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听着五爸秦虎言与秦大山的对话,李君玲心想:这才是心爱的秦大山最让人敬重的地方,他总是替乡亲们想,而且总能想得那么超前那么大胆那么有办法,无论是在家乡还是在部队上,也无论是职位比他高的人还是职位比他低的人,大家都能喜欢他也就顺理成章不难理解了。这样平平淡淡的谈话,才真正显示着秦大山的聪明才智,无形中让李君玲对心爱的秦大山又增添了更多的爱意。
秦大山和媳妇李君玲回家过年的消息像风一样很快就吹到了全大队各家各户。
王支书、翟福成和会计孔全民第二天上午就来到了大山家。寒暄过后,秦大山带着歉意说:“本来计划去大队看你们去,我一时半会还走不开,你们倒来看我了,实在是不敢当啊!”
王支书认真地说:“我们几个过来有一个使命,重大使命!”
“啥使命?这么正式呀!”秦大山知道王支书平时就喜欢故弄玄虚,所以就配合他演起戏来。
“诶,我说的可是真的!”王支书看了一眼孔全民,说“全民,快拿出来吧!”
秦大山一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劲,看了看王支书,然后就把眼睛盯在了孔全民的脸上,他要看看王支书说的到底是啥使命。
坐在秦大山身边的李君玲也感到惊奇,两只圆圆的眼睛盯便在了孔全记的手上和放在膝盖上的黑色提包上。
孔全民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五捆拾元一打的钱。他把钱放在了方桌上。
王支书郑重其事地说:“大山,是这样。这五百元钱是奖励给你的,大队开会研究过,是你给我们出的好主意才让大家有了钱。再说了,全体社员从去年到今年都发的有,公平的很。你一定得收下!”
李君玲惊奇地看了看王支书,又看了看秦大山。她想看秦大山怎么办。
“王支书,这钱我不能收,这是大伙儿的辛苦钱,我一把力都没出过,再说了,我现在是部队上的人,不在社员之列嘛!我拿不着呀。如果说我还在村子里当社员,你不给我我也得要。”秦大山认真地说。
“你看,我和副支书、会计三个人是专门跑过来办这个事的,你可不能让我们几个没面子!”王支书说。
“我感谢你们几个!也感谢全体支委!但这钱我说啥都不能收。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这是个原则性的问题。你们开会研究归研究,但我可以拒绝呀。如果说非要叫我收下,那我就把它捐给大队。”秦大山说。
王支书有些生气地说:“唉,你这娃犟的很!原则能当饭吃?”
秦大山说:“王支书,天下就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嘛。孔会计,你还是把它拿回去。就算我捐给大队的。我还想给支书和你们几个说个事。”
“啥事?你说。”王支书说。
“耶个(昨天)我给我五爸说过,我看咱大队可以再办一个被服厂和服装厂,咱这儿很多地方产棉花,咸阳就有纺织厂。如果下雨了,社员们就闲下来了,以大队的名义买十台缝纫机回来,把心灵手巧的女工组织起来,可以做些服装,再跟县上的有关单位联系一下,销路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像咱大队现在稍微有了些钱,社员们的衣着也有了讲究的资本,平时有个啥事就可以穿得体面些。人靠衣裳马靠鞍嘛。这还是您送我走的那天早上对我说的。”
“哎呀,大山,你咋还记着这话呢!你这记性好的很呀。那天早上我看你穿上了新军装,从上到下精神的不行,我才说了那句话。”
“王支书,这五百块钱你就拿回去。另外还有个事,如果咱大队闲钱多的话,我建议再买一台拖拉机,专门负责耕地种庄稼;还可以再买一台汽车,专门搞运输。你们再商量商量,我这只是个建议。”
“大山呀,我说你这脑子咋这么灵呢!这事我咋没想到!咱原先是没钱不敢想,现在有钱了不会想,不知道干啥。大山,你要是在家的话,我看我这支书就让给你来当。我这是老得不中用了!”王支书自嘲地说。
翟福成也感慨地说:“大山呀,你这建议真不错,我们再研究研究。”
王支书说:“那好,这钱我就拿回去,就算你给咱大队发展捐的款。你就是一匹千里马,还会跑得更快更远!”
“就算我是一匹千里马,那也得有伯乐呀!”秦大山谦逊地说。
王支书几个人走后,李君玲对秦大山说:“大山,你总是说得那么好,那么有道理,几句话就把王支书给打发了,他可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啊。”
秦大山说:“不管是啥事,只要从大家的利益出发,始终围绕着大家的利益去办,就简单了,就不用费太多的口舌。对吧?”
“对,你说得太好了。”说完就在秦大山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
连续几天,同学、战友结伴来了,各个生产队的队长来了,原来在一起训练的个别民兵也来了,秦大山和他们谈过去、谈现在、谈将来,什么都谈。胡智慧也来了。李君玲参加了在与大家的每一次谈话。在与不同人的谈话中,秦大山了解了各行各业的基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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