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在一旁听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大人似的说:【“儿子明白了,就像先生教我们读书明理一样。额娘是在教大家种田做工的道理。”】
胤礽看着聪慧的儿女和温婉的妻子,心中满是暖意。他伸手将弘暄也揽到身边,笑道:【“暄儿说得对。你们额娘做的,是利在千秋的大事。”】
他想起一事,又道:【“对了,戴梓前几日递了帖子,说是有新的火器构想,想求见于你。孤已替你准了,明日他便会来毓庆宫。”】
元锦闻言,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彩。戴梓!这位历史上若非被诬陷贬黜,或许能带领华夏火器技术走向另一个高峰的天才!她强压住激动,语气却依旧带着欣喜:【“殿下可知,这位戴先生是真正的大才!他于火器之上的造诣,堪称国士。若能将他所思所想化为现实,未来我大清将士便能以更小的伤亡,御敌于国门之外!此乃军国利器,不容小觑!”】
夫妻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主要围绕着机械司初期的人选和项目规划。元锦结合系统提供的模糊方向和这个时代的技术条件,提出了几个切实可行的建议,比如优先改良现有的水力纺织机,以及研究如何提高炼铁炉的温度和效率。
正说着,何柱儿在门外轻声禀报:【“太子爷,太子妃,李侧妃带着弘皙阿哥来请安了。”】
殿内的温馨气氛微微一滞。胤礽看了元锦一眼,元锦面色如常,淡淡道:【“让他们进来吧。”】
李侧妃牵着弘皙的手走了进来。弘皙今年已经八岁,生得眉清目秀,举止规矩,一板一眼地行礼:【“儿子给阿玛请安,给嫡额娘请安。”】
【“快起来吧。”】元锦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仪,【“弘皙近日功课如何?”】
【“回嫡额娘,先生夸儿子《论语》背得熟了。”】弘皙恭敬地回答,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正在软榻另一边玩着七巧板的弟弟妹妹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李侧妃今日打扮得素雅,低眉顺眼地道:【“听闻太子妃娘娘近日操劳,妾身炖了些冰糖燕窝,特送来给娘娘补补身子。”】
【“你有心了。”】元锦微微颔首,让宫女接过食盒,【“弘皙是个懂事的孩子,你教导得辛苦。”】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肯定了孩子,也点明了生母的职责,更划清了界限。
李侧妃连忙道:【“不敢当娘娘夸赞,这都是妾身分内之事。”】
胤礽对这一幕似乎早已习惯,只简单问了几句弘皙的功课,便道:【“好了,心意到了即可。带弘皙回去温书吧,莫要耽误了功课。”】
【“是,妾身/儿子告退。”】李侧妃拉着弘皙,恭敬地退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元锦心中并无多少波澜。在这深宫之中,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立场和无奈。她不会刻意打压,但也绝不会天真地毫无防备。维持表面和平,井水不犯河水,是目前最好的状态。
晚膳后,哄睡了四个小家伙,寝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烛光下,胤礽看着元锦在灯下绘制着类似齿轮的草图,侧脸恬静而专注。他心中一动,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颈窝处,低声道:【“元锦,有时孤真觉得,你是上天赐给孤的福星。”】
元锦笔尖一顿,放下炭笔,放松身体靠进他怀里,玩笑道:【“哦?不是因为臣妾会搞这些‘奇技淫巧’?”】
【“自然不止。”】胤礽的手臂收紧,声音低沉而认真,【“是因为有你,孤才觉得这冰冷的毓庆宫像个家。是因为有你,孤在面对那些明枪暗箭时,才更有底气。也是因为你,孤才看到了一个更广阔、更有希望的大清。”】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情话,但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击中元锦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望进他深邃的眼眸中:【“能陪伴在殿下身边,与殿下并肩前行,亦是元锦之幸。”】
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温情与默契。
【“对了,”】胤礽忽然想起一事,【“过几日皇阿玛要去南苑行围,指名要带你同去。说是想亲眼看看,你上次提的那个‘防疫手册’在军营中推行得如何。”】
元锦眼前一亮。南苑行围,这可是个接触军队、了解实际情况的好机会!她的系统里,关于近代军队卫生和后勤管理的知识可不少。
【“臣妾定当尽心竭力,不让皇阿玛和殿下失望。”】
夜色渐深,毓庆宫的烛火熄灭,陷入一片宁静。然而,这宁静之下,是悄然涌动的变革之力,是关于家庭、事业与未来的无限憧憬。
属于瓜尔佳·元锦和胤礽的时代,正伴随着机械司的成立、火器的革新以及即将到来的南苑之行,缓缓拉开新的帷幕。前路或有风雨,但携手同行,便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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