一课的代价,由他付出了。”
“那么,你是否真正学会了这一课,不应由我来判断,也不应由你自我的惩罚来了结。”
“等吧,实弥。”
“等到周防先生醒来。”
“届时,你亲自去面对他。你的去留,你的惩罚,或许……应该由他来定夺。”
“这,才是你真正需要承担的后果,也是你迈向真正成熟的必经之路。”
不死川实弥彻底怔住了。
由周防明济来决定?
那个被他屡次针对、险些被他推向对立面的男人……
一股更加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再次深深低下头:
“……是。我……明白了。”
他依旧跪在原地,没有起身。
仿佛是想将自己钉在这份忏悔之中,直到得到那个最终的“判决”。
产屋敷耀哉知道,此刻任何劝解都是无用的。
他只是温和地说道:“在周防先生醒来之前,鬼杀队的职责,你仍需履行。”
“是。”
不死川实弥沉声应道。
时间在周防明济的沉睡中悄然流逝。
蝶屋仿佛也因他那惊天动地的“牺牲”而沉淀下来。
香奈惠的身体恢复得出奇地好。
虽然元气大伤后的虚弱仍需时日调养,但已与“濒死”二字再无瓜葛。
她苍白的脸颊日渐红润,那双紫色的眼眸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她几乎每天都会在妹妹蝴蝶忍的搀扶下,来到周防的病房。
忍会专业地检查周防的伤口愈合情况,更换绷带。
而香奈惠则会静静地坐在一旁,用湿润的棉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周防额角的虚汗,或是替他整理好被角。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紫色的眼眸中蕴含着无尽的感激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姐姐,”忍有一次忍不住轻声问道,目光落在沉睡的周防脸上,“你真的……完全好了吗?”
香奈惠停下动作,将手轻轻按在自己曾经剧痛难忍的胸口,感受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梦幻的柔和光泽。
“嗯,完全好了。就好像……那场噩梦从未发生过。”她轻声回答,视线回到周防身上,“是周防先生,用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将噩梦彻底抹去了。”
这样的对话,她们进行过不止一次。
每一次,都加深着忍心中那个“神使”的念头。
有时,她们也会带上栗花落香奈乎。
这个沉默寡言的红衣女孩,最初只是安静地跟在两位姐姐身后,用那双缺乏焦点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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