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昊对夏子中阻挠他教训废物颇为不满,说道:“夏叔,你这是为何?黄荆条下出好人,夏叔你就这么惯着他吧,好,很好。” 说着把马鞭摔在地上拂袖而去。
夏子中见李延昊气走了,追了出去,李延昊已走远了。
夏子中退了回来,看着屋里的两个孩子,叹了一口气,令逸轩去院子里跪着,又对废物道:“心儿,表叔念你是初犯,就不打你了,可不许再有下次了。”废物恭恭敬敬地答道:“谢夏叔,废物知错了,再不敢饮酒了。”夏子中微微点头刚要令废物回屋思过,郑清进来道:“大人有令,逸轩、悦心违犯兴氏堂堂规,两人罚跪两天两夜,受罚期间禁食禁水。”随后郑清又对夏子中道:“大人令你监督执行,若是玩世不恭,以堂规论处。”没给夏子中说话的机会,传达完毕,郑清转身就走。
废物暗暗叫苦,看来这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时他才恍然大悟,为何爹爹生前不提此人,原来此人不讲武德,不中交也。
他不想再让夏子中为难,走到院子里,跪在夏逸轩旁边。见夏逸轩愁眉苦脸的,他在逸轩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今日算我等倒霉,莫泄气,振作起来。冬日可爱,夏日可畏。”说完还朝他嫣然一笑,夏逸轩被他逗乐了。
跪到下半夜,废物想歇歇,便倒在了地上。夏逸轩大声武气地呼唤爹娘,说悦心晕倒了。
已经睡了的夏子中夫妇闻听儿子的呼唤声,急忙披衣出来,把废物抱回屋里放在床上。刘氏给废物喂了一碗糖水,废物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夏子中对废物说:“歇一会再去院里跪着。”
刘氏有些不忍,“悦心一个女孩,又没有功底,就饶了他吧。”
夏子中没作声,走了出去。
天蒙蒙亮了,夏子中进来,坐在凳子上道:“心儿,不是家主薄情,这惩罚已经是轻的了,家主严禁你饮酒,这没错,表叔开不了口啊。”
废物没有作声,默默下床走到逸轩的旁边跪下。
逸轩问他好点了吗?他点点头,问道:“你行吗?”逸轩冲他一笑说:“没事,我功底好,三岁就跟着爹爹练功,这点惩罚不算啥。”
废物暗笑,好了伤疤忘了疼,谁白日里叫得像杀猪一样,现在又吹开了。
天大亮了,一会,李延昊过来了,夏子中对他道:“心儿夜里晕倒了。”
李延昊:“嗯,体质太差了。”
夏子中,“以后让他跟着逸轩练练功,我……”
没等夏子中往下说,李延昊便冲废物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日好酒贪杯,若还有下次,决不轻饶,下不为例,起来吧。”
废物暗地里撇嘴,小人,打一棍子给个甜枣,我不是受虐体质,你还是哄别人去吧,小丑一个。
夏子中让废物快谢主公饶恕之恩,废物不情愿地小声说:“谢了。那逸轩哥哥呢?”
李延昊道:“都起来吧。”
夏逸轩给李延昊磕头谢道:“夏逸轩谢过家主。”又给他爹磕头道:“孩儿谢爹爹不罚之恩。”这才站起来。
平静地过了几日,丁坤来夏家找废物。废物与他出来后,他把废物拉到一边说:“东西在姜疤手里。”
废物问道:“什么东西?”
他凑近废物耳朵悄声道:“藏宝图。”
此言让他联想起那天在李延昊的书房,李延昊的军师黄贤柏亦提起过姜疤这人,难道爹爹这张图是假的,难怪李延昊这般恨。
废物正想着,又听丁坤道:“夏逸轩这小子跟着,说话不方便。”
废物无奈道:“圈牢养物,岂能由己。”
丁坤叹了一口气说:“据我这些日子的打探,才知他兴氏堂在这长安势力颇大,财路甚广,李延昊不光是朝中重臣,还是皇太后收的义子。此人是少年及第,皇帝钦点的金科武状元,不到十年功夫就高升为兵部尚书之职,这意味着什么?废物你知晓啵?”
废物沉思一霎,道:“从目前来看,此人对我等是利是弊尚且不知,而姜疤的公开身份对我等极为重要,姜疤听着像是别名,应该还有……”
废物话还未说完,夏逸轩就走了过来,“在一边嘀嘀咕咕地说啥呢?”
夏逸轩比他哥哥的武功还略胜一筹,他和丁坤想从夏逸轩的眼皮底下溜了谈何容易,于是搪塞道:“哦,大哥是告我那日他三人亦挨了杨爷一顿军棍。”
夏逸轩道:“你几个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安稳地做事,不然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废物两人没作声。
三人在街上闲逛了一阵,逸轩便说出来久了他爹会担心。
废物无奈摇摇头,对丁坤道:“今就到此,改日再聚。”
与丁坤分开后,废物和逸轩走在回家的路上,废物装着不经意地问道:“听闻姜疤在京城颇有名气,哪天有空给我引荐引荐。”
逸轩呵呵笑道:“表妹好生幽默,谁是姜疤?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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