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眼睛绿油油地盯着赵桂英看,带着几贪婪与急切。
赵桂英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你要干嘛?”
徐大茂双眼通红,脸上满是亢奋与狰狞,猛扑上去,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痛快!许大茂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快意,他难得雄起一次,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疯狂的兴奋之中。
屋里面,正上演着男女的缠绵之声。
隔壁村的刘山炮也看上赵桂英了。
今晚他在小王庄看了电影,又在一个狐朋狗友那儿喝了一点酒,想借着酒劲儿去找赵桂英。
摇摇晃晃地走着,脸上带着几分醉意。
万万没想到,在门外听到了这种声音。
刘山炮先是一愣,眼睛瞬间瞪大,脸涨得通红。
“哪个狗日的抢我墙角?”
刘山炮攥着拳头,差点就要踹开赵桂英家的门,可转念一想,真这么做,赵桂英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刘山炮咬着牙忍了下来。
屋里的动静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渐渐平息。
刘山炮没多耽搁,转身就去找了村里的几个狐朋狗友。
塞了点钱,只说让他们帮忙 “套麻袋教训个人”,没说要教训谁。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屋里人的身份。
随后,刘山炮领着几人躲到村东头,这里是进出村子的必经之路,是埋伏的好地方。
安排妥当后,折回赵桂英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桂英妹子,开门,有点事找你。”
屋里的赵桂英吓得浑身发抖,许大茂更是六神无主,压低声音慌道:“咋办?咋办?来人了!”
“别说话!” 赵桂英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出声,等他走了就好。”
一个男人还没一个女人镇定,许大茂也是胆小。
果然,敲了一会儿门没动静,刘山炮就转身离开了。
他要的就是引屋里人放松警惕,主动出来。
又等了半晌,许大茂觉得外面应该没人了,心里却越发不安。
要是被村里人抓到和寡妇共处一室,虽说不会被浸猪笼,但一顿狠揍是免不了的。
不敢多留,许大茂匆匆跟赵桂英告辞,摸黑往村长家赶。
可刚走到村东头的小道,头上就突然被套上了麻袋,紧接着,拳头和脚就像雨点般落在身上。
许大茂疼得嗷嗷叫,却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
“让你勾引我们村的女人,混账东西!”
紧接着,几只手在他身上乱摸,许大茂心里一紧,钱被抢了。
“哥几个,走。”
对着地上的许大茂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警告,
“往后再敢祸害人,打断你的腿!”
脚步声远去后,许大茂才敢掀开头上的麻袋,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是疼身上的伤。
从小跟傻柱打架,挨揍对他来说早成了家常便饭。
连下面被踹过好几次都扛过来了,这点伤不算啥。
许大茂真正心疼的,是钱!
许大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暗自庆幸——冬天穿得厚。
身上除了淤青倒没受重伤,真正疼的是头上挨的那几脚,晕乎乎的劲儿到现在还没散。
许大茂不敢在小王庄多待,连夜跑到村长家扛上放映设备,推着自行车就往四九城赶。
一路蹬得飞快,生怕再被人堵着。
天蒙蒙亮时,许大茂总算跌跌撞撞回到了四合院。
自行车都没顾上锁,一头扎进自己屋里倒头就躺,可头上的疼劲翻来覆去,压根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刚推开屋门伸懒腰,就听见对面许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身影晃悠悠走出来,走到他跟前停下,声音可怜兮兮的:“二大爷。”
刘海中定睛一看,吓得差点后退一步,没好气道:
“卧槽,许大茂?你咋回事?这是被人揍成猪头了?”
“咋了二大爷,不就是被打了顿嘛。”
许大茂下意识摸了摸脸,指尖刚碰到嘴角就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呲——好疼。”
刘海中上下打量他,“我刚瞅着都以为见着鬼了,大清早的吓死人!”
“有这么吓人吗?”许大茂还不服气。
“你自己来看!”
刘海中拉着他就往自己屋里走,顺手拿起桌上的镜子怼到他脸前。
许大茂一瞧,也被自己吓了一跳——镜子里的人双眼肿得像核桃,眼周紫黑一片,嘴角高高肿起,连腮帮子都肿得圆滚滚的,活脱脱一个“猪头”。
试着动了动嘴,牙齿都有点松动,疼得他龇牙咧嘴。
=“二大爷,您这儿有治伤的药吗?”
刘海中抱着胳膊,斜睨着他,慢悠悠开口:
“有是有,不过不能白给你。十块钱,要不要?”
“十块?”
许大茂顿时一阵肉疼。
可自己这“猪头”模样出门,指不定要被傻柱嘲笑,咬了咬牙。
“二大爷,快拿来!我买了!”
“等着。”
刘海中假模假样地转身进了洗澡间旁边的小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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