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努尔哈赤的明确指令,代善和莽古尔泰不再惜力,
投入了更多兵力,攻势一波接着一波,
有时甚至真的冲到了堡垒墙根之下,与用滚木礌石、沸油金汁反击的守军展开血腥的近距离搏杀。
然而八旗兵的箭矢更是如同泼雨般射向戍堡,不少悍勇的巴牙喇披双甲,冒着弹雨冲至堡墙十步之内,用强弓硬箭精准点名垛口后的守军。
在这个距离上,他们的重箭足以穿透大多数汉军制式甲胄!
就算是板圣吹嘘的欧洲板甲,放在如此密度的清弓面前,也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
镇北堡上,沈川亲自督战。
“注意箭袭!低头!”
沈川一把按下身旁一名正要探头观察的亲兵。
“飕!”
一支重箭几乎是擦着他们的头盔上方飞过,深深钉入身后的木柱,箭尾剧烈颤动。
那亲兵脸色煞白,心有余悸。
沈川面色阴沉,八旗兵的骑射之精,犹在传闻之上。
这种冒着枪林箭雨抵近射击的战术,对守军的精神和士气是极大的考验。
“命令各堡,优先射杀抵近之敌!虎蹲炮、佛朗机,换散弹,给我轰那些靠得最近的鞑子!”
沈川厉声下令。
战斗进入白热化,冰河之上,人喊马嘶,炮火连天。
每一次火炮齐射,都能清空一片区域;
而每一次八旗兵的抵近抛射,也必然带来守军的伤亡。
一名八旗白甲兵(巴牙喇)悍勇无比,连续躲过数次火铳射击,冲至震东堡下十五步内,张弓搭箭,瞄准垛口一名正在指挥的新任汉军百户。
“噗嗤!”
箭如流星,精准地从那百户面甲的窥孔射入!
把总身形一僵,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王把总!”
周围士兵悲愤交加,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几乎同时,堡顶一门虎蹲炮轰鸣,大量铅子铁砂泼洒而出,将那白甲兵连同其周围数骑一起打成筛子。
血与火交织,生命在钢铁与烈焰面前脆弱不堪。
申时将尽,夕阳西斜,将天地染成一片血红,与冰河上的血色相互映衬,更显惨烈。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从上游方向狂奔而至,直入镇北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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