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部落栅栏外,阿烈就忍不住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那道熟悉的火苗图腾上,眼里满是感慨——几十年了,终于又看到了这图腾,终于找到了亲人。阿枫拉着他的手,快步往部落里走,一边走一边喊:“阿婆!长老!我们找到阿烈哥了!信物也凑齐了!”
族人们听到喊声,都围了过来,石根长老拄着拐杖,快步走到阿烈面前,仔细打量着他,又看了看阿枫手里完整的兽骨哨,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是落风部落的孩子?信物……真的凑齐了?当年你们部落分开后,我们找了几十年,都以为……都以为你们不在了!”
阿烈跪下身,对着石根长老磕了个响头,眼里满是泪水:“长老,我是落风部落的阿烈,当年首领带着我们分开,是为了躲避凶兽,不是要和烈风部落断了联系。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找你们,现在终于找到了,信物也齐了,两个部落,终于能团聚了!”
石根长老赶紧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哽咽着说:“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今天咱们好好庆祝,煮最香的野猪肉,蒸最甜的野枣糕,欢迎落风部落的亲人回家!”
族人们立刻欢呼起来,绿芜拉着几个雌性往烹饪区跑,嘴里喊着:“我去炖野猪肉!再蒸两笼野枣糕,让咱们的亲人好好尝尝!”黑石则带着兽人,去仓库搬干柴和粮食,还特意把之前猎到的双头野猪肉拿出来,笑着说:“这肉够肥,炖着吃最香,让阿烈哥和以后回来的族人,都吃个饱!”
云舒扶着阿烈,先去草棚里休息,又给他换了新的草药,确认伤口没有感染,才放心地说:“你先歇会儿,等会儿吃点东西,补补力气,明天咱们再去雾林,把剩下的族人接回来。”
阿烈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木牌,递到石根长老和墨渊面前,木牌上刻着两个图腾——左边是烈风部落的火苗,右边是落风部落的树木,中间刻着一个“聚”字,木牌边缘已经磨得光滑,显然带了很多年。
“这是当年两个部落分开时,首领们一起刻的木牌,”阿烈解释道,“首领说,只要木牌还在,两个部落就永远是一家人,总有一天能团聚。我一直把木牌带在身上,就是怕有一天,找不到烈风部落的亲人。”
石根长老接过木牌,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聚”字,眼里满是欣慰:“好,好!这木牌,以后就放在部落的仓库里,当成两个部落团聚的见证,让后代的族人都知道,咱们烈风部落和落风部落,从来都是一家人!”
墨渊看着木牌,又看了看身边的云舒,眼里满是坚定:“等把落风部落的族人都接回来,咱们就把木牌挂在仓库最显眼的地方,再把兽骨哨也放进去,让所有人都记住,今天是两个部落团聚的日子。”
当天晚上,部落里格外热闹,烹饪区的火堆燃得正旺,野猪肉的香味飘得整个部落都能闻到,绿芜蒸的野枣糕,刚出锅就被族人抢着尝了一口,甜润松软,连小芽都捧着一块,跑到阿烈身边,递给他:“阿烈哥,你尝尝,这是绿芜姐姐做的枣糕,可甜了!”
阿烈接过枣糕,咬了一口,眼里满是暖意——这是他很多年没吃过的甜味,是家的味道。他摸了摸小芽的头,笑着说:“真甜,比雾林里的野枣还甜,谢谢你,小芽。”
墨渊和云舒坐在火堆旁,手里拿着烤好的野猪肉,偶尔对视一眼,都会忍不住笑起来。墨渊把自己手里烤得最嫩的一块肉,递到云舒嘴边,小声说:“多吃点,明天还要去雾林接人,得养足力气。等把落风部落的族人都接回来,咱们就去溪边种地,把你带来的种子种下去,好不好?”
“好,”云舒点头,咬了一口肉,又把自己手里的枣糕递到他嘴边,“你也吃点甜的,今天是好日子,要多吃点。”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简单却格外幸福。石根长老看着火堆旁热闹的场景,又看了看手里的木牌,眼里满是欣慰——几十年的期盼,终于在今天实现了,两个部落团聚,族人平安,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墨渊就带着阿枫、阿烈和几个兽人,往雾林里走,去接剩下的落风部落族人。云舒则留在部落里,和绿芜一起,准备迎接亲人的食物,还特意煮了一大锅小米粥,蒸了好几笼野枣糕,又把仓库里干净的兽皮和草垫拿出来,铺在空闲的山洞里,给落风部落的族人住。
“云舒,你说,落风部落的族人,会不会喜欢咱们做的枣糕啊?”绿芜一边蒸枣糕,一边笑着问。
“肯定喜欢,”云舒点头,眼里满是期待,“阿烈哥昨天吃了一块,说比雾林里的野枣还甜,剩下的族人,肯定也很久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了。等他们来了,咱们再教他们种地,教他们做滤水器,让他们尽快适应部落的生活。”
中午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哨声——“嘀嘀——嘀”,是墨渊他们回来了!云舒和绿芜立刻跑出去,族人们也都围到栅栏边,眼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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