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洗手间的门打开,超长的洗手台,摆满了一条杠。
北堂朔俊美的脸上可以看出两个字,满意,满意到直接拉着人要去研究两道杠!
祝之意撑着手掌后退,被按在床上,远比扔在床上还让人紧张,两米大床还是小了,有人长臂一伸,就拉住她想跑的脚踝。
北堂朔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陷在被褥中,贴近的口吻磁性危险:“要不要试试?新欢抵旧爱的至理真言。”
祝之意下意识摇头:“不要,不试。”
年少的中二,原来都是要还的,她当年说出这种话,其实是很不成熟的。成年人的感情很复杂,什么新欢可抵旧爱,不止幼稚还略显菲薄。
每一段好的感情都值得被尊重,她现在的心态,再找新欢居上,还是等旧爱在心里冷却后更合适。
“拒绝我?为什么要拒绝?前任尚在,这也不是古代,你是为小姨妈守节吗?”北堂朔出口就是一连串的不悦,手还不老实的查探:“好可惜,今天小意妈不在呢!”
祝之意羞恼出声:“你别乱摸!”
“那我乱亲?’
“不要!”
“你要!”
“唔——!”时隔近三年的相吻,梦萦的渴求瞬间倾泻而出,像饿狠的狼,遇到可口的小绵羊,叼着她的脖子逗弄,还要咬到她可怜呜咽的叫。
“……哥…”
北堂朔用力按住她的脑袋,唇齿间带着不满,是等她对某个人的冷却期,等久的不满。
祝之意被放开时,脑子都有些缺氧的昏沉感。
“我好像真的生病了,晚饭吐了不说,现在还头晕啊。’
北堂朔把身上的佛牌取下反扣在床头,就开始解衬衣扣子,还不忘出声安抚:“别有负担,早晚要下一个,下一个也只能是我,我们先试试,这是对你的负责!”
祝之意……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万一他是个实战上的银枪镴枪头…啊…呸!
“不是负担,我真头晕。”
“哦,需要看医生吗?’
“嗯……不用,但我需要休息!”
“呵,”北堂朔轻笑一声,开始解皮带。
“你别脱了,我不想!”
北堂朔语气戏谑:“你不想什么?我不脱衣服,怎么休息?”
祝之意面色红了一会,就要起身走人,但刚做起身,就被毫不温柔的按了回去。
“想去哪?不是说要换房间,就换这个房间,以后都在这个房间睡。”
祝之意眼睛瞪大,他想的还真美,换他这个房间睡,那不是送上门任他享用嘛?
祝之意再次坐起身,但还没坐稳一秒,又被按回去,这次是双手按的,还有威胁:“再起来,就是想跟我重温强制爱。”
祝之意喉间发紧,酝酿半天吐出两个字:‘色胚!’
她没敢再动,不堪回首的记忆还开始攻击她。
国中时期的北堂朔,说得上横行无忌,尤其对擦h边的事,没少拉她玩强/制爱,戏码多,花样也多。
但就算玩闹的再过分,也没到过最后一步,眼下的气氛就不一样了,明显感觉到他要来真的。
想着想着,祝之意反射性的偏过头,野哥!居然当她面就把裤子扔了,不止冲击视觉,还近的过分!
北堂朔勾起唇,伸手扯她身上的睡裙,这种事情他国中的时候就练熟了,一分钟不到,就把人扒的跟他三角对四角!
“别慌,不是说头晕不舒服,这时候还对你做些什么,那我不成禽兽了?”
祝之意难放心的推拒着他的胸口:“那,那我们这样,睡觉?’
“嗯,不睡觉,你想什么?”
祝之意忙摇头,“我没想!”
北堂朔抱在她背部的手掌下移,流畅的曲线,丝滑得很,幽深的眸,瞬间染上噬欲的色气。
“也可以想,你可以想我禽兽,因为,我现在要做禽兽了。”
祝之意受骗的嗔怒还没出口,便先一步落入禽兽口中,灯光随着呜咽变的暗沉暧昧,被褥下开始鼓鼓囊囊的动,是善变的禽兽在动,也是禽兽到嘴的猎物在动。
……
隔日。
工程学院的餐厅,每个中午都人挤人,偏裴甯最喜欢来这里吃。
祝之意吃着排队买来的冰淇淋,有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
算了,毕竟是排队买来的,看它化,也不能扔!
耳边吵吵嚷嚷,身后两位同乡的声音最清晰……。
“哭死……,泰兰德的夏天永不停歇,但我爱的少年又一次停歇。”
“哈哈……,不是我说你,你是真有毒,别人磕完一对又一对,磕都磕不完,你是磕一对散一对,我拜托你,下一对,千万不要磕我的BKPP。”
“你别笑那么幸灾乐祸好不好,还有,这次有毒的真不是我,是我爱的少年有毒,两人都被毒be了,阴阳两隔,我现在伤心的都吃不下饭!”
裴甯拎着每天必买的咖啡,拉着她就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她磕的一对爱豆,剩一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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