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个街角,都有相爱过分开的人偶遇,最多的就是礼貌的点头或者虚假的寒暄。真正相见红着脸,那定是有一方亏欠让给气的,如果红着眼想刀人,那可能是卷钱跑路或者出轨跑路的。
在爱情里找对错,就和某些女人的孩子找亲爹一样可笑。
都是偶然事件,怎么寻根问底?
所以只能找因果。
回到楼上,夏知秋两人都已经重新冲过澡,换上了宽松的睡裙在看电视。见他回来,脸上微微一红。毕竟还是两个大姑娘,学来的知识,纸上得来终归浅。
大姨妈泪洒当场的名场面还是遭不住。
等真正经历过夫妻间的生活洗礼,估计坐在马桶上观察血糊糊的面包来判断日期也能面不改色,也许还能和另一边在冲澡的男人讨论量大量小和身体健康的问题。
“苏致,明早不用做早饭了,出去吃点,然后直接去机场。”刘宝儿看着正在换鞋的苏致,汗水顺着他俊朗的面部和修长的脖颈消失在衣服面料下,捂都捂不住的荷尔蒙看得她小脸泛红。
夏知秋狠狠白了一眼刘宝儿,这个家伙都不加掩饰的觊觎我的男人了?算了,看吧看吧,也就只能看看了。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行。那就九点起床。”苏致看了看时间,忍不住说:“那你们还不去睡?”
“看完这集就睡了。你今天睡秋秋的房间,秋秋今晚上和我睡。”刘宝儿接过话,“让你提前熟悉一下你们的窝,不要结婚时懵懵懂懂找不着门。”
“行了行了,你个嘴炮王者,这两天你是彻底放飞自我也没用,你得等机会。”夏知秋见她有机会就调戏苏致,想打她一顿。
“你知道个屁,苏致一看就是在新手村学习资料……”
没等她说完,夏知秋推着她往客房卧室而去,看了一眼苏致的运动裤,嗯,尺码是有点买小了。
不敢再让她胡说八道,拉着自己的好闺蜜躺床上悄悄咬耳根去了。
苏致拉了拉裤腰带,摆好位置,走向夏知秋以前睡觉的主卧。
这里很熟悉,夏父夏母出事的时候,他和刘宝儿几乎天天待在这里陪她。
他冲了澡,躺在床上,到处都是夏知秋身上的味道,淡而隽永。
方轻轻的那张小铁床上,是什么味道呢?
早上的时候,苏致看到夏知秋和刘宝儿顶着红红的眼珠,黑黑的眼圈出来。想来昨天晚上又是促膝长谈,又是离别寄语,又是共同约定类的,情到浓处肯定免不了泪如泉涌。
在她们看来,彼此就是最好的朋友,这种离别是很人生很重要的一部分,得有一个仪式才让双方都记得。
这是一种美好。因为以后也许会送别很多的亲朋好友,但再也不会有这份心境。
化了淡妆,遮住黑眼圈,除了眼里的淡淡血丝,又是精致的中海女孩。两人才满意的手拉手下楼上车。
这一次苏致得单独坐前坐。夏知秋和刘宝儿说一些悄悄话,在后面紧紧扣着手。
三人也没有特地找地方吃早饭,在机场周围草草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其间刘宝儿还特地给冯楠老师打了告别电话。然后就开始值机,走登机流程。
“记得来找我。我在京都等你。”真正分别的时候,刘宝儿反而平静了很多,抱了抱夏知秋,又抱了抱苏致:“对秋秋好点。我……我也曾对你心动过,只是我们都赶路要紧,我记了说……”
苏致开口,目送她走远。
机场外的大道上,车里的夏知秋和苏致看着天空中的飞机一路向北。
“宝儿和你说什么了?还不让我听到。”夏知秋噘嘴问他。
“他说如果你对我不好,也要忍着点。”苏致笑着拉过她的手。
“她是这样说的?好你个刘宝儿,还没有出发就开始撬墙角。”夏知秋气愤的拍了拍苏致的手。
突然间夏知秋紧紧的抱着苏致,泪如雨下:“苏致,我只剩下你了。”
“别怕,我会一直在的。”苏致拍了拍她的背,心里叹道:“也许给你找几个好姐妹陪着也是一件好事。”
等她平静下来,两人在机场里逛了许久,这才有说有笑的回到家里。
两人回到家里,重新做了一份简单但营养的午餐,给夏知秋热好中药,让她服下去补觉。
夏知秋大病初愈,加上昨晚和刘宝儿悄悄话说了一晚上,经历送别最好朋友的低迷情绪,这个时候已经非常累了,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苏致回到客厅,泡着茶,慢悠悠的喝着。
一小时后,手机铃声响起,苏致没有一开始就接听电话,等铃声响了一会儿才接听:“你好,哪位?”
“是,是致哥吗?我是方轻轻。”手机对面传来一个软软怯懦的声音。
“轻轻,有什么事儿吗?你应该在复习全力应对高考啊。怎么给我打电话啊?”
“我,我,我妈让我问一下,中奖的事……”
苏致忍不住微笑。他就是在等这个电话,听着熟悉的声音,他能想象着对面方轻轻红着脸的样子,心里带着一种安稳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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