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里是他与冲野洋子的合影,照片上的毛利小五郎笑得大舌头都出来了。
那张CD的封面上,则有冲野洋子娟秀的字迹:“致亲爱的毛利侦探,感谢您的帮助!——冲野洋子”
“看到没有?这可是洋子小姐的亲笔签名和合影!上面写着‘给亲爱的毛利侦探’!”毛利小五郎说到这里眉毛扬得老高,语气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
“东野小子,你有吗?哼!”
东野裕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这位老师,在分析案件时常常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可一旦为自家偶像辩护起来,竟然能如此“逻辑缜密”、“环环相扣”。
从艺术价值谈到人格魅力,再从人生哲学上升到战友情谊……这巨大的反差让他瞠目结舌。
这……这还真是他认识的那个毛利小五郎吗?
额……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大舌头,好像还真是!
“说不出来了吧?东野!”毛利小五郎看着弟子哑口无言的样子,心满意足地靠回椅背,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人生导师的派头,呷了一口桌上的啤酒。
“我跟你说,人生在世,就该及时行乐,遵从本心!明白没有?不然等到青春彻底溜走,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东野裕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我说个毛啊,我怎么可能有冲野洋子的亲笔签名和合影?
又没像你那样,在帮人破案后,还能厚着脸皮提出这种要求。
有那功夫,他还不如去跟那位经纪人山岸先生多“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新的“合作”机会呢……咳咳。
“对了,你来得正好。”毛利小五郎像是刚想起什么,用报纸半遮住脸,状似随意地吩咐道。
“待会儿园子来了,你记得开车送她和小兰去武道馆听那个什么演唱会。”
东野裕一听,嘴角就勾起了一丝了然的笑意。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老师。
“我说毛利老师,这过年才刚过完没多久,您的零花钱是不是又被小兰给精准‘管控’住了?现在连这点油钱都想从牙缝里抠出来?”
“胡……胡说什么!”毛利小五郎像是被踩了尾巴,报纸“唰”地放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强作镇定地反驳。
“从这儿到武道馆才多远?我能省下几个钱?我这是……这是给你创造机会!年轻人多相处相处!”
“老师,您就别跟我这儿装啦。”东野裕笑得像只狐狸,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您忘了?当初可是您带我‘见识世面’的。东京哪家妈妈桑的店您不熟?这么说吧,米花町的大街小巷您可能认不全,但哪条巷子里的柏青哥店机器出新款了,您肯定比我知道得早。”
东野裕顿了顿,看着毛利小五郎瞬间僵住的脸色,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刀。
“而且啊,我听柯南跟我家小哀抱怨,说您在过年前手痒,偷偷跑去试了试运气,结果……好像不太美妙?所以,您这是算准了时间,想等小兰一走,就立刻杀回战场,准备一雪前耻吧?”
“……”
毛利小五郎张了张嘴,彻底哑火。东野这混小子,把他那点心思扒得干干净净,连底裤都不剩!真是不懂事,过完年都不知道给自己老师留点面子。
他确实就是这么打算的——把小兰支去听演唱会,自己就能拥有一个完美无缺、无人打扰的下午,去小钢珠店大杀四方,再去马场一掷千金,完美!
“唉……”眼见抵赖不过,毛利小五郎瞬间切换成苦情模式,肩膀垮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
“东野啊,你就体谅体谅老师吧。过年前那纯粹是运气不好!马失前蹄,懂吗?但这过年了,新年新气象,我感觉我的运气它又回来了!
这时候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你就帮老师这一次,在武道馆帮我拖住小兰,让我去痛痛快快玩几把!就几把!”
东野裕看着自己老师这副“赌神附体”又可怜巴巴的样子,东野裕真是哭笑不得,带着几分佩服的语气说:“毛利老师,我是真服了您了。小兰都把您看得这么紧了,您居然还能攒出‘活动经费’?”
“嘿嘿!”提到这个,毛利小五郎顿时又来了精神,看向东野裕的时候带着一种资深藏私房钱专家的骄傲,还神秘兮兮地传授起经验。
“这你就不懂了吧?东野,我告诉你,男人呐,可以没钱,但不能没有自己的小金库!没有小金库的男人,那活得叫一个憋屈,想抽包好烟都得琢磨半天怎么报账!”
毛利小五郎凑近东野裕,挤眉弄眼道:“再说了,东野小子,你可别忘了,当初咱们俩一起……咳咳,‘把酒言欢’的时候,你也没少参与。反正小兰和园子也喜欢那个演唱会,你就当是去陪她们玩玩,一举两得嘛!”
“……”
东野裕顿时无语。好家伙,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知道自己徒弟已经和别人同居,还有一个小姨子,你竟然这样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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