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修士们正抬手叩门,丝毫不知背后的大网已悄然收紧。
治安局大厅里,晨钟余音未散。两名暗哨推门而入,蓑衣滴水,斗笠压得低低的,只露出半截下巴。值班警员刚端起热茶,杯沿还未触唇,便见来者抬手——一张黑漆铁牌从蓑衣缝隙间滑出,牌面浮雕的鹰徽在煤油灯下闪出冷光。
“诸位兄弟,”暗哨之一声音压得极低,像刀背刮过木桌,“街口巷尾,有褐衣僧五人,行迹可疑,已潜入居民区。意图传教,触犯律条。请即刻出动,按律驱逐,且要当众示警,以绝后患。”
警员队长接过铁牌,指尖在鹰徽上轻轻一触,眉心微蹙,却不再多问。他转身,朝里屋吹了声短哨。铁靴踏地声立刻连成一片,佩刀出鞘的轻吟与皮带扣环的碰撞交织成低沉的鼓点。
“明白。”队长低声回应,目光扫过暗哨斗笠下那道模糊的阴影,“地点、时辰?”
暗哨抬手,在桌面用指尖画出一条极细的线:“巷尾小院,此刻尚在叩门。速去,可一网成擒。”
言罢,两人后退半步,斗笠檐下的目光如古井无波。警员们鱼贯而出,皮靴踏过大理石地面,发出整齐的回响。暗哨却在门边稍顿,仿佛确认风声无误,随即转身,蓑衣与晨雾一同隐入门外的巷影之中,只留下铁牌在队长掌心沉甸甸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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