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家族企业,我签下契约婚姻,入赘豪门。
新婚夜,柏缇指尖划过我胸口:“你的心只能是我的。”
九寨沟蜜月旅行,她笑着把摄影师推下栈道:“他看你太久啦。”
我该逃,却发现自己渐渐迷恋这致命的占有……
1
签下那份结婚协议时,我脑子里盘旋的,是老爸厂子里那些沉默的机器,和工人眼里最后那点期盼的光。
纸很白,柏缇递过来的笔却是诡异的猩红色,像刚掐破的指甲油。
“牧丰,想清楚哦。”她声音软糯,带着点撒娇的尾音,眼睛却亮得吓人,像盯上猎物的猫,“签了,可就是我的人了。”
我扯出个自以为潇洒的笑,接过笔。“柏大小姐,我除了这张脸,也就剩个好身体了,你可别后悔。”
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名字落定,像是给自个儿套上了无形的镣铐。
柏缇凑过来,冰凉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的脖颈,激得我汗毛倒竖。
她不等我反应,迅速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吻,浅尝辄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后悔?”她轻笑,气息拂过我耳畔,“我柏缇看上的,从来跑不掉。”
旁边穿着黑西装的律师眼观鼻,鼻观心,像个假人。我猜他对这场面早已见怪不怪。
这就是我的新婚伊始。
我叫牧丰,本来是个靠着点小聪明和这张还算能看的脸,在都市里勉强混口饭吃的普通青年,如今却一步登天,成了众人眼中“入赘豪门”的幸运儿。
只是这幸运,裹着一层蜜糖,内里却透着我捉摸不定的危险气息。
婚礼盛大得像是某个颁奖典礼,我只是台上那个被摆弄的展品。
柏缇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笑靥如花,挽着我的手臂,指甲却时不时微微用力,像是提醒我别走神,别忘了自己的角色。
来宾们目光复杂,羡慕、嫉妒、探寻,还有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全程保持微笑,脸都快僵了。
当晚,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是在柏缇那间大得能跑马的顶层公寓里。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的香水味,甜腻得让人发慌。
柏缇换上了一身丝质睡袍,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她手里晃着一杯红酒,走到我面前。
“老公,”她叫得自然,眼神却在我脸上逡巡,“现在,你完全属于我了。”
我喉咙有些发干,扯了扯领带:“柏缇,我们这戏,是不是得慢慢来?”
她放下酒杯,指尖再次点上我的胸口,顺着衬衫纽扣的缝隙缓缓下滑。
她的手指很凉,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那细微的压力和寒意。
“这里,”她点着我的左胸,感受着底下那颗狂跳的东西,“以后只能为我跳得快一些,明白吗?”
我抓住她的手腕,试图让气氛轻松点:“心跳这玩意儿,我可控制不了。说不定看见只野猫,也能吓一跳呢。”
她任我抓着,反而更贴近些,仰头看着我,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大,也格外空。“你可以的。”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因为我不允许它为别人跳。”
那一刻,我脊背有点发凉。这女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好了,”她忽然抽回手,又恢复了那种略带娇憨的语气,“明天我们去九寨沟度蜜月吧!听说那里的水,蓝得像假的一样。”
她转身走向卧室,到门口时,回头嫣然一笑:“晚安,我的帅哥。做个好梦,梦里只能有我。”
门轻轻合上。我站在原地,长长吐了口气。
这哪儿是娶了个富婆,分明是请了尊喜怒无常的神仙回家供着。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比我家那个要倒闭的厂子还难搞。
飞机抵达九黄机场时,外面正飘着细雨,气温低得我直打哆嗦。柏缇却像没事人一样,早已换上了一身轻便昂贵的户外装扮,脸蛋红扑扑的,显得异常兴奋。
“空气真好!”她深吸一口气,挽住我的胳膊,“比城里那股铜臭味好闻多了,对吧,牧丰?”
我点点头,勉强笑笑。铜臭?大小姐,您身上可全是那味道。当然,这话我只敢在心里嘀咕。
来接我们的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司机沉默寡言,帮我们放好行李后,便专注开车。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蜿蜒前行,一侧是峭壁,一侧是深谷。雾霭缭绕,能见度不高,更添了几分阴郁。
柏缇似乎很喜欢这种氛围,她靠着车窗,轻轻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手指在玻璃上无意识地划着。
“你看那边,”她忽然指向窗外一片朦胧的山影,“像不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我顺着看去,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真切。“嗯,有点像。”
“传说山里住着神仙,”她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也有说,埋着宝贝。你说,我们会遇到什么?”
“大概是成群的游客吧。”我实话实说。九寨沟这种地方,还能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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