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的呼吸也乱了半拍,指尖感受到的细腻触感让他喉结滚了滚。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那不再是抗拒,而是一种全然的放开,像朵在夜色里彻底舒展花瓣的花,带着湿漉漉的、引人采撷的芬芳。
“这样才对……” 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喑哑,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不安扭动的腰,“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yoi。”
指尖终于冲破了最后一层阻碍,触及那片滚烫柔软时,千岁猛地吸了口气,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下意识地攥住了马尔科的胳膊,指甲都嵌进他的皮肉里。
那点微凉的触感与身体里的燥热一撞,激得她浑身一颤,细碎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马尔科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她。
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却在不住地颤抖,像受惊的蝶翼。
他心头一软,俯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安抚:“别怕,我在呢 yoi。”
说完,他不再犹豫,指尖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动了起来。
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捻,都精准地敲在那股子躁意的点上,像是在引导着什么,又像是在耐心地梳理着她体内那团乱麻般的亢奋。
千岁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像条离水的鱼,在他怀里轻轻抽搐着。
那股子憋了许久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顺着四肢百骸慢慢散开,带着点酥麻的、让人腿软的快意。
她下意识地往马尔科怀里缩得更紧,鼻尖蹭着他颈间的皮肤,闻到那股熟悉的、带着青炎气息的味道,心里那点残存的慌乱也渐渐消散了。
“马…… 马尔科……” 她含混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软得像,黏糊糊地缠在他心上。
“嗯,我在。” 马尔科应着,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力道放得更轻了,眼神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带着点心疼,又有点无奈。
这丫头,总是能轻易勾得他方寸大乱,偏生他还没办法真对她狠下心。
丢斯守在门外,偶尔听见房间里千岁唇间溢出的呻吟,听的他心痒难耐。
但是队长提醒过他,说治疗过程会让大嫂觉得丢脸,应该说的就是这方面吧。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丢斯揪了两团棉花堵住耳朵。
他可真聪明啊~
被子底下的世界,隔绝了门外的一切声响,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和千岁越来越放得开的、带着点舒服的哼唧。
那团烧得她快要炸开的火,终于在马尔科耐心的安抚下,一点点降了温,变成了暖融融的热流,淌遍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松快下来。
千岁的眼皮越来越沉,紧绷的身体也彻底软了下来,像滩春水似的偎在马尔科怀里,连攥着他胳膊的手都松了劲,只剩下无意识的依赖。
马尔科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他抽出那只手,借着从窗缝透进来的微光,看到指腹上沾着的点点湿痕,喉结又滚了滚。
他没立刻起身,只是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个刚闹完脾气的孩子。
“舒服点了?” 他低声问,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额发。
千岁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嘴里嘟囔着什么,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彻底放松下来,睡过去了。
马尔科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后背也被冷汗浸湿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人儿,脸颊依旧带着点不正常的红晕,嘴角却微微翘着,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他无奈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帮她掖好被子,又抽出那只刚才探进被子里的手,去洗手池洗干净。
冰凉的水让他稍微冷静了些,可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抹滚烫的触感,怎么也散不去。
“真是… 个磨人的小家伙 yoi。” 他低声吐槽,眼里却漾着化不开的温柔。
门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从窗缝钻进来,吹动了窗帘的一角。
马尔科重新坐回床边,拿起那本早就被忘到一边的医书,这回想正经看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床上的人,心里盘算着等她醒了,该怎么跟她说这事儿。
是该板着脸教训她两句,让她下次别再这么冲动?还是… 就这么装糊涂过去?
他叹了口气,觉得这比应付一场恶战还让人头疼。
可看着千岁那副安稳的睡颜,又觉得不管咋着,只要她能舒服点,这点麻烦,值了...
医务室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马尔科刚迈过门槛,就瞅见丢斯蹲在走廊墙角,俩耳朵里塞着团鼓鼓囊囊的棉花,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抠着窗台上花盆里的土,指尖沾得全是褐色的泥屑。
“噢?队长,嫂子这是好利索了?”
丢斯听见动静猛地抬头,瞧见马尔科怀里抱着个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赶紧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碴子,三步并作两步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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