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查清算完文彦博之后,顾君恩也是紧接着带队,继续倒查清算宋朝的司马光。】
【在司马光家族的墓园前的高台上,顾君恩并未立刻宣判,而是命人将一块巨大的木牌立于陵墓前,上面以朱砂赫然罗列司马光之罪,条目清晰,字字如刀。】
【顾君恩踏步上前,声如寒铁:“司马光!今日便细数你的罪证!”】
【“罪状一:固守特权,祸国殃民——尽废新法,断送国运!”】
【“细观尔一生所为,唯‘撤、废、复’三字而已!”】
【“王安石变法,‘不畏天变,不畏祖宗,不畏人言’,其法岂是空想?”】
【“方田均税法,源自仁宗朝郭谘,为丈量大户隐田,使税赋公平!”】
【“市易法,借鉴王韶经营河湟,以贸易之利充作边备!”】
【“保甲法,先试于开封,成效卓着而后推行!”】
【“青苗法,王安石在鄞县早已行之有效,张端、苏辙亦曾考核认可!”】
【顾君恩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讥讽与愤怒:“尔司马光可曾深入州县,体察民情?”】
【“可曾有一丝一毫的治国实策?”】
【“尔只会高坐朝堂,一拍脑壳,便将这诸多苦心经营、源于实践之新法,斥为‘毒药’,甚至要在五日之内,尽数废除!”】
【“尔之行事,即缺乏对国家实际状况的调查研究,也无对政策调整的通盘考虑!”】
【“只知一味复辟‘祖宗家法’,以为如此,大宋便能重见天日?何其愚妄!”】
【“罪状二:刚愎自用,拒谏饰非——伪善君子,真·拗相公!”】
【“世人都道王安石是‘拗相公’。”】
【顾君恩冷笑:“尔司马光又何尝不是刚愎自用,一意孤行?!”】
【“范百禄反对尔废免役法,尔不听!苏辙提出异议,尔亦不听!”】
【“尔心中只有尔那套僵死蓝图,为了尔能‘瞑目’,宁可天下扰动,百姓再陷水火!尔这‘心中蓝图’,代价便是大宋国脉与亿万生民!”】
【“罪状三:空谈误国,毫无实绩——只会指点江山的‘腐儒’!”】
【顾君恩的目光扫过在场许多有地方经验的华国官吏,声音充满鄙夷:“拉开尔司马光之履历,更是可笑!判官、大理评事、国子直讲、通判......尔可曾真正治理过一州一县?”】
【“让尔去修河堤,干点实事,尔竟以‘此非对待儒臣之道’拒绝!好一个‘儒臣’!莫非尔等‘儒臣’,天生便只需空谈议论,指点江山,而将实务视作贱役?”】
【顾君恩环视众人,声音响彻全场:“如此行径,与今日只会夸夸其谈、百无一用的腐儒何异?!!”】
【“若论指点江山,在座诸位,谁不能说出三百六十五种花样?尔之最大‘功业’,不过是修史着书,评论古今!”】
【“若非王安石将尔排挤出朝堂,尔只怕连这点史学成绩都做不出来!”】
【“论治理地方之实绩,尔连屡遭贬谪、却处处留下政绩的苏轼都不如!”】
【“罪状四:割地资敌,丧权辱国——西夏的‘忠实友人’!】
【顾君恩的声音转为极度凌厉,如同控诉叛徒:“宋神宗驾崩,西夏来使,漫天要价,索要熙河、兰州、米脂等寨。此乃外交常情,本可从容周旋。”】
【“尔司马光与文彦博等辈,竟跳过外交步骤,直接商议割地求和!尔等口中,王韶收复之河湟故土,竟成了‘侵略’所得,不符合尔等之‘儒家大义’!”】
【顾君恩怒极反笑:“西夏立国之基,便是夺自我华夏之河西走廊、秦朝汉中郡、汉朝河西四郡、唐朝夏州!此乃自古华夏之土,何来‘侵略’之说?!!”】
【“尔等却视战略要地如敝履,迫不及待欲将米脂、葭芦、安疆、浮图四寨拱手让人!文彦博甚至提议连熙河路一并割了!尔司马光竟还点头赞赏,称其‘觉悟甚高’!”】
【顾君恩猛地指向北方,嘶声道:“尔等究竟是大宋的士大夫,还是西夏安插在汴京的忠诚信友?!!”】
【“若依尔等,是不是要将这开封府也一并送了,才显尔等‘仁德’?!!食大宋之禄,砸大宋之锅,尔等之行,比之明火执仗之敌寇,尤为可恨!!!”】
【“罪状五:开启恶例,党争误国——士大夫内斗之始作俑者!”】
【“尔为全面否定新法,一改前朝旧例,将政见之争,变为单纯的政治倾轧!”】
【顾君恩的声音带着历史的沉重:“偏偏赵宋有‘不杀士大夫’之祖训,遂使尔等开启之党争,变为法灭而人不去,政息而仇永存!”】
【“与汉、唐、明之党争人死政息不同,尔宋之党争,自开国七十余年始,贬谪流放,绵绵无绝期!国家精力,尽数耗于内斗,终至积弱难返,神州陆沉!”】
【“尔司马光,便是这千年内耗之门,万世党争之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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