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城嘴咧得跟破鞋后跟炸了口子似的…… 眼睛都笑到没缝了!
一瞬间他有过年喝了老酒后的晕眩感。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关宝珍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完美的不可思议!
这一夜,春风轻柔,新床随着他俩的甜蜜时光轻轻摇晃……?摇晃…… 摇晃…… 摇晃……
实在摇太久了,关宝珍忍不了了!
“行了,差不多了!” 关宝珍推开张凤城,娇嗔地说,“给我打点热水,我要洗一洗。”
张凤城无奈地笑着,心里想着这善变的女人…… 真可爱,又有点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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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啊!”
关老太太醒了。
她白天抢了儿子一杯麦乳精,喝了就直接睡过去了,这一睡就睡到半夜。
一睁眼,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见,还以为自己瞎了,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我瞎了!”
马春梅被这叫声惊醒,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事儿,猜到关三年又使了啥坏招,嘴角微微上扬,翻了个身,闭眼接着睡。
她心里清楚,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得养足精神才行。
很高兴能和关三年做亲家,不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她马春梅出面了,关三年自己就能搞定很多事情。
关三年可不是张志东,他是有手段的,安抚个关老太太轻轻松松。
马春梅高兴的太早了。
半夜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同炸雷一般,瞬间打破了大院里原本的宁静。
夜,黑得浓稠,仿佛能吞噬一切,而这敲门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马春梅一家正沉浸在梦乡的温柔怀抱中,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硬生生地惊醒。
每个人都像是从甜美的梦境中被猛地拽了出来,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不安。
“马春梅,快开门。”
一个陌生的声音低沉地说道,那声音仿佛从黑暗中挤出来,带着一丝神秘和压迫感。
马春梅平时睡觉警醒,可昨天实在是太累了,身体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
她的意识还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像是有一团浆糊。
张志东拉亮了灯,灯光瞬间驱散了黑暗,可也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不耐烦地喊道:“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是我!”
马春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她赶忙披上衣服,动作有些迟缓,匆匆穿戴整齐。那衣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松松垮垮的,却给不了她多少温暖。
张志东已经趿拉着拖鞋出去开门了,拖鞋和地面摩擦发出 “沙沙” 的声音。
马春梅挑开门帘子,往外瞧了瞧。
外面站着一个 “猴”!
不对,细看才发现是个人!
这人身形像根细细的竹竿,瘦得有些离谱,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着夜风晃荡,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跑。
脑袋小小的像个桃,眼睛却贼亮贼亮的,在黑暗中闪烁着,走路时一蹦一跳,活脱脱跟只穿着衣服的老猴子似的。
马春梅在记忆深处搜索一番,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终于想起这人应该是隔壁院子里的小马,和自己一个村的,不过平时没什么来往,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什么事啊,马兄弟,这大半夜的敲门?” 张志东满脸不爽地问道,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眼睛半睁半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姓马的鬼鬼祟祟地进了屋,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压低声音说:“大事不好了,你二儿子被隔壁抓住了现形?”
张志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大声说道:“不可能吧,我儿子怎么会偷东西!我家国强虽然有时候不懂事,但也不至于干这种事啊!”
姓马的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道:“不是偷东西,是偷人啊。啧啧啧,这事儿可不小。”
马春梅一听,瞬间明白了,默默转身回床上躺着去了。
她白天说的话,起作用了啊!
马春梅都知道他们下一步戏码。施兰草和张国强睡了觉,施家再来要彩礼,不给彩礼,就把张国强送到派出所!
她肯定没有想过,马春梅就是不给彩礼,一分也不给会她会怎么样?
所有的儿女都是敢把坏事做绝,撑得就是父母心头爱儿女的那股子气!
但父母要直接不管了,他们的所有行为就是作死。
就像关宝珍为什么要选张凤城,因为她拿捏住了马春梅的心思,马春梅是永远不会放弃张凤城,永远要给张凤城托底,所以不管马春梅喜欢不喜欢关宝珍,都要一力担下这两个做下的糊涂事。
而施兰草也觉得马春梅爱张国强,所以想复制关宝珍的举动向她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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