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风波刚刚平息,林家老宅内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暗流却从未停止涌动。
林老太太对沈昭昭的态度,从最初的鄙夷和排斥,转变为一种复杂而审慎的默许。
这份默许,对某些人来说,无异于尖刀剜心。
周曼如坐在自己公寓的沙发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怨毒。
她不甘心,凭什么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能轻而易举地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林修远,林家少奶奶的位置,还有老太太那摇摆不定的天平!
不行,她绝不能就这么认输。
一个更阴狠的毒计在她心中悄然成型。
她通过关系,将一个叫王桂兰的远房亲戚安插进了林家老宅,成了新来的保姆。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给奢华的林家主卧镀上了一层金边。
新来的保姆王桂兰正拿着抹布,看似勤勤恳恳地打扫着房间。
她的动作很轻,眼神却像雷达一样四处扫视,最终,在床头柜最下方的抽屉深处,她“不经意”地碰到了一个纸盒。
她故作惊讶地拿了出来,看清了盒子上的字——米索前列醇片。
王桂兰的瞳孔猛地一缩,但脸上却恰到好处地浮现出担忧和惊慌。
她攥着药盒,脚步匆匆地跑下楼,一头扎进厨房。
“张姨,张姨你快看!”她压低了声音,却足以让厨房里帮忙的另一个佣人听得一清二楚,“我、我刚刚在大小姐房间打扫,发现了这个……这、这可怎么办啊?”
正在准备早餐的张姨接过药盒,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她是在林家干了二十年的老人,什么都懂点。
这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桂兰在一旁煞有介事地抹着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就说大小姐怎么最近总是恹恹的,原来是身子这么娇贵,都……都开始吃这种药了。唉,这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啊!”
她的话像一滴滚油溅入了平静的水面,瞬间炸开了锅。
一传十,十传百,“大小姐身体娇贵,私藏堕胎药”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苍蝇,嗡嗡地飞速传遍了整个林家大宅,最终,一字不落地钻进了正在后院修剪花枝的林老太太耳朵里。
老太太握着金丝剪刀的手猛地一顿,锋利的刀刃险些剪断一旁含苞待放的顶级兰花。
她浑浊的
楼上,沈昭昭早已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下人们看她的眼神躲躲闪闪,带着探究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她没有声张,只是静静地回到卧室,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动过的抽屉。
当她拿出那盒“米索前列醇”时,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哂笑。
周曼如的手段,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
她没有立刻声张,而是从容不迫地拿出手机,对着药盒和上面的批号拍了张高清照片,直接上传到了私人云端。
做完这一切,她又从衣帽间的首饰盒里,取出一个微型录音笔,熟练地打开,悄无声息地粘在了床头柜下方的阴影里。
最后,她给林修远发了条信息:“速回,家里有戏看。”
临近中午,大戏准时开锣。王桂兰端着一杯参茶,敲响了主卧的门。
“大小姐,您脸色看着不太好,我给您炖了安神的参茶。”王桂兰一脸“忠心耿耿”的关切,眼神却不自觉地往床头柜瞟。
沈昭昭正靠在床头看书,闻言,她缓缓抬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王姨有心了,请进吧。”
王桂兰将茶杯放下,正准备按照周曼如教她的那样,用言语旁敲侧击,进一步激怒沈昭昭,让她失态,最好是自己“不小心”碰倒,把事情闹大。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沈昭昭放下了书,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正在运行的录音界面。
“王姨,”沈昭昭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这药,是你放的吧?”
王桂兰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见了鬼一样!
她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敢这么平静地问出来?
“大、大小姐……您、您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是新来的,我……”
“别急着否认,”沈昭昭的笑容更深了,她指了指床头的方向,“我已经录下来了,从你进门开始的每一句话。”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王桂兰的喉咙。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猛地推开。
林修远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屋内,最终定格在桌上那盒刺眼的药,和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王桂兰身上。
他眉头紧锁,那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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