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雅筑的顶层公寓,视野极佳,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钟海明盘膝坐在客厅中央,呼吸悠长,周身隐隐有微不可察的气流环绕。一夜修炼,借助培元灵散的药力,他体内的鸿蒙灵气又凝实了几分。
手机准时响起,是白景亭。
“钟先生,车已经到楼下了。韩老那边都安排好了,在郊区的梅苑。”白景亭的语气带着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这位韩老身份特殊,远非他一个商人可比。
“嗯。”钟海明挂了电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着。依旧是简单的运动服,但气质沉静,眼神深邃,已与普通大学生判若两人。
黑色的豪华轿车平稳地行驶出城,驶向位于西郊的梅苑。这里并非旅游景区,而是一处不对外开放的疗养之所,环境清幽,戒备森严。经过几道岗哨的仔细核查后,车子才驶入一片竹林掩映的院落。
白景亭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钟海明,连忙迎了上来,低声道:“钟先生,韩老就在里面。他性子有些……严肃,但为人正直,您多包涵。”
钟海明微微颔首,随着白景亭走进一间古色古香的客厅。一位穿着朴素中山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老者正坐在红木沙发上,腰杆挺得笔直,虽然面容带着岁月的沧桑和一丝病态的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他便是韩建功韩老。
旁边还坐着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个病历夹,看向钟海明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审视和怀疑。
“韩老,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钟海明,钟先生。”白景亭恭敬地介绍。
韩建功的目光落在钟海明身上,锐利地扫视着,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若是寻常年轻人,在这目光下早已局促不安,但钟海明却神色坦然,平静地与之对视。
“小伙子,听小白说,你医术很神奇?”韩建功开口,声音洪亮,却难掩中气不足。
“略通岐黄。”钟海明语气平淡。
“韩老,钟先生确实医术通玄,我的老毛病就是他……”白景亭连忙帮腔。
“哼。”旁边那中年医生却冷哼一声,推了推眼镜,“韩老的病情复杂,是当年枪伤留下的后遗症,牵扯到神经和旧伤骨骼,加上年事已高,现代医学都难以根治。年轻人,话不要说得太满。”
他是韩老的保健医生,姓陈,是知名的骨科和神经内科专家,自然不信白景亭口中“神乎其技”的描述,只觉得是江湖术士骗到了白景亭头上。
钟海明看都没看陈医生,目光依旧落在韩建功身上:“老先生是否每逢阴雨天气,旧伤处便如针刺蚁噬,痛入骨髓,尤以左肩胛与右膝为甚?且近年来,疼痛持续时间愈长,伴有肢体麻痹之感,夜间尤剧,难以安眠?”
韩建功原本锐利的眼神骤然一变,身体微微前倾!钟海明所说的症状,与他感受分毫不差,尤其是那肢体麻痹和夜间尤剧,连陈医生的详细检查报告都未能如此精准描述!
陈医生也是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这些细节,若非长期贴身观察,绝不可能知晓。
“望气而知。”钟海明淡淡道,“老先生旧伤处,不仅骨络有损,更有阴寒煞气与瘀血纠缠,阻塞经脉,侵蚀生机。寻常药物,难以抵达病根,反而可能加重负担。”
“阴寒煞气?瘀血阻塞经脉?”陈医生听得直皱眉头,这完全是中医里玄之又玄的说法,在他看来毫无科学依据。“荒谬!韩老的病是明确的器质性损伤和神经压迫……”
“陈医生。”韩建功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目光深沉地看着钟海明,“小友,既然你能看出病症,可有治法?”
“有。”钟海明回答得干脆利落,“需以特殊手法,化去瘀血,驱散阴寒,疏通经脉。过程或有些许痛楚。”
“痛楚无妨。”韩建功一生戎马,最不怕的就是痛,“你需要什么器械、药物,尽管开口。”
“无需他物。”钟海明说着,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韩建功面前。“请老先生放松,褪去上衣。”
韩建功依言照做,露出精悍却布满旧伤疤痕的上身,左肩胛处一道狰狞的弹孔疤痕尤为明显。
陈医生紧紧盯着,准备一有不对就立刻阻止。
钟海明并指如剑,悬于韩建功左肩胛上方。他屏息凝神,体内那缕鸿蒙灵气被催动至指尖,微微震颤。
下一刻,在韩建功、白景亭以及陈医生惊愕的目光中,钟海明的指尖,竟然凭空凝聚出了三根细如牛毛、半透明、闪烁着微弱毫光的气针!那气针并非实体,却凝而不散,隐隐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这正是他以炼气二层的灵力,结合对能量极致的掌控,模拟出的灵力化针!
“这是……什么?”陈医生瞪大了眼睛,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钟海明没有理会,眼神专注。手腕一抖,三根灵力细针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刺入韩建功左肩胛疤痕周围的几处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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