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区政府办大楼。
在F国,成为国会议员,是向金字塔尖晋升的重要一步。
国会议员的候选人员,他们的政治起点都不低,基本都是从地方的议会成员开始政治生涯,这也是必走的明面过程,塔纳瓦也不例外。
他如今已赴任清市,任职的是地方议员的议长,是地方行政委员会的最高领导,根据F国宪法,地方任期通常为4-5年。
在此期间,他们必须对地方发展做出贡献,如参与或领导国家重大项目,如基础设施建设、经济旅游发展计划等,这有助于提升个人形象和政绩。
任期结束,并赢得选举后,会晋升为国会议员或更高职位。
塔纳瓦扯掉领带扔在办公桌上,新官上任确有三把火,一堆会议,还开展接待选民、走访,等活动,机器也会忙的起噪。
高大的身影,深深陷进皮质的办公椅中,“叮——!”都彭打火器燃起火焰,缓解浮躁的雪茄,燃起猩红的火星。
像是想起什么,塔纳瓦夹雪茄的手打开电脑,找到监控设备,入目的画面很高清。
白色的身影抱着猫站在窗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细白的手腕似乎被擦破了,丝丝红色,在冷白的肌肤上诡异的靡艳。
她唇瓣微动,是在自言自语的跟猫说话,对于窥视浑然不觉。
面色有些病态的白,对着镜头的侧颜线条柔和,长发松散的挽在脑后,还有几缕垂落在光洁的脖颈上,惹人遐想。
塔纳瓦长长的吐了口烟雾,对祝之意的印象,开始在眼前聚集重合。
学院被她与裴甯搭讪的初见,他一眼就庸俗的起意。
脱俗的颜,修长漂亮的颈,柔顺微卷的长发,校裙下线条优美的腿,还有温柔的笑,动听的声调……。
好看的皮囊有很多,但骨子里对某类的喜欢,大约是天生的,吸引力仿佛刻在DNA。
那一瞬,像在无尽的黑暗中突然看到光亮,过了这么久,身体的每一处感官,依旧记得当时想靠近她的意动。
想与光为伍,想谋求私有,想他阴暗贫瘠的精神世界,也开出浪漫的花。
追女孩子的事情,他没有看上去那么富有经验,也从没在这种事上浪费过时间。
但这次,心思使然,明的不行,他不惜用暗的,时间,精力,耐心,更是浪费的乐此不疲。
喜欢这件事,总自带滤镜,看她的一切都顺眼有趣,了解一点便又想了解更多。
而了解的越多,拥有欲便被催化的愈强烈。
是夜。
高级定制的黑色皮鞋踏进房间,包裹在深灰色西裤里的大长腿,笔挺的停在床前。
丝质感的衬衫,松弛的半束在窄腰里,衬的男人逼仄的上位者气场柔和不少。
有强烈而深沉的咖啡味沁入鼻息,是他抽的雪茄里带的。
恍惚间,祝之意觉得萎靡已久的神经得到缓释。
折腾这么久,囚徒终于等到审判者,这个时候与他相对,莫名的有种结果落定的平静。
还有别的,她现在是进入审判过程,还燃起新一轮的希冀。
“塔纳瓦。”
女孩子清冷的声线,带着点沙哑零碎,落入耳中,异常蛊惑。
“嗯。”
塔纳瓦应了声,这是祝之意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都是客气的称他教授。
他在床沿坐下,熟悉的气息萦绕进鼻尖,祝之意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很清馨,暖暖的,淡淡的。
“你是为了睡我吗?”
塔纳瓦默然,片刻后,哑然失笑。
开场直率,淡漠平静,很符合她的性情,感觉还很新鲜,像游戏里遇到同样的对手,都隐藏了血条,然后开始相互试探对方一血的位置。
“你会拒绝我吗?”
“拒绝你会怎样?”
“你试试就知道了。”
祝之意跟他对视几息,又问:“腻了你会放了我吗?”
塔纳瓦微笑:“腻了,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男人随意的语气,不止凉薄,听起来还有种漠视生命的无畏。
“那,怎样有一直存在的价值?”
塔纳瓦的笑意放大,是满意她识趣的示弱。
“上次送你的甜点好吃吗?”
祝之意闻言,喉间生理性的滑动了下,呼吸也微促。
“不会吃,浪费了。”
夜不归宿的那晚,难受的想放纵,但怕痛的手指发颤,扎半天也没扎对位置。
塔纳瓦修长的指触到暧昧的距离,将她的碎发拢到耳后,又捻上小巧的耳垂。
“那为了我们有个愉快的第一次,这次我教你。”
很快,就有人送东西上来,是医药箱。
针剂在灯光下闪着冷芒,刺眼的让人想退缩,祝之意把床单抓出褶皱,努力克制着声线不颤:“我怕痛。”
塔纳瓦取下眼镜,没任何遮挡的双眸,深邃且奇异的清澈,跟商祭的眸高度重合。
他笑的温和:“你忘了我专业是药学院,我做的药,不苦,也不痛。”
祝之意视线移到他手中所谓的甜点,没见到就算了,现在见到,控制不住的东西在脑子里拉扯。
是心理强迫的清醒,和生理渴求的放纵,在激烈的交锋。
最后,是自我安慰胜出。
仰视的光迷离恍惚,人也是,用过的冷芒滚落在地毯上,针尖还有一丝殷红。
塔纳瓦摩挲着她的脸颊,温软的触感,真实的指尖酥麻起颤,还比想象的更契合需求。
这一刻,他的喜欢是霸占,揉捻,据为己有,打上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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