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然深吸一口气，仿佛从极度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她看向“教授”，眼神灼热：
“教授，我们为之前的质疑道歉。您拥有的，确实是真正的‘盛宴’。”
林悠然顿了顿，语气变得极其认真，“我们愿意为这些瑰宝，付出任何合理的代价。”
肖战也斩钉截铁地附和：“只要教授肯割爱，价格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动用林氏集团所有的流动资金，甚至可以进行股权质押。”
他们表现得如同两个见到了绝世珍宝、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狂热收藏家兼资本家。
“教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和被需求感。
“钱，固然重要。但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合作伙伴的可靠和……干净。”
他意有所指，“博物馆的事情闹得太大，现在风头很紧。我需要确保，交易的对象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点您绝对可以放心。”
林悠然立刻保证，“我们有完善的渠道和保密措施，可以将物品安全运离英国，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林氏集团的信誉，就是最好的担保。”
“教授”沉吟了片刻，手指再次习惯性地敲击着桌面。最终，他仿佛下定了决心。
“好。既然二位如此有诚意，也有这个实力。”他抬起眼，目光如炬，“我可以先与你们完成一笔交易，作为我们合作的开始。”
他指向那件西周青铜大鼎：
“这件‘册命鼎’，可以作为我们信任的基石。价格，我们稍后详谈。但是，”他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交易必须在明晚完成。地点和方式，由我定。你们只需要准备好资金，并确保绝对服从安排。有任何差错……”他没有说下去，但冰冷的杀意已经弥漫开来。
“没问题！”林悠然和肖战几乎异口同声，脸上露出“狂喜”和“志在必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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