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帝被「经验包」这个词逗得乐了,捻着胡须点头:「嗯……灵虚子言之有理。周云鹤,你等以后观星,也要学学灵虚子,多做些『图表分析』,莫要一见风就是雨。」
第三节 数据治国?程序员的朝堂「埋点」
退朝后,小满被周云鹤堵在月华门。老监正手里攥着本《甘石星经》,唾沫星子横飞:「李小满!你用那鬼画符的东西糊弄陛下,可知欺君之罪当斩?」
小满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周监正,不是我吹,您那星图,在我们那儿叫『静态数据可视化』,早就过时了。现在讲究『实时监控』和『智能预警』。这样吧,改天我教您用『大数据』算卦,保准比您那罗盘准十倍。」
周云鹤气得拂袖而去。小满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刚才在大殿上,他其实偷偷在Excel里加了个「后门」——那气运曲线的公式里,藏着一行IF函数:如果「皇帝信任度」>80%,则自动生成上升趋势。这哪是算天道,分明是算人心。
回到炼丹房(现在被他改成了「技术部」),小满赶紧插上充电宝。那是他用磁石和铜丝缠成的简易发电机,连接着一块从现代带来的太阳能板(虽然明朝的空气质量让效率大打折扣)。看着手机屏幕上缓慢回升的电量,他才松了口气——这破手机现在是他的「命根子」,里面存着《天工开物》电子版和各种应急预案。
宫女端着参汤进来,看见小满正对着一张画满奇怪线条的纸发呆(那是他画的CPU架构图),小声问:「仙师,您又在画什么镇邪符?昨儿您画的那个『USB接口符』,奴婢照着描了张贴在床头,夜里果然没做噩梦了。」
小满一愣,想起昨天为了给充电宝充电,情急之下用雄黄粉在纸上画了个USB图案,没想到被传成了「镇邪符」。他将错就错:「嗯,此乃『万电归宗符』,可镇百邪。你若觉得好用,回头我批量印些,给宫里的姐妹们都发一张。」
宫女喜滋滋地退下。小满看着桌上的Excel图表,突然想到:或许可以把这套「数据治国」的玩法玩得更溜。比如,给每个大臣做个「KPI仪表盘」,把他们的奏折数量、政策成效都量化打分,再弄个「朝堂排行榜」,看谁是「年度最佳员工」。
正琢磨着,寿安郡主偷偷溜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木雕小人:「灵虚子!你看我用榫卯结构做的『机器人』,能不能给它装个『心脏』,让它自己动起来?」
小满接过木雕,看着郡主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在这个没有编译器的时代,用算盘和竹简搞「科技树」,好像也没那么难。至少,现在他有了第一个「技术合伙人」。
第四节 严党的「数据污染」反击
深夜,严世蕃在书房里对着一张星图冷笑。周云鹤站在一旁,脸色灰败:「严公子,今日之事……是老夫失手了。」
「无妨。」严世蕃用象牙镇纸压平一张桑皮纸,上面是他让人模仿小满笔迹画的「乱码图表」,「那李小满能用数据骗人,我们就能『污染数据』。你去散布消息,说灵虚子的『气运图』是用『邪术』算出来的,专门挑好的说,坏的都被他删了。」
周云鹤皱眉:「可陛下似乎很信他那套…… 」
「陛下信的不是数据,是『仙师』的名头。」严世蕃拿起朱砂笔,在星图上添了几笔,「明天早朝,我自有安排。你只需记住,无论他说什么,你都用『天道不可测』怼回去,把水搅浑。」
第二天早朝,严世蕃果然发难,捧着一叠奏折:「陛下,臣收到民间传言,称灵虚子的『气运图』只算好事,不算坏事,分明是欺上瞒下!昨日妖星之事,定是他用邪术掩盖!」
周云鹤立刻跟上:「陛下明鉴!星象乃上天示警,岂容用几张纸就能糊弄?若长此以往,天道震怒,恐有大难!」
小满早有准备,他拿出另一张图表,上面用不同颜色标注着「民生指数」「边防安全」「灾害预警」:「严大人说我只算好事?那请看这张『大明朝健康度全景图』。昨日妖星出现时,臣已同步分析了全国13省的粮价、河流水位和匪患报告,结果显示:除了北边有小股蒙古游骑袭扰,其余各项指标均在『安全阈值』内。这说明什么?说明妖星只是『系统弹窗广告』,点掉即可,不影响主程序运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严世蕃:「倒是某些人,总喜欢拿『天道』当借口,阻碍『系统升级』。陛下,臣建议给朝堂装个『杀毒软件』,定期扫描『恶意代码』,免得有人偷偷搞『数据污染』。」
嘉靖帝被「杀毒软件」逗得哈哈笑,指着严世蕃:「严卿家,你看灵虚子说你是『恶意代码』呢!」
严世蕃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小满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心里暗道:跟程序员玩逻辑战?你们还嫩了点。只是他没注意到,嘉靖帝看着图表的眼神,除了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这个灵虚子,懂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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