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联名写信给校党委,反映情况?”章纪爱提议。
“光写信不够,要有理有据,列出具体事例,对比男女生的成绩和获得的机会。”谢知衡补充。
“还可以争取其他老师的支持!”顾彦君思路活跃,“总有老师是公正的吧?”
“我认识校报的同学,也许可以写篇报道,不点名,但讨论这种现象。”文均小声说。
“我们要团结更多同学,不仅仅是理科的,文科的同学也可以声援我们。”何道纯鼓动道。
计划在一步步完善,但过程并非一帆风顺。
有女生中途退缩了,害怕得罪叶院长,影响未来的前途。
“算了,忍一忍吧,等毕业了再说。”
“叶院长是学术权威,我们跟他斗,不是以卵击石吗?”
“要不……就算了吧?反正以后总有机会的。现在得罪了院长,以后保研、分配工作会不会受影响?”
这样的声音时有出现。
每当这时,谢知衡并不会过多劝说,只是淡淡地说:“选择权在你们自己。但如果现在退缩,以后可能连退缩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身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和笃定,让犹豫的人感到羞愧,也让坚定的人更加坚定。
已经成功考入中央音乐学院的越绘宁得知此事后,义愤填膺,特意跑来给她们打气,还灵感迸发,谱写了一首短小激昂的乐曲,名为《巾帼行》,用笛子吹奏给她们听。旋律铿锵,充满了不屈的力量,让女生们备受鼓舞。
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的崇小鹏也闻讯赶来,发挥他的特长,用相机捕捉她们讨论时认真的神态、坚定的目光,偷偷冲洗出来,在有限的范围内传阅,配上有力的文字说明,无声地宣扬着她们的主张。
“这可是记录历史!”崇小鹏咧着嘴笑,“等你们成功了,我这可是第一手资料!”
这些来自朋友的支持,如同暗夜中的星光,给了她们温暖和力量。
联名信经过反复斟酌修改,由笔迹工整的章纪爱誊抄后,秘密递交了上去。校报上一篇题为《论学术殿堂的公平之门——浅谈理科院系女生发展困境》的文章也悄然刊出,虽然用了笔名,但明眼人一看便知所指。
同时,她们也开始有意识地接触系里一些风评较好的教授,如一位刚从国外访学归来、思想开明的中年教授,以及一位德高望重、治学严谨的老教授,委婉地表达她们的困惑和诉求。
叶传义最初对此不以为意,甚至在一些场合含沙射影地批评“有些同学心浮气躁,不专注学业,搞些歪门邪道”。
但他低估了这群女生的韧性和智慧。校党委对联名信给予了关注,要求理学院做出说明。校报的文章也引起了一些师生的讨论。更关键的是,叶传义以为的和他一起的学院内并非铁板一块,有教授开始公开表示支持有能力的女生参与科研。
转折点发生在一场全系的学生学术研讨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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