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小公子果断的抛下一枚雷火珠,黑烟弥漫,王权王榭失去了他的视线。
二人的默契无需多言,他们翻身落地兵分两路,一人去追,一人进屋。
太后就好端端的躺在那儿,王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他谨慎的丢了一个凳子在眼前的空地上,果然探出了一个陷阱。
木凳子落地,砸中了地上的开关,敞开的窗户突然关上,数十枚银针唰唰唰的钉在了木凳之上。
王榭长剑一挥,内力将银针卷起,针尖隐隐带着黑色,淬了剧毒。
他将银针收入针袋,放入怀里,又拿长剑探了探,才往前走去。
太后身上绑了绳子,若仔细看,绳子上还藏着细不可察的银丝。
王榭用针挑了,背后有风袭来。
他一手挽剑花,一脚踢起地上的凳子去挡,这次的银针更多,只是上面没了剧毒。
王榭松了一口气,又将银针收了起来。
他俯身拍拍太后:“娘娘,臣来救驾。”
太后缓缓的睁开眼睛,眼里还带了一些迷茫。
待她看清来人,惊喜道:“王侍卫,你来救哀家了!”
王榭给她松绑,而后跪在地上:“臣救驾来迟,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坐在竹床上揉着肩膀:“起来吧,哀家不怪你们。”
她脸色有些难看:“怪,也只怪那些见缝插针想要哀家命的人。”
王榭松了一口气:“还请太后娘娘在这儿稍等片刻,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沈尧就领着两队人马进了寺门。
他们的人带着马车,呼啦啦跪成一片齐声喊:“参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没有机会更换衣服,所幸这群人也没人敢直视她。
她坦然的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迈着优雅的步子上车。
等她坐好,王榭暂代她的随侍,压着嗓子说:“众卿平身,回宫。”
太后递给王榭一个赞赏的眼神,又向他招招手,王榭就骑着马走在太后的马车一侧。
太后一手扯着帘子,一边低声跟他说:“王侍卫,此行你们可有发现?可知抓我的人是谁?”
王榭一张俊脸看不出情绪:“回禀太后,如今还尚未查明。”
太后轻咳了两声:“也不知哀家还能不能赶在中秋再去母神祠上柱香了。”
王榭不答,只是劝道:“娘娘金枝玉叶,还是不要舟车劳顿的好。”
太后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闭着眼转着她手里的白玉佛珠。
她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个慈悲的主子,此时也不会为难自己的救命恩人。
王榭先是不在意,又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却是只看到了一张晃动的窗帘。
沈尧悄悄过来劝他:“二哥,不要窥探太后,这可是大罪。”
王榭驾着马往前走了走,沈尧也跟上他,王榭回头低声问:“刚刚太后出来的时候,你可见她手里有串品相极好的白玉佛珠?”
沈尧摇头:“二哥,你是不是傻了?谁敢直视太后娘娘啊,再说,太后娘娘就是有串金佛珠也很常见吧。”
他说着,驾着马围着王榭转了一圈:“是我二哥啊,怎么净说胡话?”
王榭沉默:“跟你说也不懂。”
他说罢,一提缰绳,马儿就跑到了最前面。
太后的窗帘动了动,从里面露出一只阴郁的眼睛。
王权追了一个时辰却一无所获,只能调转马头往京城赶。
那刺客说的都是真的,至少他们真的在静安寺找到了太后,可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东西?
他将手放在胸前,摸了摸怀里的匕首,为什么都是带了族徽的东西,宰家的人却只要那对匕首呢?
难道,匕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想赶紧回家再好好研究研究。
太后平安回宫,元璟给王权王榭沈尧三人记了一大功,他大手一挥,给三个人放了半个月的假。
王榭沈尧眼睛一亮,扑通扑通的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平日里有些平淡的声音,都带了些许喜意。
元璟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同窗:“好了好了,搞不定给朕说,朕给你们赐婚。”
两个人又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又嘭嘭磕了两个头,才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沈尧出了门,悄悄牵了牵王榭的衣角:“二哥,那匕首?”
王榭撤回了一个衣角:“回家再说。”
他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皇宫禁内,隔墙有耳。
被宫女伺候着沐浴完的太后,闭着眼睛在温泉池中休息。
有脚步轻轻的走进来,那人开口:“娘娘,奴才回来了,奴才可好不容易才把王将军甩开了,你可得好好奖励奖励奴才。”
太后听了嗯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这人不是白日的宰小公子又是谁?
她笑的和蔼可亲:“喜全。”
喜全公公迈着小碎步进来,太后温柔的开口:“带着他去领赏,要领,大大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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