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孔德良发言说最少奖励二百元,但大家的意见都倾向于五百元,所以他东张西望了一圈后就没举起他的手。也没有一个人举手表示同意。
王支书又问:“同意奖励五百元的请举手!”
大家同时都举起了手。“好,那就给秦大山奖励五百元,也差不多是他一年的工资了。就这样定下来。会议上议定的事要记录在案。”
“我知道山娃要回来过年,前段时间打了两只野羊,肉都煮好了,给你拿来几斤。”一走进堂屋,胡洪礼就当着大山妈和玉梅的面笑呵呵地说。
“你看你总是忘不了,有啥好吃的都要拿过来些,你就留着自己吃吧。”大山妈客气地说。
“我打了两只,给虎言几斤,给定乾几斤,我还留了些。我可是山娃的师父,还是玉梅的阿公,咱这关系,还要分个彼此你我吗?玉梅,拿着。”说着就随手把肉递在了玉梅手上。
腊月二十六晚饭前,李君玲正聚精会神地在书房里学习。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爸爸拿起听筒刚贴在耳边,听到对方向他和妻子问好,说他是秦大山,要找李君玲,爸爸急忙朝书房喊了一声:“玲玲,是大山打来的,找你。”
李君玲听到喊声,急忙从书房里跑了出来,一把抢过爸爸手里的电话听筒,俏皮地给爸爸示意让他回避一下。爸爸知趣地躲进了书房。李君玲脸色委曲地对着话筒埋怨地轻声说:“大山,你在哪里啊?啥时候回来?我心里都长草了!”
秦大山在电话里嗬嗬嗬地笑道:“我回去了就收草,你等着吧,看我怎么割你这一把长了毛的草!我还在北京呢,我是从空军政治部干部部给你打的电话。我要告诉你,今晚八点我就能坐上火车,途中需要二十个小时,到西安是明天下午四点。届时你到火车站去接我,先上你家,住两天再回秦家山,咱俩一起回去,我给妈妈说过了。”
“我也给家里写过信了,早就给妈妈说我要回去过年,她老人家在等着咱们呢。我已经放假快十天了,一直在家等你,你还不回来,我就只能每天在家里看书,我都望眼欲穿了!诶,你咋知道家里的电话?”李君玲高兴地说。
“你不想想我在哪里,这里可是北京呀!想给哪里打就给哪里打。其实我也是,我就是想多学点东西才停了几天。另外,空军政治部这边还有点事,你知道的,我是《空军报》的特约记者,我可是有记者证的。现在我已经吃过晚饭了,等会儿就去火车站,有车送我过去。好了,等我啊。”秦大山说着在电话里来了一个亲吻。
李君玲放下电话听筒,一脸灿烂的笑容。这时,爸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妈妈也端了两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放上餐桌,又走近她关切地问:“玲玲,大山咋说?”爸爸也同样关切地看着她,希望听听大山这个假期是咋安排的。
李君玲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想吊足爸爸妈妈的胃口。她见爸爸和妈妈不说话而是看着她时,才和风细雨地说:“大山说,明天下午四点才能到西安火车站,让我去接他。还说要在咱家里住上两天,然后,我们俩一起回秦家山过年。”
“嗯,这就好,这就好。我估计大山妈都等不及了,全家人都等不及了。”爸爸说完又看了看妈妈,再看了看女儿,说:“吃饭!”
妈妈说:“老李,别说大山妈等不及了,我看你也早就等不及了!早想见到这个有本事的女婿了。”
李君玲进了厨房帮妈妈端来了馍和稀饭,三个人边吃边说如何接待未来女婿的事。
爸爸说:“明天晚上弄上几个菜,我得和大山喝点。”
妈妈接过话茬说:“明天上午我就和玲玲一块儿去买菜,你就等着到晚上再考验你的女婿吧!”
李君玲好奇地问:“怎么?你们还要考验他。”
“是啊,得考验考验他。一个人的酒品在某种程度上能代表这个人的人品,你慢慢地就知道了。”爸爸说。
“秦大山不用考验,我早就考验过了。春节我去他的部队上时,在黄团长家里安排吃饭,团长那么劝他,大山也就喝了一点点白酒。他是经得起考验的!爸,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妈妈正吃着饭,听女儿这么一说,目光停在了女儿的脸上。
“啥想法?是不是去秦家山让我派车送呀?”爸爸也盯着女儿看。“我早就猜出你的心思了。爸爸猜的对不对?”
李君玲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说: “爸,你是怎么想的?我想啥你都知道呀?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本来也没有多么的路,只不过是搭长途汽车太麻烦。”
妈妈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看看女儿,又看看丈夫,脸上平静得就像湖水。
“好好吃饭,明天再说。”爸爸说。
离开空军总部大院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政治部的一位战友开着吉普车一直把秦大山送到了北京火车站,距离发车还有一个小时。他在候车室等到进站放行,便上了北京直达西安的特快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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