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殊倒是有告诉她,西里回来的时间会更少,他不放心她一个人住,祝修住过来,他放心些,她有什么事还可以叫祝修帮忙。
但至今为止,祝之意只感觉到被打扰,不知道是不是大学生活太丰富了,祝修经常半夜才回来,一身酒气是常态,有时还有朋友送他回来,喧嚣吵闹,好几次,她迷迷糊糊的醒来,以为家里进了贼。
祝修还总能自律的早起,叫她吃早餐,还逼她早起半小时,送她去学校,明明不顺路,好几次,拎也要把她拎车上,折磨她大半个学期了。
倒是有跟她解释,为什么非要送她,说北堂朔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去年被人撞进河里过,虽然侥幸没事,但下次,不一定是谁,也不一定再有侥幸,所以,他会尽量包揽她所有的出行。
还说,每天送她,是告诉一些不安好心的人,她有人管,还有人护,也是监督,防止她在校早恋,或被人骗,他好及时汇报给祝二叔,或者直接帮她解决。
冠冕堂皇,还用祝文殊压她,很成功的让她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
祝修这边,直接失眠了,泡在浴缸里冷静身心。
他是肤浅的,能分清美和丑时,就被祝之意美到耀眼的外表吸引住,总想引起她的注意,他也确实引起了,但至今为止也没引起他想要的那种注意。
这是他隐秘最深的心思之一,居然在今晚露馅了,祝之意肯定知道了,男生的示好,她从不缺,就像他不缺女生的示好,见得多了,很多时候,一眼就能看透某方面的心思。
祝修缓缓沉入水中,还是明天观察下她的态度再说,苗头不对,就继续装、
隔日。
早晨的光线偏冷,偏爱的落在某人挺拔的肩线上,像给他披了层圣光。
他有张‘白月光’的脸,清秀的眉形,狭长的丹凤眼,鼻梁高而窄,唇形最好看,单侧勾唇笑时,会露出比旁人要尖利的犬齿,带着点掠食的味,偏他又有反差的温良气质,很斩女。
祝之意想起前几天,拉他当模特时,他意外的上镜,出了好几张神图,其中一张是他看表的画面,那一瞬,光仿佛被他驯服,乖乖伏在腕骨,为他俯首做配。
祝修抬手看表,银色钢带映出顶灯碎光,很有神图的缩影。
‘你今天起晚了。’
祝之意没接话,自顾自的在他对面坐下,餐桌上是祝修常年预定的一家早点,来这里后,有加她的份例,口味还不错,但她今天吃的食不知味。
做了一晚上梦,中邪一样,梦里全是祝修,他刚洗完澡,总是清爽蓬松的日式碎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还有几缕贴在他凌厉的下颚角,有种黑化的阴湿感。
他一步步走近,把她围困在墙角,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扣子,露出的喉结像被月光打磨过,泛着冷欲的光,低头逼近时,黑眸里满是危险的热度,盯的她腿脚发软。
撞邪,居然做这种梦、
两人揣着各自的心思,难得一起和谐的出了门,还都很沉默,不止,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再斗过嘴,连正常沟通都日渐稀少,和谐到冷淡,有距离。
……
入冬的S市,不算冷,但温度下降还是明显的,祝之意生日当天,上官魇出现在学校门口,应该是来的急,没考虑到国内的天气,衣着单薄的他,手格外的冷。
祝之意拉着他去买了件外套,版型极简,深灰调的,领口松垮的敞着,颈线利落,肌肤羊脂玉一样自带柔光,比很多女孩子还好,隐隐的青筋透着股说不清的引诱力,就很想咬一口,把他标记为己有。
上官魇是敏锐的,笑问:“在看什么,是不是想干坏事?”
祝之意一脸矜持的否决:“没有。”
上官魇勾起笑:“你不干,那我干了!”
祝之意还没反应过来,颈子就一痛,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是被咬了,他还吮刻上标记。
“你是小狗么?”
“嗯呢,我是姐姐的小狗。”
……
校园里的凤凰花树,刚被雨淋过,不止没有他们认识的那个午后温暖,反而还有种凄凄凉的萧瑟感。
上官魇的好心情,丝毫不受环境影响,拉着她走走停停,像个话痨,眼力劲也好,看她走的累,贴心的把她背了起来。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很美好。”
祝之意晃悠着小腿,“没觉得欸~。”
上官魇扭头,语气不满:“你变了,都开始对我的浪漫不感冒了!”
“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祝之意轻声叹息:“其实我不止不感冒,我还有点害怕!”
“怕什么?”
祝之意环紧他的脖子,附耳道:“刚刚吃多了,我怕你累着~”
‘呵……’上官魇轻笑:“确实挺累的,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自觉的份上,我就不扔你下来了。”
结果前脚说累的人,下一刻就跑了起来。
“啊——跑太快啦!”
“你可以亲我一下,说不定能解锁减速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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