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立刻点头:“好!我们马上去办!”
“等等。”林守拙叫住他,“解蛊可以,但你们得告诉我,下蛊的是什么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秦朗和秦月对视一眼。
秦月开口:“是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穿着黑色旗袍,眼角有一颗泪痣。她身手很好,用的不是武功,更像是……巫术。她自称‘黑蝶’。”
“黑蝶……”林守拙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没印象,“行,我知道了。你们先去找东西,下午三点过来。”
秦朗千恩万谢地走了。
白薇这才凑过来:“老板,您真会解蛊?”
“不会。”林守拙老实说。
“啊?”白薇懵了,“那您刚才……”
“我不会解,但我会‘劝退’。”林守拙从柜台下拿出一包种子,“这是‘驱虫草’的种子,我改良过,专门针对各种蛊虫、寄生虫、微生物。配上七彩琉璃兰的花瓣当药引,陈醋做媒介,再用金针把药力导入体内——基本上,蛊虫要么跑,要么死。”
白薇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也行?”
“为什么不行?”林守拙把种子泡进水里,“万物相生相克,蛊虫也是生物,只要找到它讨厌的东西就行。就像你讨厌香菜,闻到味儿就跑,一个道理。”
白薇:“……”
这个比喻是不是太接地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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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林小芽来了。
不过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牵着那个买菜老妇人的手,身后还跟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小男孩眼睛很大,和林小芽一样,瞳孔深处有淡淡的灵光。
“林哥哥!”林小芽跑过来,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画,“你看!我画了你的店!”
画上是忘忧园艺店,门口开满了花,还有一个笑着的林守拙简笔画。最特别的是,画里的植物都在发光,像是活的一样。
“画得真好。”林守拙摸摸她的头,“这位是?”
老妇人上前一步,笑容和蔼:“林老板,又见面了。这是我孙子,林小树。小树,叫林叔叔。”
“林叔叔好。”小男孩怯生生地说,眼睛却一直往店里的植物上瞟。
林守拙蹲下身,和小男孩平视:“你也能听见植物说话?”
林小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说话……是唱歌。有的植物唱欢快的歌,有的唱悲伤的歌,还有的……在睡觉,打呼噜。”
他说着,指了指墙角那盆龟背竹:“它刚才打了个嗝,说午饭吃多了。”
林守拙笑了。
这小男孩的天赋,比林小芽还要纯粹。
“你们来,不只是为了让我认识小树吧?”林守拙看向老妇人。
老妇人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是‘自然之心’协会的成员。我们协会聚集的,都是天生能与自然沟通的人。小芽和小树这样的孩子,是百年一遇的‘纯灵体’,如果不加以引导和保护,很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她顿了顿:“我们已经注意到,最近有不明势力在寻找这样的孩子。所以我想请求林老板,能不能让这两个孩子,偶尔来您这里?您店里的植物,灵气充沛,对他们的成长很有好处。而且……”
她压低声音:“您这里,应该比较安全。”
林守拙看了看两个眼巴巴望着他的孩子,又看了看老妇人诚恳的脸。
“行吧。”他答应了,“每周六下午,可以来玩两小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来我这得干活——浇水、松土、擦叶子,一样不能少。”
“好耶!”林小芽跳起来,“我可以给绿萝编辫子吗?”
“……可以,但别编太紧,它会疼。”
林小树也露出笑容:“我能给蘑菇唱歌吗?它们说喜欢听歌。”
“唱吧,但别唱儿歌,它们喜欢古典乐。”
白薇在一旁听得直笑。
她觉得自家老板,越来越像幼儿园园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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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秦朗和秦月准时回来了。
带来了七彩琉璃兰的花瓣、陈醋、还有百草堂老大夫借出的金针——附带一张纸条:“用完记得还,顺便带点你种的蘑菇来换。”
林守拙把三人带到二楼。
治疗过程很简单:把驱虫草种子磨成粉,混入捣碎的花瓣,用陈醋调成糊状,敷在蛊虫印记上。然后用金针在周围穴位下针,引导药力渗透。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
秦朗锁骨下的黑色印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消散。皮肤下蠕动的东西也消失了。
“好了。”林守拙取下金针,“蛊虫已经死了,尸体会在三天内随新陈代谢排出。这几天多喝水,别吃辛辣。”
秦朗活动了一下身体,惊喜道:“真的不疼了!那种阴冷的感觉也没了!”
他拉着秦月,对林守拙深深鞠躬:“林先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有用得着秦家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赴汤蹈火。”林守拙摆摆手,“帮我办件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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