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八点,陆涛直播间准时亮起暖黄灯光,陆涛身着月白道袍端坐案前,案上罗盘指针平稳,三炷清香袅袅升起,弹幕早已如潮水般涌来。
“大师晚上好!今天想算事业,最近总被穿小鞋”
“求看姻缘!谈了三年的对象突然提分手,我快崩溃了”
“大师能不能看看健康?我妈总失眠,检查还没毛病”
“前排蹲连麦!昨天刷到有人说戴玉镯能挡灾,我戴了反而倒霉,想问问怎么回事”
陆涛指尖轻叩桌面,目光扫过弹幕,最终停留在那条关于玉镯的留言上。屏幕上方的连麦申请不断跳动,他随手点了排在首位的ID——“清风徐来”。
连麦接通的瞬间,一张带着倦容的年轻女子脸庞出现在画面中。她约莫二十五六岁,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左手腕上戴着一只通透的淡绿色玉镯,灯光下却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灰气。
“大师您好,我叫徐曼”女子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关注您半个月了,今天实在没办法才来麻烦您。”
陆涛颔首示意:“无妨,说说你的困扰。”
“是这样的,”徐曼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眼神复杂,“这只玉镯是我三个月前从一个古玩市场淘来的,摊主说是什么清代老玉,能招财挡灾,我看着喜欢就花两万块买了。可自从戴上它,我就没顺过。”
弹幕瞬间热闹起来:
“两万块买的老玉?别是被坑了吧”
“老玉讲究缘分,会不会是不合拍?”
“我听说古玉会记着前任主人的事,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
徐曼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刚开始只是晚上睡不好,总做噩梦,梦见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站在床边看着我。我以为是压力大,没当回事。可后来情况越来越糟,工作上频频出错,原本板上钉钉的升职泡汤了,连跟了五年的客户都被同事抢走。”
她撸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玉镯,指尖划过镯身:“更奇怪的是,这玉镯刚买的时候特别通透,现在越戴越暗,还总感觉手腕发沉,像是绑了块石头。前几天我想摘下来,居然怎么都摘不掉,使劲拽的时候,手腕都勒红了,它还是纹丝不动。”
陆涛指尖掐诀,目光落在玉镯上,眉头微蹙:“你把玉镯凑近镜头,再报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徐曼依言将手腕凑近屏幕,报出出生年月日时。陆涛闭目凝神,案上罗盘指针突然轻微转动,三炷清香的烟柱微微扭曲,朝着玉镯的方向飘去。
“此玉确实是老物件,但并非招财挡灾的吉物,而是缠了怨结的‘阴玉’。”陆涛睁眼开口,声音沉稳有力,“你可知这玉镯的前任主人是什么情况?”
徐曼一愣:“摊主没说啊,只说是收来的老货。难道这玉镯的前任主人出事了?”
“不仅出事,还死得不甘。”陆涛缓缓说道,“此玉质地本是温良,但长期沾染怨气,已成了怨气的载体。你戴在手上,相当于把别人的因果缠在了自己身上,运势自然会被拖累。”
弹幕瞬间炸开:
“我的天!真有这么邪乎?”
“那徐曼岂不是被坑惨了?两万块买了个麻烦”
“大师快想想办法!总不能一直戴着吧”
“难怪摘不下来,原来是被怨气缠住了”
徐曼脸色瞬间苍白,声音带着哭腔:“大师,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每天都提心吊胆,总感觉有人跟着我,晚上根本不敢关灯睡觉。”
“你先别慌。”陆涛安抚道,“此怨并非恶意害人,只是执念未消。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三个月里,你是不是经常在夜里听到隐约的哭声?是不是总觉得心慌,尤其是独处的时候?”
徐曼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好几次凌晨两点多醒来,都能听到好像有人在小声哭,可我住的是单身公寓,根本没人。心慌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在公司开会,突然就心跳加速,喘不上气。”
“这就是了。”陆涛解释道,“玉镯的前任主人,应是一位民国时期的女子,生前与这玉镯感情极深,可能是在战乱或意外中惨死,执念不散,便附在了玉镯上。她并无害人之心,只是太过孤单,想找个寄托,而你戴了玉镯,便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运势下滑,是因为她的怨气影响了你的气场;摘不掉玉镯,是因为她怕你离开,下意识缠住了你;那些噩梦和哭声,都是她的执念在作祟。”
徐曼听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再拽玉镯,却被陆涛出声制止:“别硬拽,越拽她的执念越深,反而会伤了你。”
“那该怎么化解啊?”徐曼急得眼眶发红,“大师,我真的快扛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工作都要丢了。”
陆涛指尖在案上轻轻一点:“化解之法不难,关键在于‘解怨’而非‘驱怨’。她本是可怜人,我们要帮她放下执念,而非强行驱逐,否则因果循环,对你也未必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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