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室内的寂静被无限放大。
每一寸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身体里喧嚣的浪潮,在轰鸣。
尉朝雨难受地佝偻起身子,浑身上下热浪滚滚,小腹窜出来的情绪,真的太难受了。
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理智也越来越不在线。
尉朝雨蜷缩在地,像一只被遗弃的虾米。
一股灼热从小腹深处窜起,迅速燎原,烧遍了四肢百骸。
理智在热浪中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她死死抱住自己,指甲几乎嵌进臂膀,用尽最后一丝清明自我催眠,对自己呓语。“不能乱……尉朝雨,你什么风浪没见过,绝不能折在这里……”
只是,太难受了。
她险些招架不住。
尉朝雨痛苦地蜷缩在地板上,双手紧紧抱住小腹,身体因内部的灼热而微微颤抖。
她眉头紧锁,双眼紧闭,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嘴唇被咬得发白,正在进行一场极其艰难的内在抗争。
不时地还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不能再等了。
尉朝雨一咬牙,挣扎着攀附门把手站起来,脚步虚浮。
之后,她反锁了门,踉跄着冲向了洗手间。
花洒下,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打在她蜷缩的身体上,她实在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肌肤战栗着,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陌生欲望,终于被暂时逼退。
冷与热的激烈交锋,水汽弥漫,她冻得浑身哆嗦,但脸上的痛苦神情稍有缓和,眼神也恢复了一丝清明。
似乎,整个人的理智,被冷水一激,回来了一些。
站在冷水中,尉朝雨咬着唇瓣,继续冲着。
冷热交替,身体里的热意被冰冷的水带走,那种强烈的想要找男人的感觉褪去了一些。
她就这样站在水幕下,像一尊即将破碎的雕塑,任由冰冷带走滚烫。
这一站,便是许久。
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几小时,尉朝雨觉得,身体里的潮意褪去了。
这才裹了宽大的浴袍,从洗浴室里面出来。
她整个人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颤抖也几乎成为了本能,不自觉地打寒战。
脚下几乎站不稳,踉踉跄跄地走回卧室里。
而隔壁的房间里,洗浴室里,依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未曾停歇的流水声,暗示着另一场同样艰难的自救。
尉朝雨裹着宽大的浴袍,打开门,站在客房门口,听了一会。
只是水流声未曾停歇。
似乎,他的药用的更多。
这一夜,冰与火的厮杀,无声却惨烈。
尉朝雨很快回到了主卧室,反锁房门,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黎明终至,代价也随之浮现。
尉朝雨裹着宽大的浴袍再度从房里出来,鼻塞声重,浑身透着病气的冰凉。
打开门,正对上从对面房间出来的唐暮森。
他眼下两团浓重的青黑,眼底布满了疲惫的红血丝,整个人像一座被寒气浸透的冰山。
“早,”尉朝雨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你,还好吗?”
“还可以。”他回应得简短而冷淡,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
“衣帽间的衣服……”
“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他打断,随即侧身而过,“我先下楼。”
他的疏离像一道无形的墙。
尉朝雨微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默默回房换上了那身崭新的,价值不菲的衣裙。
前厅。
唐老夫人正悠然地品着茶,眼见孙子这般模样出现,她眼角堆起促狭的笑纹。
“看来昨夜战况激烈,这精神神耗得不轻啊。”
唐暮森面色沉郁,声音淬着冰:“奶奶,好玩吗?”
“自然是好玩的。”老夫人得意地挑眉,“若不是我,你这清汤寡水的日子,何时才能开顿荤?”
话音未落,尉朝雨走了进来。
她通红的鼻尖,止不住的清涕,以及那浑身散发的病弱气息,让老夫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你们……昨晚没在一起?”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尉朝雨积压的怒火。
她抬眼,目光锐利地刺向老夫人,语带讥讽:“老夫人真是好兴致,给晚辈下药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莫非您年轻时,也对唐爷爷常用这招?”
唐老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皱皱眉头,道:“没大没小的丫头,要不是你们俩不争气,还用得着老婆子我出手?”
“我真没想到,唐家竟然有这种癖好,看来你们长辈们经常用药助兴,在这个方面是非常有经验了,要用到这种家常便饭里,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尉朝雨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这件事,她真的气坏了。
老夫人被尉朝雨这直白又带刺的话噎得一时语塞,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化作一丝难堪的潮红。
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被小辈如此顶撞,且句句戳在“不光彩”的痛处。
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唐暮森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由他奶奶亲手点燃的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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