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仁宗·朱高炽时期】
当看到崇祯朝堂上,面对河南巡抚减免赋税的恳请,内阁大臣竟以“以保大明江山社稷”为由驳回,并决议加征“剿饷”时。
朱高炽原本略显浑浊的双眼,猛地瞪圆了,随即扶着御案,试图站起来,身体却因极致的愤怒和激动而剧烈摇晃,吓得太子朱瞻基慌忙跪扶。
“住口!”
朱高炽骤然怒喝,带着嘶哑与痛心:
“此言......此言荒谬!悖逆人伦!”
朱高炽指着光幕中那些侃侃而谈、面目模糊的内阁大臣,手指颤抖,气得脸色发白,连呼吸都变得更加困难起来:
“江山......黎民......孰重?无黎民,何来江山?此等言论,与桀纣之臣何异?!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太子朱瞻基连忙递上绢帕,为他抚背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朱高炽才缓过气来,他看着光幕中因加饷而更加困苦的百姓,眼中充满了悲悯与无法理解的水光:
“朕......朕登基之初,便下诏蠲免各处欠赋,停罢下西洋宝船,减免官田租额......为何?为何啊?”
朱高炽的声音带着哭腔:
“朕深知民力已疲,国库虽不丰,亦当节俭自持,与民休息,培植元气!这才是固本之道!”
朱高炽仿佛在对那个遥远的崇祯皇帝疾呼,又像是在告诫自己:
“加饷......这哪里是剿匪之饷,这分明是催命之符!是逼民从贼之诏!”
说到这里,朱高炽更是痛心疾首地拍着御案:
“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夺饥民口中最后之食,去填那无底之洞,这岂是圣天子所为?后世史笔如铁,该如何记载这般......这般......”
朱高炽一时间竟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充满无力感的叹息,肥胖的身躯颓然靠回了椅背,喃喃道:
“‘仁政’不存,国将不国啊......”
......
【明宣宗·朱瞻基时期】
看到天幕上的洪承畴接任五省总督,对流寇展开大力清剿,一时间烽烟四起,尸横遍野。
朱瞻基锐利如鹰,而后微微点头道:
“洪承畴......倒是个知兵的。”
但随即朱瞻基嘴角便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可惜,用法不对,时机亦晚!”
“流寇之势,已成燎原。此时方以大军追亡逐北,犹如以石击水,水花四溅,却难断其源!”
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地图上,“对付这些流寇当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黄龙!”
说到这里,朱瞻基目光如电,仿佛在训斥洪承畴,更是在训斥那个优柔寡断的崇祯:
“首要者,绝非尾随贼踪,疲于奔命!”
“当以精锐骑兵为核心,如朕之神机营,配以熟知地情的边军,侦知其主力所在,便不顾其他,全力合围,务求一击毙命!”
“擒贼先擒王,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巨酋,毙其一人,可抵剿灭万人!”
朱瞻基的语气越发森寒:
“其次,坚壁清野!令各府州县严守城池,保甲连坐,断绝流寇兵源与粮草补给!”
“使其如无根之萍,无处立足!岂能任由其穿梭州县,如入无人之境!”
“再者,抚剿并用,非是杨鹤那般空口白话!”
朱瞻基眼中闪过其父般的睿智,但更多是帝王的权术与冷酷:
“对胁从之众,可示以宽大,令其归乡或从军。但对那些积年悍匪,屡降屡叛之辈,唯有——杀!”
说到这里,朱瞻基猛地一拍御案,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味:
“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心存妇人之仁,顾忌身后清名,如何能平定祸乱?”
“洪承畴若真有手段,就当明白,此刻对某些人的仁慈,就是对天下亿万生民的残忍!”
“这剿匪之功,需用贼寇之血,方能铸就!瞻前顾后,只会贻误战机,遗祸更深!”
......
【明代宗·朱祁钰时期】
当看到天幕中杨鹤招抚流民,并因安置不当导致神一魁等部降而复叛的景象时,朱祁钰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复杂,随即叹道:
“杨鹤空口白牙,无足够钱粮兵马为后盾,便敢轻言招抚,将朝廷威信置于何地?将边陲安危视作儿戏?”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欲安反侧,必先显雷霆之威!使其知朝廷不可轻侮,王法不可触犯!”
“而后,再示以生路,或可收效。”
朱祁钰喃喃自语,像是在总结自己北京保卫战的经验:
“如杨鹤这般,未立威而先行惠,非但不能平息祸乱,反而是示弱于人,引诱更多野心之辈效仿!”
看到天幕中杨鹤下狱的画面,朱祁钰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有一种“早该如此”的冷酷。
“为帅者,不明人心险恶,不察局势危殆,一味空谈仁德,致局势崩坏至此,下狱......已是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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