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龙霄双手抱拳,他本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既然对方给机会,那自己一定全力把握!
龙霄从此开始了近乎自虐的修行。每日天未亮就起身,借着晨光模仿独孤求败的剑招。没有内力,他就一遍遍重复最简单的劈刺动作,直到双臂酸胀得抬不起来。神雕每日带回的菩斯曲蛇胆,他再恶心也强忍着吞下,任由那股腥苦在喉间翻涌。
夜深人静时,他常被梦中灵光惊醒,赤着脚跑到潭边演练新悟的剑理。有次暴雨倾盆,他却在瀑布下持木棍练习重剑无锋的要诀,被激流冲得遍体鳞伤也不肯停歇。独孤求败晨起时,总能看到石壁上新添的剑痕——那是龙霄用血肉之躯硬生生磨出来的印记。
剑冢的月光格外清冷。龙霄在睡梦中再次突然睁眼,抄起枕边的木剑一跃而起。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日里独孤求败那招破剑式的起手式——似乎有哪里不对。
木剑在石壁上划出火星,他反复调整手腕角度。不对...不是这样...汗水顺着下巴滴落,龙霄浑然不觉东方已现鱼肚白。神雕立在洞口,金眸中映着这个疯魔般的年轻人。
七天了,还不明白吗?独孤求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把好剑的锻造,总是经历了无数汗水和艰辛,一朝一夕学会?痴人说梦!
龙霄这才惊觉天光大亮,转身时眼前一黑,但还是咬牙强撑,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木剑却仍紧握不放:前辈…我不会…不会…放弃……
“痴儿!”
独孤求败凝视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突然并指划出一道剑气。龙霄瞳孔骤缩,这一剑与他梦中推演的最后一处疑点完美吻合!
“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龙霄猛地跃起,木剑随腕翻转,竟将那道剑气引偏三寸,在石壁上刻下深痕。
独孤前辈嘴角微微上扬,却是故作生气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刚刚那一剑,让他对龙霄有了新的看法。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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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满月夜,独孤求败突然掷来一柄木剑:接住。龙霄下意识运起这些日子偷学的卸力法门,木剑在掌心旋转三圈竟未落地。老人眼中精光乍现,终于颔首道:明日开始,教你三招。神雕在旁兴奋地振翅长鸣,仿佛比龙霄还要欢喜。
龙霄闻言,眼中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彩。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石地上:多谢师父指点!
独孤求败却侧身避开这一礼,淡淡道:不必拜我。这三招,第一招教你如何活命,第二招教你如何破敌,第三招...他忽然顿了顿,待你前两招练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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