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心里一沉。跳楼自杀?
“那孩子呢?小苹果是咋回事?”
“林雅的户籍上没孩子,未婚。”山猫顿了顿,山猫顿了顿,指尖在屏幕上飞快点着,“不过我扒到了她的就医记录——六年前,她在一家私立医院做过人流手术,时间是……十月初。”
十月初!
柱子猛地看向窗外——今天是十月九号!
六年前的十月初,林雅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还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小苹果。堕胎之后她抑郁了,一年后从这栋楼的楼顶跳了下去。而林薇薇,大概是怀着愧疚,租下了姐姐出事的这栋楼的房子,结果每年十月初,这没出世的小苹果,就会用这种诡异的方式,来“庆祝”自己根本没过过的生日!
而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人在推波助澜!用邪术把这份遗憾和怨念,变成了折磨林薇薇的工具!
柱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天灵盖。这帮杂碎,连个没出世的孩子的执念都不放过!
“卧室那女的醒了没?”山猫问。
柱子刚要回话,卧室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呻吟。
两人赶紧走进卧室。林薇薇醒了,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柱子和山猫,先是吓得一缩,待看清柱子的脸,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抖着嗓子问:“柱、柱哥?是你吗?那东西……那东西走了没?”
“走了,没事了。”柱子尽量放柔语气,“你别怕,跟俺说说,到底咋回事?还有,你姐林雅,跟那个叫小苹果的孩子,是咋回事?”
一听到“林雅”和“小苹果”,林薇薇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断断续续地把事儿说了出来。
果然跟柱子猜的一样。六年前,姐姐林雅意外怀孕,那时候她刚分手,工作又不顺,根本不敢要这个孩子,最后咬牙去做了人流。手术之后,姐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还总对着肚子嘀咕,说什么“小苹果对不起”。林薇薇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还劝姐姐“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一年后,姐姐从楼顶跳了下去,留了封遗书,说自己对不起小苹果,要去陪他。林薇薇抱着遗书哭了三天三夜,心里的愧疚压得她喘不过气。后来她特意租了这栋楼的房子,想着离姐姐近点,也算赎罪。
可从两年前开始,每年十月初,怪事就来了。先是半夜听到敲门声,然后是断断续续的生日歌,声音又尖又细,跟小孩似的。她一开始以为是恶作剧,换了锁,找了物业,啥用没有。后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还开始喊她“小姨”,吓得她差点精神崩溃。今年更邪乎,那东西竟然还在地上画了生日蛋糕!她实在扛不住了,才托人找到柱子的联系方式。
“柱哥,那是不是小苹果啊?”林薇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他来找我了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劝姐姐打掉他……可我们那时候,真的没办法啊……”
柱子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林薇薇,心里堵得慌。这就是个悲剧,可偏偏有人要把这悲剧变成害人的利器!
“山猫,找锚点!”柱子沉声道。
山猫点点头,拿着检测仪在屋里转悠,最后在客厅靠窗的墙角停住了。检测仪发出“嘀嘀嘀”的轻响,屏幕上的红光闪得厉害。
“在这儿。”山猫指着墙上一块颜色略深的墙皮,“能量比别的地方浓,还有符印的痕迹。”
柱子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块墙皮,触感硬邦邦的,跟周围的墙面不一样。他运起一丝黑气探进去,果然感觉到墙皮下面嵌着东西,被一层薄薄的邪劲裹着,难怪平时看不出来。
山猫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合金刀,小心翼翼地刮开墙皮。水泥墙露出来的瞬间,两人都眯起了眼——墙上赫然刻着个拇指大小的暗红符印,图案是个抽象的、正在哭的婴儿侧脸!
符印已经很淡了,看着快没能量了,但那股子污秽的执念气息,跟城西废墟的阵法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找到了!”山猫眼神一凛,“这就是执念放大器!把小苹果的怨念抓过来,固化在这儿,设定好十月初触发。手法跟城西那边的符文单元一模一样,绝对是同一伙人干的!”
柱子气得一拳砸在墙上,震得灰尘簌簌往下掉。林薇薇吓得一哆嗦,哭声都停了。
“这帮畜生!”柱子咬着牙骂道,连没出世的孩子的怨念都要榨取,简直丧心病狂!
山猫没废话,掏出一瓶透明溶剂,小心翼翼地涂在符印上。溶剂一碰到符印,就发出“滋滋”的轻响,符印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最后变成一道浅浅的刻痕,再也感应不到半点邪劲。随着符印被清除,屋里那股阴冷的气息,也跟退潮似的散了个干净。
天快亮的时候,一切都处理妥当了。山猫叫了局里的人,送林薇薇去医院做检查,还劝她暂时搬出去住,别再待在这满是伤心事的地方。林薇薇千恩万谢,眼泪又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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