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钺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说:“你…有点儿装了。”
戚扶媞的神色瞬间凝重,故意说道:“你对待审讯的态度都此轻慢,将来如何贤德治下,统帅南璃?”
她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叹道:“咱南璃的未来,堪忧!”
“呵。”殷承钺俯身逼近,几乎撞上她的鼻尖:“这么小就想篡位了?”
“你们两口子闹够了没有!”忍无可忍的刺客嘶哑出声,打断了二人间的机锋。
浑身的剧痒让她不顾肩胛剧痛,在锁链中疯狂扭动,铁链穿过血肉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回响。
戚扶媞这才笑吟吟地转向她,语气轻快得像同友人闲谈:“我猜你家境殷实雄厚,做刺客当不为财。”
“可一具自幼未曾吃过苦头的身体,在被抓后又能做到如此韧性,应当有极强的执念支撑。”
她说着朝殷承钺抬了抬下巴:“可我观你看向他的眼神并无恨意,说明你与绥南王府并无深刻的仇怨。”
“不为钱财、不为寻仇,那我斗胆猜测,这份执念或是出于爱意。”
戚扶媞说到这儿,倾身看着对方:“而你如今的处境告诉我,这份爱将你当做弃车,扔进了这不见天日的暗牢。”
“只能说明..你的生死在棋局当中,并不重要!既如此…”
她刻意顿了顿:“先走了。”
说完,她迤然转身,边走边对殷承钺道:“无需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她应当无甚价值。”
“你让走就走啊!”殷承钺骂骂咧咧地跟在右面,与她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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