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林婉清,钟海明偶尔在校园里遇到她,她会对他露出感激而羞涩的微笑,有时还会主动打招呼。钟海明也会点头回应,态度平和,但并未有更进一步的表示。他现在的心思,大部分都在提升实力和探寻令牌之谜上,暂时无暇他顾。弥补遗憾,需要建立在自身足够强大的基础上,否则可能重蹈覆辙。
期间,黑哥那边果然如他所料,没有任何报复的举动,仿佛彻底消失了。这让他省了不少麻烦。
吴老板那边也陆续传来一些消息,关于令牌的线索依旧模糊,主要集中在滇南一带的传闻。而品珍阁的拍卖会信息则更具体了些,确定在下周六晚上举行,那株百年野山参是压轴拍品之一,预计竞争会非常激烈。
钟海明默默计算着自己的财力。通过吴老板出手了两件用边角料制作、蕴含微弱灵气的法器(其实就是加持了鸿蒙灵气的小玩意),换来了二十多万资金,加上之前剩下的一些,堪堪三十万。这对于一株真正的百年野山参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看来,还得想办法在拍卖会前,多筹集些资金。”钟海明心中思忖。金沙娱乐城那样的地方暂时不想再去,风险太高。或许,可以从其他方面想想办法?比如,利用自己的能力,解决一些小问题来获取报酬?
正当他思考着如何合法(或游走在灰色地带)地快速赚钱时,一个意外的机会送上了门。
这天体育课,测试一千米长跑。钟海明刻意控制着速度,跑了个中等偏上的成绩,既不突出,也不落后。但跑完后,体育老师,一位姓王的中年壮汉,却皱着眉把他叫到了一边。
“钟海明,你跑步的姿势和呼吸方式很特别啊,跟谁学的?”王老师目光如炬,他年轻时是省队的运动员,眼光毒辣。他注意到钟海明跑步时动作极其协调高效,呼吸绵长均匀,全程下来脸色都没怎么变,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能达到的水平。
钟海明心中一凛,知道是自己下意识运用了修炼后对身体的完美掌控和吐纳技巧,引起了注意。他面色不变,平静地回答:“自己瞎琢磨的,平时喜欢看些运动生理学的书。”
王老师将信将疑,但也没再多问,只是拍了拍他肩膀:“底子不错,有兴趣来校田径队试试吗?下个月有市大学生运动会,我们缺长跑的好苗子。”
校田径队?运动会?
钟海明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掩护。一个运动能力突出的学生,比一个整天神神秘秘、不知在干嘛的学生,更不容易引人怀疑。而且,校队经常有集训和比赛,能为他离开学校提供合理的借口。
“谢谢王老师,我考虑一下。”他没有立刻答应,准备回去权衡利弊。
“行,想好了来找我。”王老师也没强求,又看了他几眼,这才离开。
钟海明看着王老师的背影,目光闪动。
校园生活,似乎正以一种他未曾预料的方式,与他重生的秘密缓缓交织。
提升实力,探寻谜团,弥补遗憾,融入世俗……这条路,似乎比他预想的,要更加丰富多彩。而下一步,是该考虑如何利用这初成的修为,为自己谋取更多的资源了。
2010年10月29日晚,钟海明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称呼,妈,终于按下了拨打电话,很快另一头就接通了。
“海明,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就是这一声“海明”,像一柄跨越了万古时光的锤,精准无比地砸碎了萧凡以铁血筑起的心防。
“……”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暖流混杂着,如同决堤的江河,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备。他张着嘴,喉咙却被汹涌的情绪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视野在万分之一秒内变得一片模糊。
修仙万载!
横渡虚空、血战魔渊、直面天道……他从未流过一滴泪。但此刻,母亲那一声包含了一切牵挂的呼唤,让他这位不朽的仙帝,哭得像个迷失了太久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
他猛地仰起头,大口吸气,试图压制那失控的情绪,却只让压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
“儿子?你怎么了?你说话呀!别吓妈!”母亲的声音瞬间充满了焦虑,带着颤音,“是不是受委屈了?啊?跟妈说!是不是没钱用了?妈给你打过去!你人在哪儿呢?安全吗?”
一连串急促的、带着哭腔的追问,像无数只温暖又慌乱的手,想要隔着无线电波抓住他。
这最朴素、最直接的担忧,比任何仙道法则、神魔诅咒都更具力量,将他彻底锚定回这方人间。
“……妈。”
他终于挤出了一个字,沙哑、破碎,浸满了泪水。
“我在。”母亲立刻应道,声音也带着强忍的鼻音,“妈在呢,没事,没事啊,儿子,妈在呢……”
萧凡狠狠抹了一把脸,运转《鸿蒙衍界经》,平稳自己的呼吸和声音。
“妈,我没事。”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水汽,但已尽力平稳,“就是……刚才信号不好。我没受委屈,钱也够用。就是……特别想你了,想我爸了。”
他笨拙地找着借口,享受着这被牵挂的温暖刑讯。
“你这傻孩子!”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带着嗔怪,更多的是心疼,“想家了就给妈打电话,什么时候都行!你爸出去遛弯了,他好着呢,就是老念叨你……”
“妈,等放假了我就回来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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