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胆子,竟然随意抓拿三品大员?”
贾瑞气愤,却有点色厉内荏。
他干了什么“好事”他自己知道,但现在强硬态度方为上策。
他可不信侍卫有证据能够证明他犯了什么罪!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贾历……”
贾瑞一听这名字,顿时有些腿软,要不是侍卫提着他衣领卡住喉咙,估计他直接瘫倒在地。
脚步踉跄的他就这样被提着到户部门口,看见自己留下的后手都被侍卫捆绑起来,他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全部带走,听候发落!”
周潋来到自己的办事处,上午自己还在挥毫笔墨,挥斥方猷。
临近下值,他犹如落水之狗,无人知道他这一路的心路历程。
“禀殿下,犯人周潋带到。”
赵远挥挥手,侍卫退去,唐文和顾潘在一旁激烈讨论商铺买卖价格,根本没空理会户部尚书。
“周大人,几个时辰不见,怎么这么憔悴了?”
看着露出肆虐笑容的赵远,周潋跪倒在地:“请五皇子开恩,饶过老夫一家大小,所有罪责,老夫一力承担。”
说完给赵远磕了三个响头。
底下是什么表情,只有周潋知道。
赵远幽幽的声音响起:“一力承担?”
随后又是一掌拍在案板上,顾潘好奇的看着赵远的手掌。
他一直不信赵远有如此神力,能在案板上留下掌印,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
眼看赵远收回手,赫然两个掌印映入眼帘,顾潘终于相信,随即缩着脖子。
“屮!还真的是!”
唐文不解,侧头看去,随后闪电般转回来。
“嘶……”
他扭到脖子了!
顾潘幸灾乐祸,却被赵远眼神吓得低下头。
自己这个表弟还真是深藏不露,可怕的吓人!
这巴掌下去,他想到之前亲眼目睹大石砸中脑袋的场景。
一声暴喝打断他的回忆:“你有什么能耐一力承担?两千万两白银!足足两千万两白银!”
“你自个贪了就算了,竟然还分给底下的人,他们凭什么?啊?凭什么!”
唐文和顾潘,以及外面护卫着赵远的侍卫们古怪的看着赵远。
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赵远没觉得自己说错,继续说道:“十年啊!人吃马嚼,吃喝用度,最后还剩多少?”
“周潋,你告诉我!还剩多少?”
周潋此时顾不得古怪之处,声音有些迟疑:“怎么着,也应该还剩个八百万两?”
两千万两白银,只剩八百万两,赵远都气疯了!
这都是他的钱!他的钱啊!
兑换成积分,特么的卫星火箭都能搞出来!
他捶胸顿足,恨不得将周潋千刀万剐。
唐文也不知道脑补些什么,一脸敬佩的看着赵远。
而顾潘则是目瞪口呆,两千万两?
他家所有财产都未必有这么多吧?
果然啊,贪心不足蛇吞象,利欲熏心心渐盲。
这个户部尚书真该死!
放着我来!
赵远扫了一眼,淡淡说道:“你们没事做了?”
两人缩了缩脖子,脑袋贴在一起继续谈话,声音都小了不少。
赵远回头继续开喷:“亏你还是个户部尚书!被下面的人架着来玩都不知道,两千万,你自己竟然只拿八百万两,你这户部尚书当的真特么窝囊!”
“一个贾瑞就把你卖的干干净净,你说你还能干啥?”
越说越激动,赵远直接抄起案板上的奏折丢在周潋的头上。
“哎呦……”
“你老婆挂了,还是你家女儿被虐待了?叫的这么淫荡,活该你个龟孙死到临头!”
周潋本来是惧怕的,但是随着赵远越骂越起劲,他却有些异样的情绪翻滚。
上峰骂的越惨,不就代表自己越重视?
越重视是不是代表自己越安全?
周潋感觉自己想法有些撕裂,赵远跟自己什么关系?
他会保自己?
凭什么?
难道是跟自己一个年纪,人老珠黄的正妻?
还是自己孩子都八岁的女儿?
嘶……
想不到五皇子玩的这么花啊?
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又一本奏折丢在自己头上……
“麻了个八子,你说,我刚才说什么了?”
周潋脱口而出:“五皇子刚才说到我妻子和我女儿……”
赵远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我中心思想一直都在表达的是钱,是两千万两白银!
你跟我说你老婆女儿?
赵远捏紧拳头,恨不得掀开这老伙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不是水!
迎着侍卫古怪的眼神,赵远拿起砚台,又怕砸死周潋,拿起笔,又觉得毛笔轻飘飘的砸起来不过瘾。
玛德!堂堂户部尚书,整个案板上就只有两本奏折?
他便宜老爹桌面上的算什么?
赵远颓然坐下去,他莫名其妙跟元熙帝共情了。
原来这就是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吗?
亏元熙帝当了二十多年皇帝,没被气死算他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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