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滑开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里，显得异常清晰。
也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李长歌的心脏上。
她能感觉到，冰冷的空气，正一丝丝地渗入，带走她身体的温度。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尖叫，想反抗，但身体却像是失去了控制，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二十六年了。
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坦诚。
“不……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那个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女战神，那个在训练场上说一不二的女魔头，在这一刻，终于展露出了她作为女人，最脆弱的一面。
“不要？”
王烨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
“你是在……命令我吗？”
李长歌浑身一颤。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没有资格说“不”。
她只是他的战利品，他的所有物。
主人的意志，就是一切。
她的反抗，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更让她羞耻的惩罚。
“我……我没有……”
她的声音，变得微弱，充满了恐惧。
“我只是……有点怕……”
“怕？”王烨笑了，笑声中充满了玩味，“你不是号称华夏第一女战神吗？你也会怕？”
“我……我……”李长歌羞愤欲绝，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是啊，她怕。
她不怕死，不怕流血，不怕任何强大的敌人。
但她怕这个男人。
怕他那深不可测的实力，怕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更怕他此刻，对自己的……侵犯。
“既然怕，那就学会……取悦我。”
王烨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要你，你就必须给。”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这是你作为我的女人的，第一课。”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
不知过了多久。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李长歌像一只被抽掉了骨头的猫，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那身帅气的黑色皮衣，早已不知被丢到了哪里。
汗水，浸湿了她的短发，一缕缕地贴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
她的眼神，空洞而又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屈辱，痛苦，不甘……
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中交织。
她感觉，自己被彻底地……摧毁了。
王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具充满了野性美感的身体，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
“现在，你明白了吗？”
李长歌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王烨。
有恨，有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认命。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无论是力量，还是意志，她都在这个男人面前，被碾压得粉碎。
她终于明白，自己那点可笑的骄傲和反抗，在这个男人眼中，不过是一场无聊的，小孩子过家家式的游戏。
他想征服她，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调教她。
为了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
为了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却异常的清晰。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王烨都有些意外的举动。
她走到王烨的面前，再一次，单膝跪地。
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不甘的败军之将。
而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向着自己的神明，献上自己的忠诚。
她抬起头，仰视着他。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里，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的崇拜，和……爱意。
“主人。”
她低下她那颗，真正意义上，为他而低下的，高傲的头颅。
“从今天起，李长歌的身，李长歌的心，都只属于您一个人。”
“请您……尽情地使用我吧。”
王烨看着她这副彻底臣服的模样，满意地笑了。
带刺的玫瑰，果然还是摘下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才会变得温顺。
他伸出手，再次勾起了她的下。
“很好。”
“这才是我想要的，华夏第一女战神。”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记住这种感觉。”
“这是我，赐予你的……荣耀。”
……
当王烨带着身心都得到了巨大满足，并且被彻底驯服的李长歌，从“极乐净土”走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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