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泽和齐正彦手里拿着铁镐和铁叉子,站在土坑上面,等了一会儿。
土猪子还是直挺挺的在坑里趴着,一动不动。
齐承泽觉得差不多了,“我下去看看。”
“等一下!再试一下。”
齐正彦觉得这个玩意儿不太保险。
齐正彦手里的铁叉子,对准土猪子的后屁股狠狠的叉了一下。
据说金钟罩,铁布衫也练不到这嘎块儿。
果然,土猪子菊花一紧,气愤不已,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
土猪子吭哧一下就翻过来,把铁叉子咬的咔咔响。
我去!好险!差一点就让土猪子给算计了。
齐承泽拿着铁镐,对着土猪子脑袋“咔、咔、咔”一顿猛敲。
这次土猪子是真的嘎掉了。脑袋都被敲扁了,怎么捅也不动弹了。
另外一个土猪子也被齐承泽给敲扁了。
可惜了,原本是想留一副好皮毛的,留不成了。
既然留不成了,那就算了。
齐承泽拿着铁镐跳下去,把两个土猪子无差别的按摩了一遍。
“绳子!”
李慧芸把带来的麻绳扔下去。
齐承泽把两只土猪子的嘴巴和四肢都给捆住了。扔了上来。
两只大土猪子和两只小土猪子,都装进麻袋里面了,心里就踏实了。
齐正彦和他爹,还有他娘,把土猪子洞给填平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在大石头上坐下来缓一缓气。
他们从大早晨出来忙活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时辰了,两只胳膊累的突突滴。
刚才精神紧张、兴奋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滴,现在放松了,手脚都有些发软。
不过,心情好!
李慧芸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盘算。
她们家今天发了一笔小财,今年缴税的时候,就不急着卖粮食了,可以等一等,等到粮食价格高一点的时候再卖粮食。
以前缴税是交粮食,现在改成什么一条鞭法,需要缴纳的是银子。
农户们家里只有粮食没有银子,需要把粮食卖掉,才会有银子缴税。
黑心的粮商就是知道这一点。他们在每年缴税的时候,会故意压低粮食收购价格盘剥农户。
农户们不卖粮食,就没有银子缴税,不缴税就会被官府抓走。
农户们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忍气吞声的贱卖粮食。
李慧芸家每年都会平白的损失几十斤麦子。
几十斤麦子换成高粱米,都够她们家吃两个月的了!
李慧芸看着齐承泽,提议:“当家的,今天不下地了吧?你们爷俩儿直接把土猪子拿到县城去卖。省得被别人知道。”
齐承泽点点头,这个事情确实不能让旁人知道。
土猪子扛回家太显眼,换成几个小银疙瘩揣怀里,谁也不知道。
“正彦,爹在这里看着,你和你娘把工具都拿回去。再拿两个大的背筐回来。”
土猪子装在麻袋里面不好扛着走,还容易被别人看出来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装在背筐里面就稳妥的多,背着走还得劲。
齐正彦站起来,把手里的铁叉子交给齐承泽,“爹,铁叉子给你留下,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可以应付一下。”
土猪子被打的头破血流的,血腥味儿把什么大的野物给招来,就麻烦了。
再说他们进城也不能空着手,得有一个防身的家伙事儿。
齐正彦有一个习惯,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手无寸铁的状态。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齐正彦认为后面的一句是重点。
齐承泽把铁叉子拿在手里,“回去吧!快去快回!”
齐正彦和他娘扛着铁镐和铁锹往回走。
这个时辰,村子里面的青壮年都下地干活儿了,家里面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
女人们早晨把鸡鸭鹅放出来,喂一遍,还得做早饭,忙忙碌碌的没有功夫管外面的闲事。
小孩子们则是还在炕上睡大觉。
齐正麟和齐正礼、齐若兰就还在睡大觉,呼呼的睡得像三头小猪儿。
他们的娘回家进屋了他们都不知道。
齐正彦把铁镐和铁锹这些东西放到仓房里面,背着一个背筐,又拎着一个背筐出来。
“娘!我走了。”
“等一下!”
李慧芸从屋里出来,手上端着一瓢杏子。这是昨天晚上挑选出来的那些杏儿。
“正彦,把这些杏儿带上,你和你爹走路的时候吃。”
当家的和大儿子忙活了一早上,一会儿还要走远路去县城,肚子里面一点吃食都没有,李慧芸很是心疼。
可怜呐!家里面连个馍馍都没有。有两个馍馍拿去垫垫肚子也行啊。
齐正彦把杏子倒进背筐里面,“娘,我走了!”
他爹齐承泽还在树林子里面等着呢,有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正彦,路上加点小心啊!”
“放心吧!我带着砍柴刀呢!”
谁敢招惹他,砍柴刀可不是吃素的。
齐正彦多多少少的也是会那么几下子的,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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